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喝药_表妹每天都病怏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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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喝药

  李轻婵暗地里的小算盘被揭穿了,急赤白脸地挣扎着喊道:“你管我要嫁给谁呢,反正你伤了我姐夫,我与你再无可能,你放开我……”

  也没见钟慕期怎么用力,李轻婵就是挣不脱他的怀抱,推搡中手臂使了劲,弄得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松了几分,露出了大片娇嫩肌肤。

  “我会还你银子,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李轻婵难过地重复着绝决的话,没听见钟慕期出声,一抬眼,见他正危险地盯着自己的身子看,这才发现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李轻婵猛地搂住被子,匆匆把自己挡住,羞愤道:“我与你说正经的,你、你往哪看!”

  美色被遮住,钟慕期目光化作实物般缓慢地从李轻婵脖颈向上移,嘴角微动,道:“往你……”

  他后面要说的部位才做了个口型,就被李轻婵看出来了,不管不顾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个无耻色胚!”

  色胚用身体力行证明了她没看错人,揽着她的腰把她扣进了怀中,然后趁着李轻婵手脚不便,手掌从被子下游走了进去,口中还道:“我本想作罢的,可是阿婵你怎么偏要引/诱我呢……”

  一番推拒后,似乎是嫌李轻婵手脚碍事,钟慕期一手抓住她两腕,身子一倾,朝着李轻婵压了下去,两人相缠着倒在了榻上。

  李轻婵被吓得心几乎从胸口跳出,所幸这时房门再次被敲响,急匆匆赶来的侍女在外面高声喊道:“世子,小姐的药好了。”

  李轻婵像是被饿狼撕咬着一样,好不容易听见了一点别的声音,想求救,又怕被人看见现在的样子,眼角红红的,死命抓着钟慕期的上臂,大气不敢出。

  而钟慕期又咬了她一口,带着她身子一阵颤动,之后,才从她脖颈抬起了头,手掌也抽了出来,喉结滚动几下,道:“等着。”

  他慢条斯理地从噙着泪水打颤的李轻婵身上起来,拢了拢大开着的凌乱衣襟,垂目往身下扫了一眼,知道这反应一时半会儿下不来,目光再次移向李轻婵。

  李轻婵已经重新裹上了被子正哭着,钟慕期看着她,眼神幽暗,捻了捻手指,伸手去扯被子,把李轻婵吓得往里躲。

  他把人拖回来,警告道:“不想真的发生什么就别乱动。”

  两人都进了被子里,什么反应都能很清楚地感知到,李轻婵脸色发白,再也不敢有动作了。

  钟慕期亲了亲她,抬手将床帐遮严密了,道:“进来。”

  从公主府出来时钟慕期面色就很难看,平阳公主看着都心惊,怕他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了,特意派了侍女跟来。

  侍女已在外面等了许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现在终于得了准许,急忙推门进来,不敢乱看。

  她快步把托盘放在屋内小桌上,低着头道:“药还烫着,奴婢先服侍小姐洗漱吧?”

  李轻婵是一声未出,只有钟慕期道:“不必,去打水送进来。”

  侍女只得应是,转身出去时目光悄悄向着床榻那边瞟了一眼,榻上的人影没看见,但床尾半搭着的贴身中衣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她眉头直跳,又看见了木施上的男子衣裳,赶紧走了出去。

  侍女不敢离开太久,快速打了水回了屋里,备好巾帕后,听见床帐里传来压抑的低泣声,接着是钟慕期亲昵的声音:“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了,怎么这么不听话?”

  “世子,洗漱的东西备好了。”侍女目不斜视道。

  钟慕期“嗯”了一声,道:“出去。”

  侍女往外走了几步,到门口时停下,回头看了一眼,深吸气,道:“出来时公主吩咐说要把小姐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她着重强调了“完好无损”几个字,没听见屋里有声音,又道:“公主说小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已遭了许多罪,让世子你多照顾着些……”

  帘帐中正屏息的李轻婵蓦然听侍女提起了冯娴,心头一酸,急忙紧紧捂住了口鼻,然而已经晚了,泪水失控从眼眶涌出,顷刻间模糊了视线。

  她今日自醒来就一直在哭,被欺辱的时候委屈的哭,被撩拨得失控时害怕的哭,这时候的哭又与先前的都不同。

  她哭着,不肯让人看见,原本捂着嘴巴的手张开,覆到了脸上,死咬着唇不出声,只有泪水不断从手缝里溢出。

  侍女等了会儿,无奈地要合上门时,听见钟慕期道:“给阿婵找套干净衣裳过来。”

  “哎!”侍女忙去了。

  屋中只剩下两人时,钟慕期松开李轻婵出了床帐,穿好了衣裳之后,拧了帕子进来,道:“擦脸。”

  李轻婵仍捂着脸,被拉动手臂时哽咽了一声。

  “不是早就与你说过,等你爹到了京城就要成亲吗?”钟慕期坐在床头弯下了腰,一手拿着帕子,一手轻轻拨弄着李轻婵被弄乱的黑发,道,“到时候还要冯梦皎来给你添妆送嫁,我怎么会对他们动手?”

  他轻拉着李轻婵的手腕,仍是未拉动,又耐心道:“你若是不信就再等几日,看看秦升会不会好起来。”

  李轻婵终于动了,手背在脸上用力地抹着,把脸都蹭红了,抽泣着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偷偷让人把他给治好了?”

