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章 第 173 章_给暴君养包子(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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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3 章 第 173 章

  于柔和楚琸把楚明臻和楚世轩送到丞相府,丞相夫人看到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很开心。

  于柔和丞相夫人说了会儿话,就借口道:“娘,皇上还有事要办,本宫随他一起住,就让大皇子、二皇子先在这儿待一日。”

  她对接下来的日程就很期待啦,因为还没有过二人约会呢。

  拉着楚琸就走了。

  天气炎热,坐在马车里也很热,于柔不仅拉开一点衣襟,楚琸看见,又用扇子给她挑上去,于柔无语,瞥了他一眼。

  她歪斜着坐一点,越加显得慵懒,“我们去往哪儿?”

  佟慎言已经调查了今日宫外有什么可去之处,前来禀报,“娘娘,一会儿去月光湖,今日月光湖湖心小筑举办花茶会,有许多公子小姐或者夫妇前去赏花品茶,皇上要带你去看看热闹。”

  于柔看向楚琸,满眼笑意,“这么巧,正赶上你休沐还有聚会举行,不过这需要请帖吧?”

  月光湖她有一点印象,是个不大的自然湖,上面虽建筑了湖心小筑,但是也不过只有一个庭院大,能容纳多少人?

  “那处不像是经常有人去的地方,怎么还建了宅院?”,于柔好奇的问道。

  楚琸虽然也是长在深宫,但对京城的了解比她多的多,回道:“原先是处风月场所。”

  于柔听了就挑眉,佯装生气的拍打他一下,“你那么了解,你去过?”

  楚琸按住她的手,给她放回去,让她老老实实的坐着,道:“你以为朕是怎么不出宫还知天下事的。”

  “因为别人给你呈文书。”

  楚琸没有说话。

  于柔又道:“因为你在京中有探子,他们会报告你京中的大小事。”,这般说来,神秘的像总出现在影视作品里的东西场一样,于柔也来了兴致,一下子凑到楚琸面前去,好整以暇的等他继续说。

  楚琸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于柔拍了他一下,又远离开,“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说我也知道。”

  楚琸:“谁都会知道。”

  谁都会知道,只是不知道那些人在哪里,又在监视着什么罢了。

  “既然它是个风月场所,那怎么可能用它举办花茶会?女眷们会去那种地方?”

  像于柔这样的人是不会介意的,因为她是二十一世界来的,没有那么古板的思想,但她可知道,这里的人都鄙视着和有关的一切,碰上一点就觉得自己好像脏了一样。

  于柔每次想都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很没有道理,最鄙视女人的人不是男人而是女人,恐怕男人看那些人都没有那些自诩高尚的女人看那些人憎恶。

  她说不通这背后的逻辑,真正遇到的时候,也只会觉得是个苦命人吧。

  但说实在的,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女子和她比起来,恐怕都只能说一声,是个苦命人吧。

  她现在虽然还不是皇后,但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了。

  楚琸道:“那已经是几年前了。”

  楚琸想起关于那件事,和那件事有关的人,竟然皱起了眉头。

  于柔道也不禁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其实是和辅佐他的一位辅政大臣有关,他还是残害了他母后的那位宠妃的弟弟。

  楚琸登基时,那个人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但受先帝恩宠,彼时他朝中已权力滔天,楚琸没有再为于柔讲他的身份,只和他讲了讲那段往事。

  楚琸道:“有个叫洛月和的人有关。”

  “这名字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楚琸还没开始讲,就被于柔插的一句话打断了。

  楚琸心道她当然耳熟了,洛月和把持朝政的时候,没有人没听说过他。

  即使那时于柔对朝政不感兴趣,她的丞相父亲每日回家也要提几句的吧。

  楚琸:“七年前湖心小筑里有一座酒楼叫天上人间。”,他用词喜雅不喜俗,说什么酒楼,就是妓院,他脸皮薄,说不出口。

  于柔心想这个名字有点现代,现代也有叫天上人间的地方,不过这个是建在一个湖心的,背景又充满了古风,好像更有韵味一点。

  楚琸继续道:“天上人间是当时京中权贵最爱去的场所。”

  于柔:“它比别的声色场所都好?好在哪儿?选址特别吗?”

  楚琸不想和她解释那么细,反正确实是哪都好的,“现在京中最大的秦楼楚馆和当时的天生人间比,也不及当时的天上人间一半热闹。”

  于柔:“哦。”了一声,表示了解。

  “当时天上人间最有名的一位姑娘叫宛然。”

  于柔提了精神,抬眸向楚琸看去。

  “洛月和看上了宛然,把天上人间买了下来,其他人全部解散,只留下宛然。后来又重新为它修筑庭院,就有了现在的样子,而月光湖湖心小筑也因此时轰动一时。”

  “然后呢?”

