076:与哥哥的温情,带哥哥回家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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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与哥哥的温情,带哥哥回家

  076:与哥哥的温情,带哥哥回家

  穆卿晗去正君院子的路上始终都是思棋扶着,他昨夜得主君恩幸,折腾的有点狠,身下红肿的厉害,走路的时候牵扯的阴蒂疼,只能慢慢挪动脚步,他不想太过张扬招人嫉恨,但那一脸的荡漾春情是藏也藏不住的,几人坐在正厅里等着正君起身的时候,好几个人目光像刀子一样从他身上划过,虽然十分隐晦,但那其中满含嫉妒,穆卿晗是能感觉到的。

  后院里的人请安是不敢延误时辰的,辰时初刻人已经到齐,正君因着有孕这几日起的晚,他们来了也要稍微等上一会,穆卿晗斜着眼睛不着痕迹的撇了下文侍奴,在像又能怎么样呢?主君可说了,在像也只是像而已,穆卿晗皱着眉细看文侍奴身上的衣饰,是和他相似的样子款式,不过……看清楚之后穆卿晗极其隐晦的笑了一下,文侍奴长袍下摆是满绣的蝶形图案。

  穆卿晗的衣服无论春夏秋冬,长袍下摆都有蝶形图案,这几乎成了他的特色,但他只告诉过楚岁朝一个人,那些图案并非是蝶,而是蛾,蛾翅上有火焰形花纹,称之为飞蛾舍身图,取的乃是飞蛾扑火的精神,也是穆卿晗想对楚岁朝表达的情感,至死不渝。

  穆卿晗知道文侍奴是有心模仿他,毕竟他在后宅里是除了正君之外第一得宠的人,旁人想要模仿他,借此多得主君一点恩宠,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如此连衣饰都刻意穿与他相似的款式图样,却不明白其中深意,而且把飞蛾舍身图绣成了轻浮花哨的蝶形,当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平白招人笑话,穆卿晗用帕子掩了下唇角,主君知道他衣饰图案的意思,若是看到文侍奴这一身,怕也要笑出声来了,穆卿晗心里有点奇妙的优越感,看着文侍奴的眼神都是高高在上的,只是一瞬间穆卿晗就收回了视线。

  穆端华双手抚着肚子姗姗来迟,穿着宽大的外袍,他自从知道有孕就一直是这样的穿着,在众人跪地行礼的时候漫不经心的叫他们起身,坐在上首位的时候看了一眼媵君,穆端华对他说:“媵君也有孕在身,现在天冷路滑,你不必日日都来请安了,只每月初一十五来即可,免了来往折腾,你好生养胎吧。”

  能不来正君这里请安陪坐,穆端明自然是高兴的,省的他折腾不说,也能安心在自己院子里养胎,穆端明起身恭敬的道谢:“多谢正君宽仁,妾记下了。”

  穆卿晗从座位上起身,跪在正君面前说:“妾身卑贱,昨夜得主君恩幸,妾侍奉不周,请正君责罚。”侍寝过后请罚的这一套说辞基本上是固定的,穆卿晗如此得宠,说了不知多少次了。

  穆端华面上一丝厌烦一闪而逝,他现在有孕快三个月了,肚子开始略微鼓起,在大靖朝,一般双子有孕四五个月之后就会尽量避免被主君看到肚子,是怕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太过丑陋惹主君嫌弃,但穆端华是不愿意的,他想日日都见到楚岁朝,他喜欢楚岁朝摸他肚子,自己怀着身孕不能侍寝,穆端华是不敢委屈了主君,所以别人侍寝也是难免,道理都明白,贤德名声也得要,穆端华点点头,状似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以卑贱之躯侍奉主君,罚你竹篾责穴,二十下。”

  冬日里不出去责罚,所以当穆卿晗分开双腿的时候,穆端华看到他红肿的阴蒂和阴唇,连身上都有些浅淡痕迹,就知道昨夜主君大约是尽兴了,其他人也都看到了,一个个神色各异。

  穆卿晗被竹篾抽的眼泪汪汪,哭唧唧的又想耍赖,但主君不在场他也没心情了,竹篾抽的他疼极了,本来就怕疼,身下红肿更是不禁抽,责罚完毕他几乎要起不来,思棋和追棋两人手脚麻利的帮他穿好衣物,穆卿晗才跪下说:“多谢正君赏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来吧。”流程都一样,众人也都是熟悉的,相比和他们闲扯,穆端华更愿意回去好好歇着养胎,也就打发了众人都回去,回内室去坐下,捧着下奴新炖出来的血燕窝盏,穆端华拿着小银勺子吃了一口,浇了新鲜牛乳的香甜的味道让他心情都跟着变好了。

