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衣服_给暴君养包子(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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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衣服

  宋夫人不是十分善言辞的人,于柔也没有和她长谈的兴致,聊了几句,就让人将她送出宫去。

  这时刚过午时,下午还长,于柔宁愿做点别的,也不愿把时间都浪费在和宋夫人的谈话上。

  她在椅子上坐一会儿,慢慢的感到困乏,就回到房中午休。

  躺床上沾着枕头便睡着了,也不做什么梦,半个时辰后准时醒,醒来是全天最暖和的时候。她坐起身醒醒神,把锦和喊来伺候更衣,再让宫女打水,净净手净净脸。

  身体还是有些懒洋洋,去外面走走,在整个粹幽殿的游廊里,吹着小风,看着树枝在风中晃动。春风带着凉意,她很快在微凉的风里精神过来,身体的懒洋洋散去。

  转眼想起昨日晚上说要给楚琸做的新荷包,打算带上针线,再为他缝制一个吧。

  于柔回寝殿,翻出自己的绣筐,对锦和道:“那日修好荷包后,就没再用过这些东西。”

  锦和从她手中接过替她拿着,“娘娘今日怎么这样的好的兴致,又想绣东西打发时间了。”锦和笑道。

  于柔:“还是为皇上绣荷包,咱们做的得供得上他替换呀。”

  锦和笑出声,道:“娘娘在院子里绣吧,外面亮,对眼睛好。”

  于柔道:“去江兰殿,也看看大皇子和二皇子在干什么。”

  锦和道了声“是”,便带着东西随她往江兰殿走。

  江兰殿离粹幽殿并不算近。

  这一程路也是费时间的,每日礼走这两三趟,又费事又累得慌,而楚明臻和楚世轩突发什么情况,她也照顾不到。

  还是要把他们两个挪到粹幽殿去,省得这样来来回回的走,能随时随地见到他们,也能时时刻刻照应到他们。

  于柔想等楚世轩周岁之后,就给他们两人搬居所。

  于柔到江兰殿,大皇子和二皇子也刚刚睡醒,嬷嬷把两个皇子抱出来,让他们在院子里跑着玩。

  于柔让人从江兰殿搬出桌椅,和宫女一起做针线活。

  楚明臻和楚世轩知道粘人了,跑过来趴到于柔身边看。

  晚上,于柔又回到粹幽宫,楚琸从御乾宫过来,于柔和他说起今日见宋夫人之事。

  于柔迟很久才去见宋夫人,楚琸是知道的,但他没有说什么。

  于柔道:“臣妾问了宋夫人宋府的事,得知老爷子身体不大好了。”

  也就是楚琸的外祖。

  楚琸凝眉,没有说话。

  于柔看他的神色,心中不免想楚琸与他外祖的感情真的深厚么?他遇难和登基时,他外祖又没有帮上什么忙,哪怕是有血缘关系在,就真的关系深厚吗?

  于柔将他和他外祖换成楚明臻和丞相大人,楚明臻对丞相大人也不会有什么感情。

  楚琸道:“派个太医过去看看他。”

  于柔:“臣妾派太医过去了,宋夫人回去时,让太医跟着去了。”

  楚琸点了点头。

  于柔低着头没说话。

  太医向来只伺候宫中的贵人,几乎从不出宫为人治病,如果被皇上派出去给别人看病,那对那人来说就是皇恩浩荡。

  仅派太医过去瞧瞧宋家那位老爷子,就已经是莫大殊荣,京城中的人一旦听了,就知道宋大人要被启用。

  于柔道:“今日让锦和回丞相府看看,锦和回来回话说,于涛被打得皮开肉绽,正卧病在床,高烧不退。”

  于柔皱眉,“臣妾心中万分着急,害怕他挺不过就此过去,唉,父亲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那不是他亲生儿子吗?”