  楚琸:“后来洛月和死了,宛然走了,湖心小筑里来了个女卦师,卦师算卦很灵验,很多人爱来求卦,那段往事好像被遗忘了般,没有人再提,女眷们自然也不会再忌讳这里,常来这里求卦。这一次的茶花会是一个富商筹办的,他有点门道,请来了不少京中权贵。”

  于柔心想楚琸讲故事好无聊,有意思的全部讲,专挑着没啥意思的说,她的好奇点不在这里举办了茶话会,而是洛月和竟然为一个拆散了一个妓院。

  妓院它可不单单是个妓院,它是一个势力的集中地,就算现在京中最大的青楼楚馆,都没有人敢拆掉它,更别提当时的天上人间了。

  洛月和有那么爱那个叫宛然的人吗?

  于柔不禁问:“宛然长得有多美,洛月和当时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她能迷上这么个权贵,她也太厉害了吧。”

  这话楚琸就不爱听了,“朕今年还没有二十四五岁。”,他不比洛月和权贵?怎么迷上洛月和对她来说好像是那么令人羡慕的事。

  于柔立马道:“当然是你最好了,我只是好奇,得长得多美,才能让洛月和为她做那么多,你见过她吗?”

  楚琸摇了摇头,但其实他讲过,那人和洛月和走那么近他怎么可能没见过,只是和于柔说的话,又要没完没了,他干脆否认了。

  于柔:“你和我仔细讲讲洛月和和她的事情好不好?好不好?别省略那么多,我想听详细的。”,她撒娇道。

  楚琸道:“这个故事有什么好的?洛月和见到宛然的时候有家有室,他一点也不顾及他妻子的脸面,彼时他妻子身怀有晕,气得孩子没保住。如果不是他母亲以死相逼,他恐怕就把宛然接回府中日日宠爱了。”

  “啊……”,呸,渣男。

  楚琸那时候让人密切关注过洛月和的动向,还听说过别的,比如宛然也誓死不和洛月和回府,并且还让洛月和日日在湖心小筑留宿,不让他归府。

  他当时是恨极了这些痴男怨女的肮脏恶心事,就如同他的父亲和洛月和的姐姐一样。

  他甚至有好几次想杀掉宛然泄愤,不过他羽翼未丰,而且她更恨的人不是宛然,而是洛月和。

  于柔:“之后洛月和也没有后悔过,没有去找他的妻子和孩子,还是一直和宛然生活在这个湖心小筑吗?”

  楚琸点头。

  于柔:“他的妻子好可怜。”

  楚琸没有说话,他是不太能理解于柔的感受,毕竟他不会把他代入妻子的角色。

  于柔:“他怎么那样,宛然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世间好像有许多这样的事,一个钥匙配一把锁,只是合适了,不见得谁比谁好,可就是有一个人得到了别人无论如何求之不得的。

  于柔:“洛月和这种男的好气人啊,他两年前不还很年轻嘛,就死了,天打雷劈死的吗?”

  楚琸抬眸瞧了她一眼,道:“朕下的令,流放他,途中死了。”

  于柔:“啊?是你!”,但是不得不说干得好,那种男的不配活着。

  于柔:“不对,你刚刚说宛然走了,等他被流放后,宛然不陪他一起被流放,怎么还走了?”

  楚琸:”他求的。”

  “嗯?”,于柔不解。

  斩杀他之前还要从他那里查一个东西,他死活不说,只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放过宛然,楚琸答应了他。

  楚琸对于柔道:”他求朕放了宛然。”

  于柔:“那他的家人呢,他怎么不求放了他的妻子。”

  楚琸无语,他不爱他的妻子,他用那么宝贵的机会求那个干什么。

  于柔听完已经郁卒到不行了,他甚至还能想想,他的妻子也许是很想要照顾他,主动和他上路的,可是他对她的妻子一点也不珍惜。

  越想越气。

  京中虽热,到了湖心岛就凉爽了很多,这边的风夹着水汽,吹到人身上也是凉快的。

  但是于柔还是热,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头上冒汗,她又去扯自己的衣襟,这次用力了些,领口敞开,露出白白的鼓鼓的肌肤。

  楚琸原本是用扇子给她挑,现在拉下来了脸,直接用手去给她系扣子了。

  “别再解开,给朕一个人看就够了。”

  于柔拿出一根手指头敲他的头,“你想什么呢?我这是热的了。”,他精虫上脑了啊?以为她在这儿发骚呢。

  说起来今天穿这个衣服出来就是个大失误,初衷是想低调一点,所以虽然料子华贵,可款式刺绣都很普通,本来她是一个极具风韵的少妇,穿上这一身衣服衬得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夫人。

  偏偏楚琸还喜欢。

  而这衣服料子厚,她穿着总觉得裹得密不透风似的,身上要起汗。

  于柔:“早知今天要来这么热闹的地方,不该穿这么普通,我会被比下去的,还不如刚刚路过成衣坊的时候买身衣服。”

  京中时兴的衣服她都没有穿过,一会儿京中的千金小姐们都穿的很时兴,她却这样,感觉很不好。

  “都怪你。”,于柔不开心道。

  楚琸:“好了,等回去给你买,把整个成衣坊给你包下。”

  于柔这才开心了一点,“好吧。”

  商人有钱,这个宴会办的很华丽,而去往小筑的堤坝口和木桥上都已有了守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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