  知夏跪坐在小榻边,揉着穆端华的小腿,看他心情不错,便开口说:“如今正君有了身孕,可算是府里头一份的金贵,侯爷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先送来给正君呢。”

  穆端华笑眯眯的又吃了一口,这是楚岁朝前两日特意送来给他的,金丝血燕,东西虽然名贵也不算多稀奇,他出身太高,什么好东西都是见识过的,穆端华更在意的是主君的心意,因为金丝血燕只给了他,同样有孕的媵君只给了普通的白燕,让穆端华心里格外熨贴,到不是在乎这点东西,他只是觉得自己在楚岁朝心中地位超然,这简直太让穆端华满足了。

  楚岁朝从穆卿晗房里出来就回楚府去见太师,这些日子京城之中局势越发混乱,何氏的何路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背后有那装病的何良言出谋划策,祖孙两个蛇鼠一窝,在京城绞弄风云,被邬唐世家疯狂反击,因着邬子君和何俊辰两人之死,两家结了死仇,斗的死去活来,好多世家被牵扯其中。

  如今还有三州动乱新起,陛下忙着处理反叛,没时间多管世家之间争斗,而且陛下有意削弱世家的势力,也是乐于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的。

  楚岁朝从楚太师那里听到陛下对反叛的处理方式,被惊的闭不上嘴巴,“陛下……是不是太过……”楚岁朝舔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竟然下令把俘获的叛军都施以车裂之刑,陛下如此实在太过残忍了,只是些吃不上饭快要饿死的灾民,给些吃的就能安抚,何必赶尽杀绝呢,若是朝廷妥善施政,也不会有这次叛乱,那些所谓叛军,只要朝廷赦免他们,给口吃的,放他们回家,他们依旧是大靖朝的子民。

  “三州百姓被逼起义,本就是朝廷施政不善引起的,叛军固然有罪,但法不责众,难道要把三州百姓都杀光吗?朝廷也应适当赦免才是,带头的自然不能放过,平民百姓宽恕放归才是正理。”楚太师说话之间连连叹气,他确有爱民之心,只不过在处理叛军的事情上,他也没办法置喙陛下的决定。

  楚岁朝也觉得有些悲凉,毕竟他们父子两个做的事情和那些叛军也没太大区别,“如此……百姓怕要死伤无数,升斗小民,命贱如同蝼蚁,上位者若是不肯怜惜,当真是苦如黄连,君父,我们能不能……”

  楚太师知道楚岁朝是想救那些百姓,他摇摇头说:“现在不行,起码得是朝廷平叛之后,为父会想办法好生安抚百姓的。”

  “为君者理应教诲黎庶,善治州县,安抚百姓,妥善施政,兴水利,重农桑,务屯垦,积善粮,使公私仓廪丰实,民生富足,如此上不负先皇信托之恩,下不负黎民殷切之望,方可称万世圣明之君。”楚岁朝这话说的中肯,可当今陛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他掌权太久,早忘了巍巍皇权带来的不只是至高的地位和无尽的权势,还有教诲黎民的责任和承载苍生的重担。

  楚太师深深叹息,“说大义太早,可天下苍生垂垂待哺,我们为人臣子,即便是有再多怜悯,能做的实在太少,日后我们……定能还天下清明,还百姓安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子两个对叛军之事长谈之后,楚太师又与楚岁朝商议了一上午关于何氏的事情,眼看着快到元日,楚太师便问楚岁朝:“元日你要带着你的正君入宫请安,后宫里人多眼杂,你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是,君父放心。”楚岁朝应下,后天就是元日,他经历过之前被人陷害的事情,自然会多加小心的,何况元日当天,几乎是所有皇室宗亲和姻亲都要入宫给太君后和陛下请安,人太多,他可不想在被人莫名其妙的陷害了。

  楚岁朝和国师府祝蛟白的约会被他一推在推,如今连楚太师都知道了,询问楚岁朝是不是对国师府有什么不满,楚岁朝非常诧异,觉得君父这样问很奇怪,他有些莫名的问楚太师:“君父为何有此一问?”

