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 第 159 章_给暴君养包子(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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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9 章 第 159 章

  自宋秋彤不再是威胁,按理说也不用再去九龙寺,可这三个字听着让人安心,不去反倒不踏实了,所以即使以后,她也会按照以前的习惯,每月去一趟九龙寺,见见谦道大师。

  她对谦道大师是有敬意的,便让人去库房中点一些茶,日后好给谦道大师带上。

  谦道大师是超脱世俗的世外高人,就是像茶这样娴雅的东西,他也没有特别偏好的,不如这里的权贵喝精细的上品,反倒粗糙的苦茶他也喝的津津有味,但该给他送的给他送,是于柔的心意。

  这边正想着,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于柔心情很好,只转头看一眼,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乖巧的上前请安。

  她的手拂过晒干的小粉花苞,拿起一个递到楚琸鼻尖,让他嗅。

  他看见她圆润的指甲上的豆蔻红,那样浓郁的香气,不知是花上的,还是她手上的。

  她在院子里晒得有一会儿了,脸上便有坨红,额头和鼻尖还有些细密的薄汗,粉唇微张,有些慵意,也有些娇憨。

  楚琸挥挥手,让所有人退下,低头,想从怀里拿出帕子,给她擦擦额上的汗。这事不该九五之尊做的,所以他也不想让人看到。

  但手一摸胸前,发现没有帕子,才想起今天擦了下手丢在御乾宫了,没再准备一块儿。

  于柔见他顿住,也反应过来,弯唇笑笑,朝他挺了下胸。

  没事,他没有她有啊,来拿呀。

  楚琸僵住,看到她嘴边挑弄的笑意,还有傲气的挺起的浑圆。

  他左右看看,奴才们都已退到拱门外,小小的楚世轩也被嬷嬷们抱下去了,庭院里是没有人的。

  可光天白日,他还是不好意思,没有从她胸前的衣襟处抽出帕子,而是放下了手,问:“你不热吗?都出汗了。”

  于柔明知他没有带帕子,还是伸手朝他胸前摸摸,道:“怎么没带来,给哪个妖精用了?”

  楚琸无奈,伸出右手,“除了擦手还能干什么?”,他都两点一线了,真有那心也不会等到今天。

  “好吧,那皇上表现的不错。”,于柔笑道,抬头在他嘴角亲一下,又站回去,看着他,眼睛里好像有光。

  楚琸也克制不住笑,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脸,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他的眼睛便不受控制的往下看。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看了什么,眼睛突然被软软的手遮住,就有娇软的声音骂他,“你是流氓吗?”

  他想他是,但他不会承认的。

  他喉咙有点痒,咳了一下,才严肃而正经道:“外面太热了,我们进殿吧。”

  于柔哼笑一声,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不怀好意。

  不过一天也就和他处个午间和晚上,总不能所有时间都浪费到床上,她还想和他坐坐呢。

  “这里是热,走,去后院的林子里。”,后院有一片桃树林,宫人们打理的很干净,热的时候她会在林子里乘会儿凉。

  楚琸当然有更想做的事情,可也不想扰了她的兴致,便陪他过去坐坐。

  两人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做,脑子也少有清闲的,陪伴的时刻反倒不爱说话,或站或坐,或到栏杆前去看河里的野鸭。

  这样悠闲的日子总让人惬意无比,每当他看她的时候,她就会想笑一下。

  楚琸难得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静静得陪在她身旁。

  什么是永恒?这样简单的一刻就是永恒。

  如果没有什么打破永恒就好了。

  于柔转头,看见施林州低着头匆匆走来,可能与施林州已太熟,看他的步调,脑中还来不及思考,心中却燃起忧心,潜意识中感到他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

  果不其然,他没有大大方方的放开了说,而是走到楚琸身旁,在他耳朵边小声说话,于柔警惕地竖起耳朵听,也什么都听不到。

  施林州说完了直起身,朝于柔看去,于柔眼睛瞥向别处,掩饰自己,不让施林州看到她想偷听他们的谈话。

  移开视线的那眼,也看到了楚琸的脸色的暗沉,本以为楚琸会走,但楚琸只是对施林州道:“你下去吧。”

  施林州应一声,便小步退下了。

  于柔转过身,身体往后,倚在栏杆上,问楚琸,看楚琸。并不是所有秘密都是她可以知道的,因为楚琸并不只是她的丈夫,或者她孩子的父亲,而是天下之主。

  她可以和他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更多时候想对他有所体谅,理解他,不给他造成压力。

  所以她想,如果是她可以知道的事情,他会说给她听。

  看楚琸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柔道:“没事,我并不是一定要知道的,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并且觉得可以告诉我,一定要告诉我,因为我也想为你分担一些。”

  她话落,见楚琸的神色轻松了些,嘴角勾起了个笑,不过没见仍有烦扰,他抬手,示意于柔过去。

  于柔走到他身旁。

  他抬手牵住于柔的手腕,稍一用力,于柔踉跄坐在他腿上。

  “怎么啦?”,于柔问。

  楚琸摇摇头,手指勾她柔软的头发,“朕绝不再让任何事打扰你这片清净之地。”

  于柔:??