  楚琸看于柔。

  于柔抬头瞥他一眼,低头,端起水杯喝水。

  楚琸听于柔这话,还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吗?

  楚琸道:“那也派位太医去于府看看。”

  于柔勾唇,要护短都护短好了,他能护和他并不亲近的祖父,她就不能护原主的亲弟弟了吗?

  于柔道:“臣妾替于涛谢过皇上。”

  她去为楚琸倒一杯茶递过去,又去楚琸背后为他捏捏肩。

  楚琸叹了声气。

  两人没有再说其他,安置就寝了。

  第二日一早楚琸又去办公,于柔起来时,他已经不在身侧,不到晚上,于柔是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于柔也不会去找她,她会安排好自己一天的生活。

  大早晨听燕冬、香萱、锦和、静棋回报一些宫务,把该办的办了。又额外吩咐香萱一件事,让香萱跑一趟太医院,拨个擅长治疗外伤的人去于府,给于涛瞧伤。

  香萱去办了,于柔去江兰殿。

  周岁宴一天比一天近,要赴宴的人一定都在准备给楚世轩的周岁礼,于柔身为娘亲大人,怎么可以比那些人送的差?她这几日也一直在想送什么好,但一直没什么头绪。

  今天到江兰殿中,看见楚明臻和楚世轩和太监们玩骑马的游戏,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这个世界还没有让小孩儿坐的小推车,她可以让人打造一个送给楚世轩。

  楚明臻和楚世轩每次出行都有嬷嬷们抱着,春秋天还好,夏天里抱着多热啊,让工匠打造一个小推车车,再在上面支一个遮阳的伞,等夏天用的时候,就会舒服很多。

  这个礼物和别人送常在周岁宴上的金锁、玉如意之类相比不那么贵重,但要比那些都实用很多,这才是亲妈该做的事。

  于柔想到之后,就连忙让伏齐找几位工匠来。

  这样稍复杂的工具于柔不会画图纸,她只能口述给工匠,让工匠去画,去打造。

  没一会儿伏齐将工匠带过来,于柔让锦和磨砚伺候,在桌子上铺了张比较大的纸,让工匠们围过来,和他们讲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些工匠也都是宫中的太监,他们几个人挤在一团,每一个赶靠近于柔。

  于柔也不在意,因为其中有一个太监被大家推崇出来画图,于柔只和那一个太监交流就可以了。

  那个太监年纪不大,但是为人很机灵,于柔又按照现代的推车进行描述的,说的十分详细,那个太监很快就画出来了。

  于柔看一眼,就是自己想要的样子,于柔对太监道:“你们都是擅木工的,有些事关安全的因素本宫可能想象不到,你们也要多加考量,争取在二皇子生日前做出来。”

  太监应道:“是,娘娘。”接下这活儿,对他们这些技术娴熟的人而言,只要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好做,但是确实要考虑到结实和安全问题,这明显是给两个皇子做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于柔先给了他们赏银,让锦和把他们送走。

  接着开心的抱起楚世轩亲一口,“等着看母妃给你的新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楚明臻也跑过来抱着她的腿,“唯唯有木有呀?礼礼物。”他已经明白礼物是什么了。

  于柔揉揉他的头,道:“当然也有唯唯的礼物啦。”她可不偏不向的。

  “哈哈哈。”楚明臻听到也有自己的礼物,开心的笑了,又拉过于柔的手,把她往沙坑那边拽,道:“母妃,过过来玩,一起玩。”

  他虽然还小,但是小手已经非常有力量,于柔能感觉到他劲儿大,她这个大人他都可以拉得动。

  于柔道这也是个练武术的好手。

  她道:“好,那就陪唯唯和阿绵一起玩。”