  楚太师状似无意的说:“哦,没什么,偶然听国师提起,祝蛟白因为你的事情有些忐忑,让国师很是忧心。”

  楚岁朝还是没太明白,“确实推了几次,后来我接了帖子,不过时间又推迟了。”楚岁朝是近期忙,所以推的有些远,现下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妥,对楚太师说:“此事我会妥善处理,君父不必忧心。”

  楚太师见儿子这么说了,他总不好在去细问,毕竟祝重寒和他的关系儿子是不知道的,他也没有过多纠结,很快就让楚岁朝回去了。

  楚岁朝回府后直接去了楚向晚的院子,他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是在楚向晚房里的,即便是什么也不做,他也会在哥哥房里留夜,他去的早,到了楚向晚的院子却扑了个空,下奴说楚向晚去后院采集干净的雪水了,楚岁朝也没打算走,更衣之后进内室去了。

  楚向晚带着下奴把他特意放置的台子上顶层的雪花都拂去,采集了干净的雪装进罐子里带回院子,打算用雪水泡茶、做点心,刚进院子就听下奴说楚岁朝来了,他急忙吩咐了下奴把罐子都收好,快步进了内室,看到楚岁朝穿着一身宽松的寝衣歪在小榻上,眯着眼睛似乎有点昏昏欲睡,他笑着问:“困了怎么不进去上床睡?”

  楚岁朝懒洋洋的看着楚向晚更衣,而后自然而然的坐在他身边,竟还把冰凉的手往他怀里伸,楚岁朝被冰的一激灵,抬手在楚向晚腰上掐了一把,抱怨道:“好凉,哥哥真是不会心疼人!”

  楚向晚浑不在意,手在楚岁朝软软的肚皮上一阵乱摸,口中还不服气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哥哥暖个手你就叫唤,平日里哥哥最疼谁?”

  楚岁朝自然是知道楚向晚最疼他,从小就疼他,这么多年两人都长大了,楚向晚在他身边更是贴心,楚岁朝抱住楚向晚说:“好好好,哥哥最疼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向晚勾起唇角,压在楚岁朝身上靠着他蹭了两下,声音低低的说:“你知道就好,哥哥不只是哥哥,也是你的侍妾,你也不只是弟弟,还是妾的主君,爷可不能太偏心了,妾也想要个孩子呢。”楚向晚对自己和对楚岁朝的称呼随着他的话而变化,却是对楚岁朝表明了心意。

  楚岁朝抱着楚向晚,手在他腰上揉了两下,而后伸进他裤子里,捏着他屁股肉说:“说爷偏心?意思是太偏着你了吗?”

  楚向晚一下笑了,弟弟确实待他很好,偏心也是偏着他的,楚向晚心里甜蜜,在弟弟的后宅里他日子过的舒心,实在是没什么不满的,楚向晚知道,即便他一辈子没孩子,他在这侯府里依旧可以稳坐,无论什么人都不能撼动他的地位。

  两人在一起腻歪到晚上,楚向晚去小厨房一通的折腾,做了莲藕排骨汤,端着回来的时候楚岁朝还在等他,楚向晚给楚岁朝盛汤,声音温和的说:“爷尝尝吧。”

  只是一道寻常的汤,不精致也不金贵,做起来不费什么功夫,楚岁朝却把一碗都喝个精光,非常满意的对楚向晚说:“哥哥的手艺长进了,做出来的东西口味越来越像父亲做的。”

  “你个刁嘴的,不做出像样的味道怎么敢端上来给你?”楚向晚小声嘀咕一句,又给楚岁朝布菜,两人吃完饭一起沐浴,楚向晚跟个发情的妖精一般缠着楚岁朝,在浴室里扭着腰翘着屁股勾引,被楚岁朝按住了狠抽了好几个巴掌,屁股上红彤彤的看着更加诱人了。

  楚岁朝有点意动,年轻人火气旺,稍微一勾引就鸡儿梆硬,拉着楚向晚回寝室,边走边说:“哥哥是身子热,得好好给你降温……”

  楚向晚赤裸着跟在楚岁朝身后,看着弟弟白皙的身子他悄悄的咽了下口水,那一身的好皮肉腰细腿长的,别提多招人心疼了,刚进了寝室楚向晚就从身后抱住楚岁朝,双手抚摸他小腹,而后握住那昂扬的硕大轻轻撸动,故意在楚岁朝耳边喷吐温热的气息,嗓音沙哑的说:“十几日没来了,哥哥可不是要身子热,想你想的心肝都酸软了,小冤家,你倒是日日快活,不管哥哥独守空房,身子旷的煎熬呢。”

  楚岁朝被抱住之后就没动,任由楚向晚的手在他身上点火,侧头对楚向晚说:“哥哥这是怪我不够勤快吗?”