  她反而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施林州那家伙说的和臣妾有关?”

  她一说起施林州就咬牙切齿的模样反倒逗笑了楚琸,“你和他气什么?他不过是一个奴才。”,楚琸道。

  于柔:“他是一个奴才,可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奴才,他是你身边最亲近的奴才。”

  因为他能包揽所有的事情,反倒让一些主子忌讳,看过清宫剧也知道,皇上身边那几个红人,都不一般的。

  楚琸又强调:“他只是一个奴才。”

  于柔面色转好,忍不住笑。

  他看着她的笑脸,也开心起来。

  那是楚琸的性格,不喜欢和她说无关紧要的事,不喜欢和她说烦心的事,尽管她想分享他的日常,可他即使在亲密关系中也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人。

  那于柔只好通过别的渠道去探查这件事。

  香萱回来告诉她,是沈以欣死了。

  沈以欣?

  于柔想了会儿,只觉得这人隐约有些熟悉,却想不到是谁,“死一个女人让皇上那么紧张?”

  她心中不虞,如果楚琸为一个女人有情绪,她可忍不住想要好好教训他。

  可是她与楚琸这么亲近,也从不曾听说过别的女人啊。

  香萱连忙解释,“复选暂停了,皇上政务繁忙,没再提起这事,沈以欣是此次入宫的秀女,是兵部侍郎的女儿。”

  锦和连忙过来,“原来是储秀宫那里闹事,可恶,就知道这帮小蹄子不会安分,娘娘才和皇上好好相处多久,她们就开始闹幺蛾子了。”,死一个人好让那处寂静之地轰动起来,把皇上的注意力引去,又正是皇上要调遣兵部侍郎之时,想了了处置这事都不行,那处女人一个个都是心机歹毒的。

  于柔听了此事心也下沉,站了好半晌,叹一声气。

  燕冬刚出看过大皇子过来,听了那番谈话,见气氛压抑,娘娘心情也不好,不禁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可张了张嘴却只有那句,“锦和,你可留意些,虽然她们此刻是秀女,但保不齐以后有当主子的,你怎么能叫她们小蹄子?”

  “主子”两个字像是触动了于柔的神经,她一下子就烦了,可能说什么?如果她说后宫只能有她一个主子,恐怕连锦和她们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可这是是她想要的啊。

  于柔只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对锦和道:“皇上无意让我们知晓此事,不要再透露出去了。”

  锦和主管鸣翠宫内的事,这样一说她就明白什么意思了,面色严肃的点头,应下,“是,娘娘。”

  于柔又对香萱道:“不知道是哪个秀女耐不住了,你仔细探听着,万一她是个有大运的,以后咱们可要好好防备着。”

  说了这话于柔已经感到脑袋涨疼,不是累的,是烦躁的。她挥挥手,让所有的奴才都退下,自己回寝殿坐会儿。

  暑热从窗外传来,一股股燥意,她微微扯开前襟,仍感到燥热,拿起团扇在脸前扇扇风。

  锦和大着胆子送来冰镇过的果茶,想劝慰于柔,于柔在嘴前比了一根指头,懒散散的摇摇头,让她什么都不要说。

  端起凉茶饮了一口,一股凉意通体而下,脑中的燥意都排解掉了很多,她也冷静下来。

  锦和这才说话,“娘娘,就算那帮秀女封位了又如何?您有两位皇子傍身,谁能动摇得了您的位置?”

  于柔皱起眉头,眼睛微眯。

  道理她都知道,原本她也不该那么烦躁,可她在意的不是那帮女人坏不坏,而是,那些女人封位就和她共享了楚琸。

  如果那样,就好像把她的心扔到泥土地上践踏。

  锦和:“娘娘不必如临大敌一般,咱们什么都不怕的。”

  于柔站起来,走到前面,站在珠帘前,停住脚步,转头道:“本宫是有依仗傍身,可本宫并非不贪心的。”

  纵使她应有尽有,她仍想要这个男人完全属于她,也正是因为她应有尽有,那她只缺这一份完整的爱情。

  楚明臻的功课在夕阳没有余热时结束,天边铺满彩霞,他在跑过来的路上感到难得的清爽,一跑进于柔的殿里,就扑到她怀里,等于柔拍拍他的小脑袋,再从于柔怀里出来。

  他不爱和于柔说什么,见于柔给他准备了好玩的玩意儿,就拿去自顾的玩。

  往常于柔会陪他说说话,或和他一起玩,但今天只是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

  她看到他倒不会再胡思乱想什么,只是偶尔会看向殿外,等香萱过来。

  香萱去查探储秀宫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久还不回来。

  于柔来回走走,又坐下,有宫女从外面进来,她连忙转头看去,却见是别的宫女。

  于柔有些失落,问一句,“什么事?”

  “娘娘,相府送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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