  她本来还想继续做荷包的,和孩子们一起玩也好,不做了。

  于柔陪两个孩子在沙池里玩了一上午,中午又在江兰殿吃的饭。

  楚明臻吃饭挑食仍然是个问题,但没有之前的情况严重了,之前很难喂进去他一口饭,现在发现了些他稍微爱吃的,比如鱼肉和鱼汤之类,于柔就尽量让人照着他喜欢的做。

  到下午,宫门突然传来消息,说丞相夫人过来拜见。

  于柔纳闷母亲怎么来了,让锦和去请她过来,她不想再走那么远回到粹幽殿,就让人把母亲领到江兰殿来。

  于柔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见阮竹月,也让人给楚明臻和楚世轩换上干净的衣服。

  阮竹月被宫女领进来,于柔抬头看见她,忍不住皱眉。

  阮竹月脸色有点苍白,眼睛有些浮肿。

  她向于柔行礼,于柔赶紧让她免了,吩咐锦和扶她坐下。

  两个小皇子还在院子里嬉闹,于柔想阮竹月可能有事要说,就让嬷嬷们把两个皇子领进屋去。

  宫女上茶。

  于柔问道:“娘怎么了?瞧着脸色不太好。”

  阮竹月道:“谢娘娘担忧,今日已是好多了。”她脸色最差的时候是于涛快被打死的时候,本想着今日还在府中照顾于涛,但是上午宫里竟派了太医过去。

  贵妃娘娘如此念及不成器的于涛,她怎么能不来和贵妃娘娘说一声于涛的现状。

  阮竹月道:“于涛现在好多了,娘娘派过去的太医医术真好,下一帖药于涛就退烧了。”她是故意说来让于柔开心,太医再神见效也不会那么快,是于涛本身就要退烧了。

  阮竹月这样说于柔放下心来,道:“退烧了就好,锦和和本宫道大夫说退烧了人就没事了。”

  阮竹月“嗯”了一声,点头。

  阮竹月又关心于柔,问道:“娘娘这几日可好?”

  于柔点头,“母亲无需担心本宫。”

  穿过来至今,还没碰上让她十分操心的事,在这后宫又被人照料的十分好,让她觉得甚至是跟着外界人口中十分残暴的楚琸也还是不错的。

  于柔又问:“于涛被打了一顿,现在他可有什么打算?”

  阮竹月摇头,“他和你父亲,两个人谁也不见谁,臣妇不知于涛是如何想的,只是你父亲那个暴脾气,要把那个叫彤彤的姑娘发卖掉。”

  “什么?”于柔有些不敢置信。

  于柔道:“父亲若这样做了,于涛定会恨父亲,还望母亲劝劝父亲,让他别那么激动。”

  阮竹月道:“臣妇怎会没劝?”她不是担心那个彤彤,她是担心于文瑞把这事做绝,于涛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她觉得大不了就把彤彤纳进来做妾,也不该因着一个女子让于文瑞和于涛这对亲父子生嫌隙,那不是因小失大吗?

  只是于涛本就被京中贵女嫌弃,若是纳了彤彤,可能就更难娶妻了。

  那她也不怕,总有人愿攀高枝攀上他们家,他们若是还想再找个好的也是不愁的,因宫中有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在,到时请贵妃娘娘求皇上下旨赐婚就好了。

  于柔不知丞相夫人的盘算。

  于柔还在想丞相大人要发卖彤彤之事。

  于柔道:“父亲急什么,留着彤彤又碍什么事?”她不愿见这种局面的,彤彤若真心喜欢于涛,那失去于涛已经是件不容易走出来的事,之后她是想再嫁也好,一生不嫁也好,该她自己做决定,丞相大人所为和仗势欺人有什么区别?只是彤彤一介青楼女子没什么背景和依靠,要是什么达官贵族的女儿,看他还敢不敢这样?