  楚向晚手上略微用力,握着鸡巴根部往前撸,口中却很是乖巧的说:“爷可别乱扣帽子,妾可不敢。”

  楚岁朝被楚向晚这样用手撸鸡巴有点别扭,他还没被人玩过鸡巴,感觉面子上挂不住,脸莫名就红了,翻身双手抓住楚向晚的奶子狠狠揉弄,用鸡巴顶着他下身,语气不太好的说:“你个骚货,分明是你自己淫荡馋鸡巴,还敢和爷嘴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向晚一下软了身子,他本就欲火焚身饥渴的厉害,如何能受得住楚岁朝这样撩拨,双臂抱着楚岁朝的肩膀亲吻他耳侧,哼唧着说:“爷,妾逼痒了,逼水都要流出来了,爷快点肏一肏吧……”

  楚岁朝撇嘴,很粗暴的把楚向晚推到床边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痴迷的望着自己,楚岁朝状似责怪般的说:“啧……太骚了,勾的爷鸡巴痒!”

  楚向晚红着脸用双手揽住楚岁朝屁股怕他掉下去,看着近在眼前的粗大鸡巴,他悄悄的咽口水,这东西近距离看着更大了,顶端马眼怒张,楚向晚身下越发淫痒,淫水从穴口流出来,让他饥渴到快要发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马眼……

  楚岁朝骑在哥哥身上,那鸡巴正好就怼在楚向晚下巴上,被他添了一下,鸡巴头热痒,他身子也是一抖,挺腰就往哥哥嘴里捅,看到哥哥宠溺的眼神他更放肆了,也不管楚向晚难不难受,反正他爽了就行,把楚向晚捅的眼泪汪汪的,还坏心眼的去捏楚向晚鼻子,看着他憋的脸通红,坏笑着问:“鸡巴好吃吗?”

  楚向晚口中含着鸡巴用舌尖讨好,但他被捏住鼻子就太难受了,几番用眼神示意弟弟放手都被无视了,楚向晚就知道楚岁朝又要作怪,他憋着气瞪楚岁朝,反而看到楚岁朝一脸的坏笑,楚向晚不禁气恼,原本搂着楚岁朝屁股的手用了点力气,掐着弟弟屁股肉扭了一下。

  楚岁朝到没觉得有多疼,反而有种小孩子顽皮被教训的感觉,他不服气一般往前挺腰,手虽然放开了哥哥的鼻子,但他鸡巴捅的更深了,明显是不想放过楚向晚,越是被宠溺的目光包围着,楚岁朝越想肆无忌惮的任性,这是他在别人身边都不曾有过的情绪。

  楚向晚舌头一下下的舔着,他是心甘情愿纵容楚岁朝一切任性的,所以被弟弟粗暴的对待也毫无怨言,像个虔诚的信徒般为他的神明奉献,楚向晚出身与楚岁朝相同,他不知道弟弟和君父每天在忙什么,但他知道一定是有事情忙的,楚向晚想法很简单,他只是后宅的人,能为弟弟做的事情极少,在他房里的时候,他就尽力让弟弟放松,尽他所能的让弟弟舒心。

  楚岁朝就这样的姿势让楚向晚舔弄鸡巴,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哥哥,让楚岁朝心里有种掌控全局的感觉,他兴奋起来,抽出鸡巴站在床边抬起楚向晚一条腿,龟头在逼口蹭了一下就插进去,反正哥哥足够湿润,他并不担心伤到他,楚向晚嫁过来虽然比其他几人晚点,但他得宠其实不少,每个月都有几次,早就能很好的适应楚岁朝的临幸。

  “啊哈!”楚向晚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却只觉得兴奋,弟弟粗大的龟头直接把他逼口撑开到极致,那瞬间的疼痛点燃了今晚的激情,让楚向晚浑身都颤抖着夹紧了逼,腔体内部敏感的嫩肉被柱身摩擦的舒爽,楚向晚能明显感觉自己更湿了,甚至觉得自己被这一下插的灵魂出窍了。

  “哥哥让我欲罢不能,想狠狠肏……”楚岁朝掰着楚向晚一条腿,鸡巴舒服是一方面,更多是心里上的放松和心情上的愉悦,下身顶了几下找准了位置,里面湿滑的不像话,硕大的鸡巴顶开层叠的嫩肉,直接顶开宫口那一圈紧致的肉环,碾压敏感的内壁,逐渐往深处插到子宫里面去了。

  “啊啊,唔……”楚向晚把脸埋进身侧的枕头里,发出了闷闷的叫声,大约是这一下插的他太爽了,鸡巴进的极深,每一寸淫肉都被很好的摩擦到,让楚向晚一阵恍惚,身子发颤,舒服的他想尖叫,觉得自己空虚已久的身子终于被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插了几下,在楚向晚正享受的时候,他忽然就想看哥哥自己动了,他心思转的快,在楚向晚来不及反映的时候,他已经上了床拉起了楚向晚的身子,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对他说:“哥哥起来自己动,我想看哥哥又骚又浪的样子,哥哥自己摇屁股吞鸡巴给我看!”