  钟慕期拿着帕子的那只手一紧,手背上经脉暴起,他想起侍女方才说的话,硬是忍下了,道:“随便你怎么想。”

  说罢,他不容躲避地捏着李轻婵的下巴,另一手拿着帕子给她擦着脸。

  简单擦洗了一遍,外面侍女送了干净衣物过来,李轻婵缩着身子,看见了那衣裳,扭头道:“我不穿你给的衣裳!”

  谁知道他待会儿会不会又要回去。

  “你喜欢光着就光着吧,我是不介意的。”

  李轻婵憋着一口气,道:“我要穿梦皎的衣裳。”

  “那你自己去拿。”钟慕期冷冷回她。

  李轻婵没法了,她怎么去拿呢?再说了,冯梦皎和丫鬟们肯定都让他给关起来了,哪有人来给她送衣裳?

  她正憋屈着,钟慕期又说:“等会儿出发回京,你不穿也行,反正有表哥抱着你,谁也看不见。”

  李轻婵缩在被子下的手狠狠捶了下床榻,不甘心地扯过了放在床边的衣裳。

  衣裳从里到外一件不差,就是穿的时候看见了她身上红红的印子,都是被钟慕期咬出来和掐出来,不小心碰到就是一阵疼痛。

  等李轻婵忍痛穿好了,又是娇弱委屈的可怜模样。

  不情不愿地洗漱完,钟慕期已将房门打开了,侍女端着早膳进来,小心翼翼地瞄了两人一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道:“小姐的药不烫了,快喝了吧。”

  李轻婵情绪刚缓过来几分,想着今日的事被侍女看见了,没脸看她,但是她更不愿意面对钟慕期,看了眼那黑乎乎的药,问:“这药是做什么用的?”

  “毒药。”钟慕期在侍女开口前回答她,“毒哑了你,省得你再说要走。”

  李轻婵背对着他抿了抿唇,绷着脸一言不发。

  侍女忙打圆场道:“世子说笑的,这是养身子的,小姐你近日累着了,孟大夫趁你睡着了给你把了脉新开的药。”

  “我不喝。”李轻婵对着侍女道,“我要先见我表姐和姐夫,不然我不喝药。”

  她脑内忽地一闪,又补充道:“我也不吃东西,饿死我算了。”

  侍女为难地看向钟慕期,钟慕期淡淡扫来,道:“你不乖乖听话,我马上让人砍了秦升一根手指头,不着急,一个时辰砍一个,够砍一天了。再不听话,后面还有冯梦皎呢。”

  李轻婵猛地转过身瞪着他,气得胸口不断起伏,见他不为所动,又不愿意与他说话,对着侍女用哭腔道:“你们府上没有一个好人!”

  说完端起还温着的药送到了嘴边,她心中有气,喝得急了点,剩最后一口时给呛到了。

  正捂着胸口咳嗽,余光见钟慕期靠近了想要给她拍背,立马一巴掌甩了过去,巴掌落在他手背上,发出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

  李轻婵也没想到这一声会这么响,愣了一下,但很快按着心口继续咳嗽起来。

  而钟慕期视线在被拍红了的手背上停留了一息,再看向李轻婵咳红了的脸,猛地擒住她手臂把人拽进了怀中。

  李轻婵被迫趴在他肩上,被他拍着后背,挣脱不了,只能揽着他的肩咳着。

  等她缓了过来,推着钟慕期要起身,这次钟慕期顺从地放开了她,只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阿婵的身子可真软……”

  李轻婵气得急赤白脸,心知不是他的对手,打定主意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再理会他了,坐起来后转过身喝粥,完全无视了钟慕期。

  “阿婵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李轻婵不理他,但是心里有气,对着侍女道:“什么东西在我跟前嗡嗡叫,烦死了!”

  旁边看了半晌的侍女大气不敢出,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像个木偶人。

  钟慕期倒也不再说话,两人一起沉默着用完了早膳,擦了擦手,他才若有所指道:“算是保住了秦升的手脚。”

  李轻婵恨恨瞪他一眼,又撇过了脸。

  “不想他俩出事,现在乖乖跟我回府去。”

  李轻婵被他逼迫着出了客栈,外面果然尽是府上侍卫,她左右张望,怎么也没能看见冯梦皎与秦升的身影。

  被抱上了马车,钟慕期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看着她缩在了自己怀中才满意了,道:“他们都是好人,只有表哥是坏蛋,是色胚?”

  “还是不与我说话?”他见李轻婵不看他也不说话,想了想,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其实阿婵你喝的那碗药没毒,也不是什么养身子的药,而是春/药。”

  “阿婵可听说过?”他也不管李轻婵什么反应,自顾自道,“这药服了之后,阿婵你晚上该热了,到时候怕是会主动脱了衣裳,哭着要表哥来抱你了……”

  李轻婵脸上热辣辣的,偏过身对着他就是一巴掌,“你不要脸!”

  这一巴掌落在钟慕期肩膀上,他表情不变,继续道:“随便你骂,我坦白了,我对你有色心,从一开始我就打定主意,早晚都要得到你。”

  李轻婵被他志在必得的漆黑眼眸看得心中打颤,又被他掰开了手掌按在他心口上,听他逐字道:“从身到心,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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