  于柔对阮竹月道:“娘,你回去和父亲说一声,就说本宫说的,彤彤要去要留由她说得算,让父亲不要管了,他知管好于涛就够了。”

  阮竹月也不知于柔为什么说这样利的话,以前于柔也没反驳过她父亲的行事,不过这与她所想不谋而合,她道:“臣妇回去再与他说,他定会听娘娘的。”

  于柔又宽慰阮竹月几句,让她不要太着急,慢慢看慢慢等会发生什么。

  阮竹月叹气,说她知道了。

  她该走了,于柔让两个孩子过来给她打声招呼,让锦和把她送走。

  让两个孩子向她打招呼,是想更早的去培养两个孩子让他们更有人情味儿一点,他们能见到其他亲人或者是生人的机会太少了,这种封闭的环境和现代的社区环境是完全不同的,她也实在难为他们提供那种条件,尽可能一有机会就让他们和别人接触一下。

  相府没有敢逗留太医太久,太医隔日就回宫了,可能也确实是于涛的伤稳住。

  去往宋府的太医还没有回宫。

  于柔也不知道宋府的老爷子到底是病的多厉害了。

  宫外的日子不是那么平静,宫内的日子也有变化,但宫内是向好了变化。

  二皇子的周岁宴一日比一日近,宫里也变得喜庆起来。

  宫宴的前一天,司衣局给于柔和两位皇子送来周岁宴当日穿的衣服,比春耕大典那次的衣服还要多,早中午晚都各两套。

  锦和、香萱、燕冬、静棋四个大宫女围着于柔和于柔说话,说说宫内的事,说说皇子们的事,说说明天宫宴上可能发生的事。

  于柔已很久没有和她们四个一起长聊,当晚聊的很开心。

  香萱懂粹幽宫外的事比较多,她说了很多宫外的太监和宫女间的杂事,也说了柳青青宫中的事。

  她问:“娘娘,明日贤妃娘娘参加宫宴吗?”

  于柔道:“那边还没有人来通报,但宴会是按照她赴宴准备的。”若她不来,岂不是太不给面子?

  虽然于柔也确实不想让她来......但于柔觉得她恐怕不敢不来。

  香萱摇摇头,道:“恐怕不好说了。”

  于柔问道:“怎么了?”

  香萱:“前两日她宫中的宫女又往太医院跑了。”

  说起这事于柔也同情她,于柔不想多谈此事。

  锦和见于柔皱眉,极有眼色的转移了话题,道:“内务府的公公还送来了一份名单,娘娘还没仔细看。”

  她又将那名单拿出来,递给于柔,于柔看了眼,是明日来宫中赴宴的人的名单。

  邀请的不仅是京官和他们的夫人,甚至还有嫡子嫡女。

  于柔看了也惊叹,能和这个宴会的规模相比的只有楚明臻的百日礼了。

  名单里面有楚池,也有宋秋彤。

  已经很久没有听说楚池和宋秋彤的消息,她觉得他们二人若是成婚,便是今年。

  楚池的母亲并不喜欢宋秋彤,所以宋秋彤不是楚池的母亲为楚池挑选的媳妇儿,是楚池自己看上并违背母亲的意愿坚持要娶的。

  那他们应该早就勾搭上了吧。

  于柔将名单收起来,把几个宫女遣散,自己进了寝殿。

  楚琸最后还要去明日举办宫宴的延庆宫看一眼,去粹幽宫的就比较迟了。

  他的伤几乎痊愈,他实在没有再夜夜到粹幽宫就寝的必要,但这晚他还是去了,因为明日是楚世轩周岁宴之事。

  楚琸到的时候,于柔还在等他就寝。

  因她已经习惯楚琸每日都会来粹幽宫,便每日都等到楚琸才上床休息。

  但她已经沐浴过。

  楚琸还是问了句:“沐浴过了?”,他看着她微湿的头发。

  于柔道:“嗯。”

  楚琸道:“朕也去沐浴。”

  于柔点点头,又道:“皇上先过去,一会儿臣妾给您送换洗的衣服。”

  楚琸点点头。

  于柔没有意识去服侍楚琸沐浴,而楚琸也习惯一个人去沐浴,不需于柔服侍。

  太监为楚琸换上热水后出去,于柔去衣柜中拿楚琸的衣服。

  现在她的衣柜里已经有不少楚琸的衣服,包括寝衣,寝衣有两种,一种是普通款,也是这里传统的亵衣亵裤,非常保守,一种是长袍,是于柔设计的非保守款......