  楚向晚有点懵,搞不清楚好好的干嘛非要拉他起来,刚刚被插了两下他躺着享受的正舒服,可听到弟弟的话他就反映过来了,这小冤家故意要折腾他,楚向晚哼哼一声,轻轻抬着屁股动了一下,立刻舒服的他浑身发颤,实在太爽了,楚向晚身子有点发软,慢悠悠的一点点抬起屁股在落下去。

  楚岁朝非常不满的扇打楚向晚胸前绵软的大奶子,把那软乎乎的嫩肉打的发红,在楚岁朝面前左右摇晃,晃的他眼花,楚岁朝掐住楚向晚的奶尖用力捏揉,催促他说:“哥哥不许偷懒,不然今天不给你吃鸡巴了!”

  楚向晚也开始不满足这样频率,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的受不了了,饥渴的欲望几乎要把理智灼烧殆尽,他开始快速的起伏,屁股甩的快出残影了,肥厚的臀肉被甩出一阵肉浪,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快感越发强烈了,他越动越快,浪叫不止,而且逼穴夹的很紧,里面淫水特别多,“啊,啊啊啊,爷肏的妾好舒服啊,浪逼被插的爽死了……”

  楚岁朝双臂枕在脑后,看着楚向晚骚浪扭腰的样子,在他往下坐的时候会挺腰配合他的动作,如此鸡巴每次都插的很深,楚岁朝觉得龟头突破宫口的时候像是被嘬了一下,爽的他眯起了眼睛。

  “呃啊……”楚向晚每次都被插到最舒服的地方,子宫底被顶的发麻,他呻吟的声音格外动情,很快就受不住快感侵袭,酥麻了身子高潮的时候,他屁股肉一抖一抖的,身下像是发大水一样,扬起头挺着胸,似乎要喘不过气来,身下夹的死紧,挺翘的鸡巴射出晶莹的汁液,滴落在楚岁朝肚皮上,觉得自己浑身脱力,哀求的看了楚岁朝一眼,软了声音说:“高潮太爽了,妾没力气了……”

  楚岁朝闻言猛的起身推倒楚向晚,压着他一阵快速的抽插,大开大合的顶撞楚向晚子宫底那敏感的嫩肉,感觉楚向晚逼穴火热湿滑,里面的肉壁跟张活动的小嘴一样,吸允着他的鸡巴就自动往深处带,楚岁朝忍不住压着楚向晚激烈的一顿猛肏。

  “啊啊啊啊,啊哈不行了,爷好厉害,肏的妾受不住了,唔啊慢点啊,爽死了,岁朝、岁朝慢点……”楚向晚身子一阵乱颤,快感席卷全身。

  楚岁朝抽插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这样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当然也是激烈的,楚向晚发出哭叫声楚岁朝也顾不得了,掐着楚向晚的腰猛肏,胯骨撞击在楚向晚的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每次插入都带着一股凶狠的劲头,鸡巴像是凿进他软嫩的逼穴里一般。

  “哈啊啊,哈啊要肏坏掉了,嗯啊啊肏烂了,唔唔,骚逼喷了,啊啊啊!”楚向晚下体被肏的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他带着哭腔呻吟,大腿根颤抖的痉挛着,他鸡巴和逼穴不停的喷水,但楚岁朝肏的越深他逼穴夹的越紧,楚向晚有种被抽干灵魂的感觉,仿佛只剩下肉体的欢愉,潮吹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

  楚岁朝觉得楚向晚似乎是在极短的时间里高潮了两次,子宫里往外喷淫水,里面每一寸淫肉都被肏的水嫩湿滑,楚岁朝抽插的更加顺畅,迎着喷出的淫水肏进去,一个挺身插入到最深处,停下动作用龟头研磨子宫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楚向晚刚刚高潮还没有结束,又被体内的巨物狠狠顶了一下,立刻爽的不停颤抖,一下软了身子,粗大的鸡巴直插入子宫,楚向晚逼穴被摩擦的火热,舒服的他一直呻吟不停,“呃啊,弟弟好厉害,肏太深了,肏到哥哥的子宫底了,好深啊。”

  楚岁朝鸡巴被夹的舒服,他抓揉楚向晚的奶子,身下动作不停,次次都让龟头肏进子宫,楚岁朝感受到骚逼里面的淫肉夹紧了缠在鸡巴上一样,里面涌出大量淫水使得逼腔里越发滑腻,逼肉剧烈的蠕动着,让楚岁朝很是享受,楚向晚逼穴里颤抖收缩的肉壁包裹挤压着他的鸡巴,摩擦中带来巨大的快感,鸡巴被淫水泡的越发硬挺了,深深的戳进去搅弄,被淫肉包裹住贴合着蠕动,楚岁朝爽的直哼哼,感觉自己腰眼发麻,压着楚向晚又是一阵快速的狠肏。

  “啊啊啊,哥哥真的不行了,受不住了,弟弟求求你,哈啊啊,哥哥的逼要被你肏烂了……”每次都被插的那样深,还抵着子宫底研磨一下,逼穴越来越火热滑腻,楚向晚又被楚岁朝肏的高潮了,子宫痉挛颤抖,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呃嗯!”楚岁朝按着楚向晚奶子,鸡巴迎着他高潮喷发的水流往上顶进去,在楚向晚子宫里射出他的精液,两人的高潮都是激烈的,持续的时间似乎格外长久,楚向晚高潮的时候逼穴几乎要绞断楚岁朝的鸡巴一般,那些淫水被堵在里面冲刷龟头,楚岁朝舒服的头皮发麻,,双手抓着楚向晚大奶子揉捏,‘啪啪’的扇了几下,那软嫩的大奶子被他扇的左摇右晃,楚岁朝压在楚向晚身上,一时没有在动作,问楚向晚:“舒服了吗?”

  楚向晚呼呼的喘着粗气,双手攀上楚岁朝的肩,抱着他亲吻他的脖子,好一会才缓过来,对楚岁朝说:“哥哥舒服的要死了。”

  楚岁朝抿嘴轻笑,起身叫水,两人在浴室里腻腻歪歪的又胡闹了一场,楚向晚装了满肚子的精液,浴水都凉透了他们才出来,折腾了大半夜,上床之后楚岁朝被楚向晚搂在怀里,楚岁朝一手揉着楚向晚的奶子,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扯过丝绒被盖住两人身子,柔声说:“后日是元日,我要带着正君入宫参加宫宴,明日先带哥哥回家。”

  楚向晚轻轻拍着楚岁朝的后背说:“也别太勉强,你还是要顾及正君的感受,若是总带着我回家,正君心里要不痛快的。”

  楚岁朝撇了下嘴,扭着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我带哥哥回家看望父亲而已,他有什么好不痛快的。”

  “哥哥毕竟只是侍妾,爷若是过分宠爱,整个后宅都要瞩目的。”楚向晚倒不是怕了后宅里这些人,他只是不想楚岁朝为难,毕竟正君身后还立着陛下和君后,楚向晚怕惹他们不快,他们刁难楚岁朝。

  “哥哥不必忧心,你只管安心过自己日子就是,其他事情自有我去解决。”楚岁朝有点感动,哥哥是怕给他惹麻烦,这才是真心疼他,而不是只想着得他恩宠。

  次日两人起了个大早回楚府,楚太正君早早就备下早饭等着他们,楚岁朝带着楚向晚一回去,楚太正君满面的喜色迎接两个孩子,拉着他们的手絮叨个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陪着楚太正君一上午,听他问东问西的关心,下午他自然是和楚太师在一起,从楚太正君院子出去之后直奔书房。

  楚向晚则与楚太正君一起研究厨艺,楚太正君把自己拿手的菜色继续教给楚向晚,两人边做边闲聊,楚太正君说:“你弟弟从小的吃食就精细,做起来也麻烦,你要多些耐心,父亲教你的都是旁人不会的,即便是做了一样的东西,味道也不同,你弟弟会更喜欢你做的。”

  楚向晚点头说:“父亲的好意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哪里会不耐烦,弟弟吃着高兴我比得了什么珍宝都知足。”

  楚太正君知道自己的孩子都是什么性子,楚向晚不是绝顶聪明,但他听话,特别是自己的话,楚太正君又叮嘱道:“你是岁朝的哥哥,在他的后宅里即便是他的正君也宽待你几分,但你切不可恃宠而骄,别忘了陛下和君后还在,若是当真闯出什么祸事来,即便是我也很难护你,到时候会让你弟弟为难。”

  “父亲放心,弟弟他待我这么好,我不会让他在为我操心的。”楚向晚耐心的听着父亲的教导,知道这些话都是父亲的肺腑之言,他也都用心记下。

  楚太正君很欣慰的说:“你懂事明理,谁也不能欺负你,父亲和你弟弟都会给你撑腰的。”

  楚向晚面上溢满了幸福,他挎着楚太正君的胳膊说:“父亲疼我,弟弟也疼我。”楚向晚说完这一句,想起来他还有件事要问楚太正君,有点脸红的低声说:“我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侍寝,岁朝他并不曾冷落我,只是我一直肚子没动静,想问问父亲,有没有什么办法?”