  她第一次拿给楚琸看时,楚琸看了眼,再也没选择穿过。

  第一种有五件,米黄色的三件,乳白色的两件,第二种的只有一件,被塞在角落,楚琸从来不拿,他可能已经忘记了这件寝衣。

  于柔本要拿一款白色的保守款,手一拐拿到了长袍。

  于柔给他挂到屏风上,道:“皇上,衣服给你放这里了。”

  她听见里面传来的一声“嗯。”声,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和他人一般清冷高贵。

  于柔转身离开,听到洗澡的时候带动的水声。

  楚琸已经可以进入木桶中洗澡,他的伤是真的好了。

  于柔在外面等他,她面前还放着绣筐和油灯,她一时觉得无聊,又把绣筐中的荷包拿出来绣。

  现在这个荷包还只是个绣了一半花的布。

  于柔边绣边往浴室里看,终于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响动,于柔连忙抬头,直直盯着浴室门上挂的布帘。

  但没看见人撩开帘子,而听见一声粗暴的怒喝,“于柔!”

  于柔叹了声气,她就知道。

  于柔“唉”了一声,起身,重新去拿正经衣服,隔着屏风给他递过去。

  楚琸穿好了衣服出来,于柔看他,他瞪于柔。

  于柔解释道:“那件衣服穿着真的比皇上常穿的衣服都舒服。”

  楚琸:“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也敢拿到朕眼前!”

  于柔:.......

  保守之男。

  于柔嘟着嘴的说了句,“臣妾知错了。”

  重新把浴袍拿回来挂进衣柜子里去。

  她看着满当当的衣柜道:“该改一个衣帽间,臣妾和皇上的衣服都放不下了。”,只明天一个宴会就有八套衣服,一两个小小的衣柜哪儿装得下。

  楚琸大体能听懂她所说衣帽间是专门放衣服的房间。

  他没有接话。

  皇宫不缺房间,她的事也不需要过问他,这种小事问他他也不会管。

  楚琸道:“早点睡吧,明天是老二的周岁宴。”

  于柔:“老二老二,总这样叫,他还是个孩子也被皇上叫老了。“

  楚琸:“......”她今天好似总想找他毛病一样。

  楚琸上床,于柔也爬上床,两人向往常一样肩并肩躺着。

  于柔翻个身,随时都可以睡去,楚琸一直睁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放到于柔身上,侧向于柔,却听见于柔的鼾声。

  他立即又收回了手背过去睡。

  不知道是气还是怎么的,半天才睡着。

  二皇子的周岁宴是在傍晚办,但在中午时,就已有朝臣和官妇陆陆续续进宫。

  当天早晨,楚琸还是一如既往的上早朝,上完早朝之后处理公务。

  他还记得大师所言,周岁宴午时去九龙观上香。

  给自己儿子上香,若让人知道了......

  同时记得这件事的还有施林州,施林州唯恐皇上去给二皇子上香,他觉得反正也是个祈福的作用,让贵妃娘娘去也是一样,何苦劳动皇上亲自去,伤皇上威严。

  但他也不知如何劝阻皇上不要去,怕一开口,皇上说他有谋害皇嗣之心......

  外人有人来喊他,施林州看到轻手轻脚的走出去,竟是宋府的家奴费心思传消息入宫说宋府的老爷子病重,恐将不治。

  施林州听了这话顿时乐了,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他正不知怎么说呢,宋府就传来了这等好消息。

  那是皇上的外祖,皇上怎么不得去看一眼。

  施林州赶紧进御乾宫,将这事报给楚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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