  楚太正君并不意外楚向晚会问这个,他沉思了片刻后说:“你侍寝之后撅一会,坐胎药记得喝,其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父亲当初也都是这样的,你成婚日子还短,不必着急,岁朝他对你又多有眷顾,早晚会有孩子的。”

  楚太正君和楚向晚两人一起准备晚饭,这算是他们提前一天吃团圆饭了,明日楚岁朝要带着穆端华入宫请安,晚上还要参加宫宴,不能在回楚府,这才有了今日的团聚。

  楚岁朝与楚太师也并没有谈论国事,父子两个在书房对坐饮茶,几样精致的茶点摆在他们面前,楚太师神色很是轻松,难得的赋闲他想让儿子也歇歇,神色温和的说:“陛下赏赐的茶,云州进贡的上品。”

  楚岁朝点点头,父子两个对视一眼已经是默契十足,贡品又如何,他们父子都不觉得新鲜,楚岁朝浅浅的抿了一口,放下茶杯说:“去年元日的时候族叔从老家特意派人送了许多山里的野味,今年可有在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太师闻言面上满是笑意的说:“你族叔听说你喜欢,早早就备下了,还特意叮嘱要给你送到侯府去,赶着元日之前送来的,一会你回去就带回去吧。”

  楚岁朝笑眯眯的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吗?”

  楚太师轻笑着说:“你父亲和你哥哥忙活着晚饭,昨日你父亲就说要给你做炙羊肉、八宝鸡,都是些你平日喜欢的菜。”

  楚岁朝点点头,他之前对楚太正君说过,当成一顿家常便饭就行,不必做太多菜,够他们四个吃的就行,父子两个在书房喝茶下棋,到天色暗下来才一起去楚太正君的院子,重要的是团圆,明日楚府的其他出嫁双子也都会回来,到时候他们在陪着楚太师和楚太正君吃饭。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楚太正君从始至终都是笑容满面,吃过晚饭留楚岁朝和楚向晚坐了好一会才放人,回去的马车上楚向晚对楚岁朝说:“父亲今日是高兴了,明日大哥二哥和三哥也会回家,可惜我们不能在和他们聚一聚了。”

  楚岁朝安慰楚向晚说:“明日我可以安排马车送哥哥在回家一趟,晚上我与正君回府之前哥哥回来就行。”

  楚向晚摇了摇头,轻轻拦着楚岁朝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哥哥随便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呢?岁朝,哥哥知道你待哥哥最好,可也不能太不守规矩,这是乱家之源,谁家的侍妾单独出门,非得叫正君打死不可,你是弟弟也是主君呢,可不能带头废了规矩。”

  “呵!他敢故意刁难你吗?”楚岁朝根本不把楚向晚的话当回事,他知道哥哥懂事,但他就是不想委屈了哥哥。

  “爷,”楚向晚掰着楚岁朝的肩,正了身子肃了神色对他说:“妾知道爷疼宠妾,可是妾毕竟身份摆在这里,爷若想后宅安宁,便不可因妾而屡次让正君难堪,今日爷带着妾回楚府,已经是违了规矩,妾已经很知足了,爷今晚该去正君房里留夜,好生安抚正君才是。”

  楚岁朝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般,说不出的熨贴,他点点头笑着说:“好好好,爷知道你是为爷着想,晚侍妾最贤惠懂事,爷心里领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向晚也被逗笑了,晚侍妾三个字从楚岁朝嘴里说出来莫名就让他觉得想笑,抱着楚岁朝说:“那就多谢爷夸赞了,妾愧不敢当。”

  兄弟两个在马车里笑闹,很快就到了侯府,楚岁朝叫下奴送楚向晚回去,他自己去正君院子里留夜,正好明日得起早入宫。

  穆端华本来就想着今日楚岁朝也许能来,他特意派人守在院门口等着,在内室里把两人明日入宫要穿的吉服都取出来,吩咐下奴用火斗烫的平整,这两件吉服都是宫里送出来的,他们还没穿过,元日跨年是喜庆的日子,这两件吉服都是深紫色蜀锦,银丝绣祥云纹的,一块料子做出来的,成双成对的,穆端华看着就觉得心情特别好。

  房里炭火供的足,地龙和火墙都烧的热,屋子里暖融融的,穆端华窝在小榻上,怀里还抱着个暖炉,指挥着下奴把两件吉服都挂起来,穆端华又叫下奴端了两个托盘进来,里面都是一些打好络子的环佩,穆端华选了两个羊脂玉的双鱼如意扣作为明日的配饰,年年有余的寓意。

  楚岁朝进来的时候穆端华已经叫下奴收了那些东西,在小踏上靠着听乳父唠叨,非让他明日穿厚厚的貂裘披风,说他有孕在身不能穿抬底的靴子,走路不稳可不行,穆端华一声不吭的任由乳父念叨,他听的昏昏欲睡,听到外面开门声一下睁开眼睛,见到楚岁朝进来了。

  “既然困了就回床上去睡,在小榻上窝着干什么。”楚岁朝在门口脱掉了披风,下奴们开始往浴房里送水。

  “妾想等着爷回来。”穆端华起身跟着楚岁朝到屏风后面,亲自伺候他更衣,穆端华已经沐浴完了,他又跟着楚岁朝进浴室去,坐在一边等着楚岁朝沐浴,“爷身上有酒气,可要进一碗醒酒汤吗?”

  “陪着君父喝了一杯,没醉,晚饭吃的饱了,喝不下去了。”楚岁朝泡在浴桶里闭着眼睛,心里想着楚向晚对他说的话,他有一瞬间怀疑是不是穆端华为难楚向晚,楚向晚才会说那些话,但他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穆端华不至于这么不懂事,为难楚向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还会得罪楚太正君,划不来,那就是哥哥单纯为他着想了。

  “爷可是有什么心事吗?”穆端华对楚岁朝的反映向来是在意的,也就看出来楚岁朝似乎心情沉郁,他身为正君自然是要问一问的,若是外面的事情他管不了,但若是家里的事情让楚岁朝操心,他是有责任的。

  楚岁朝睁开眼睛看着穆端华,他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说出来了,“今日哥哥说带他回家是不守规矩的事情,怕你因此心生芥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楞了一下,而后轻笑着说:“晚侍妾到底是爷的兄长,妾平日带他也与旁人不同,爷尽管放心,妾懂得轻重,不会做出让爷为难的事情,即便是看太正君的面子,妾也会宽待他,而且……妾与爷是同心同德,自然也是愿意厚待晚侍妾的,如何会心生芥蒂呢,晚侍妾是懂事明理之人,妾日后会好生安抚他的。”穆端华从来没有介意过楚岁朝厚待楚向晚,毕竟他们血脉相连,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而且楚向晚只是侍妾,并不会对正君地位构成威胁,穆端华何苦去难为他。

  穆端华并不蠢,他知道楚岁朝只是因为楚向晚是哥哥才会厚待他,这里面有多少情爱相关谁也说不准,更多的一定是亲情,穆端华也从来不会因为亲情吃醋,而且以楚岁朝的聪明,他不会做出宠庶灭嫡的事情,穆端华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楚岁朝听了穆端华的话也觉得心安,穆端华对他也算是全心全意了,毕竟他们相处时日不短了,他知道穆端华会为他着想,虽然两人之间有些事情楚岁朝永远不会告诉穆端华,但作为一个正君,穆端华没让楚岁朝失望。

  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楚岁朝轻轻抚摸穆端华的肚子,现在还摸不出什么,也只有轻微一点点鼓起来,就像是胖了一样,肚子还是软软的,楚岁朝对穆端华说:“明日在宫里你也不可大意,入口的东西要谨慎。”

  “爷放心,妾一定会保护好孩子。”穆端华把手覆盖在楚岁朝手背上轻拍了一下,而后侧身搂住楚岁朝,用身子蹭着他,肌肤相贴很舒服,让穆端华觉得两人更亲近。

  楚岁朝闭上眼睛对穆端华说:“睡吧,明日要早起呢。”

  穆端华也闭上了眼睛,他想着往年元日的时候宫里的情形,今年父后大病初愈,想来会好好操办,也是为了彰显地位尊荣,穆端华有时候对君后的一些做法非常不赞同,但他们所处的环境不同,所以他极少会发表自己的看法,但这一年来君后处境堪忧,穆端华难免为他担忧。

  前些日子何太傅身死,宫里的君后伤心之余也担忧国丈的身体,穆端华对何府的感情很淡,毕竟他与那些人都极少见面,但他也知道何府是君后的依仗,而君后是他的依仗,所以穆端华也对国丈的身体有些担忧,想着明日入宫好好询问下君后,看何府是否安好。

  在有就是邬贵君这个人,他生下的皇子是太子的威胁,因为太子从此不是陛下唯一的继承人了,这大靖朝的江山也不是只有太子一个承接乾坤的人了,穆端华觉得还是早日把这个祸害除了比较好,那位极其厉害的苏贵君已经够让君后头疼了,现在多了个年轻俊秀的邬贵君,不论是否皇家,这样的有子傍身又得主君恩宠、年轻又有心机的侍妾侍奴,简直是所有当家正君的噩梦,因为他们会抢走主君的恩宠……穆端华脑子里乱糟糟的,逐渐抵不住困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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