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ch39 她眼看着他,目光温柔,许的……_成为abo世界唯一普通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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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ch39 她眼看着他,目光温柔,许的……

  通话筒中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听见女人抑制不住的抽泣声,苏梨等待了一会,在察觉温棠情绪渐渐平稳下来的时候才开口:“是因为那天我和你说的事情吗?”

  对面的周予辞不解的看着她停下脚步,已经慢慢的朝着苏梨的方向走了下来,苏梨仰着脸对他笑了下,从包里掏出蓝牙耳机,连接的一瞬间,温棠解释的声音从空气中进入她的耳朵里。

  耳机里流淌着的温棠的嗓音有些沙哑,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解释道:“不是。”她顿了下,才说:“是我们都觉得结婚对两个家庭是有帮助的,但对于我和他两个人来说是没有帮助的。”

  周予辞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看她戴着耳机手里举着的手机,苏梨对他比划了个口型:我的朋友。

  看懂这个四个字,周予辞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陆闻屿的样子,那个被苏梨认为是最好朋友的人,他心中微微刺痛,有若有似无的酸胀像是被温水泡开的茶叶,一点点膨胀占满他的心脏,然而他只是笑了下,用口型问:陆闻屿?

  苏梨摇摇头,牵住周予辞的手继续沿着台阶向上走,那下午的阳光还是热的,吹来的风都闷闷的,沿着台阶一点点的顺着人的鞋尖往上,周予辞的目光顺着落在两人牵住的手上。

  苏梨的手总是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指甲修剪的很短,只留外沿一层短短的白,指甲被她自己涂了一点浅淡的粉,显得那双手很干净利落同样拥有温柔的力量,这样的手同自己十指相扣,他忍不住回握过去,将手掌心贴的更加严密。

  那阳光随着两人迈上的台阶,顺着向上攀升,直直落在两人牵住的手掌上,那阳光刺在手背上发出一点痒。

  周予辞牵着的手忍不住晃了晃。

  他侧脸看像是苏梨,苏梨垂着眼,长睫毛将眼底所有的情绪覆盖住,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淡,像是在工作时候那样,但比工作时候的认真还多了一些情绪,更像是在探究,不知道她的朋友在和苏梨说些什么,眼看着苏梨的眉毛一点点蹙起来,似乎正在为难着些什么。

  他担忧的看过去,而苏梨似乎对他的目光有所察觉,回过头看他一眼,安抚的弯起双眼笑了下。

  电话另一端,温棠在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但她的叹息和抽泣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在竭力去伸手拦住的时候,那些破碎的珍珠还是顺着手指缝隙掉落下来。

  她的嗓音微哑,轻声道:“我们去试婚纱,婚纱是找设计师定做的,期间修修改改,这次是最后一次去试穿,如果满意的话,那就是我人生中唯一一件婚纱。当我换好婚纱出来的时候,他说不能和我结婚了,因为他无法让自己的婚姻成为父母婚姻的延续,也无法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自己这样的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温棠又止不住的哭泣。

  苏梨听着她的哭泣声,她也感到一阵共同的难过,就好像亲眼看见温棠在自己面前哭泣。她思考片刻才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过了好一会,温棠才说:“他既然不想跟我结婚,我——”

  听到这里,苏梨打断她的话:“我问的是你自己的想法。”

  耳机传来温棠的呼吸声,苏梨抬起眼看向远处的被风吹乱的树荫,周围人来人往,她感受到自己被周予辞牵住,两人站在地铁站前一点的阴影里,空气闷热到苏梨感到喘不上气,她在这一刻无比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心情。

  哪怕在得知梁远丞企图让自己成为他的情人时,她都没有像此刻听到温棠小动物一般的抽气声一样的,对梁远丞产生有些过分明显已经超过苏梨对自己的好人准则定义的厌恶。

  温棠抽噎着:“我不知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这样讲。”

  温棠:“我以为他是放不下你,我说我可以再等一等。”

  “可他没给我任何机会就给这次婚姻判定死刑了。”温棠似乎是将自己闷在哪里,因为耳机里传来的哭泣声音量变远了一些,过了会才听见她说:“我答应了他,将这次的事情会向所有人宣布是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还不太够的原因。”

  “但是,苏梨我明白的,这和信息素完全没有关系,只是他不喜欢我了。”温棠在自己说出这个早就观察多时的结果时,自己反而更加松一口气,她哭的太久,声音止不住的抖,却还是努力将最后一句话说完:“苏梨,我想阿丞有一句话是对的,我们这样的结合和他父母又或者我父母一样,只是一对因信息素匹配度高而结合在一起后,因生理配合产生的心理满足,实际上我们给不了对方想要的东西。我们会成为父母那样的人,我们的孩子也会成为我们这样的人。”

  “再见苏梨,我有点累了,等我休息好了我们再联系吧。”结束通话的最后,温棠还记得向苏梨道谢。

  等电话彻底挂断后,苏梨微微闭眼,她摘了耳机将耳机盒放进包里。身旁的周予辞问她:“是谁打来的电话?”

  听见他的问话,苏梨转过头,一双清澈的双眼看着他,那双眼里像是起了雾,周予辞一怔,然而只是眨眼的一瞬间,眼前的苏梨又是正常的样子,她情绪不高的回答:“是之前工作上认识的朋友。”

  她看着眼前的周予辞,轻声道:“说起来你也许会认识吧。”

  “谁?”周予辞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口干,他吞咽了下。

  “温棠。”苏梨笑了下,似乎没发现他的动作,伸出手替周予辞挡了一下太阳,嗓音温柔道:“我们公司老板的未婚妻,你应该认识吧。”

  “嗯。”周予辞回答,他偏开视线,同苏梨握住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悄悄的放进口袋中握成拳,竭力克制自己。

  身旁苏梨同他并肩往停车位走去,太阳落在肩上,仅仅是走几步而已,身上后背已经起了一层黏腻的汗,周予辞有些讨厌这段并不太长的路。

  一路走至车内,周予辞立马打开了车上的冷气,冷气很快充斥整个车内,刚刚在外面被太阳晒出来的热汗又变成冰凉凉的一片贴在身后,还是不舒服。

  周予辞正在拉安全带,坐在副驾驶的苏梨已经从包里抽出湿纸巾,摘了他脸上口罩,将湿巾一点点的按在他的脸上,脖颈间,不带任何香味的湿纸巾将脸上脖颈间的汗全擦去,让周予辞稍微感觉舒服了一点。

  他垂眸,眼前是苏梨俯身而来的样子,她的头发同样被太阳晒得发烫,贴在胸口,身上的香味也在这一刻传来。

  苏梨最让人心动的地方就是这种很细节的地方,永远是在他偶尔想一下觉得难受的时候,苏梨便自然的过来替他解决这件事,就好像在自己想到的一瞬间,苏梨也已经想到了。

  那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永远作为唯一的存在。

  周予辞从没有在任何人那里感受到过。

  那应该就是所谓的爱,是他目的不良却主动推开的门,门后确确实实的藏着周予辞想要的东西,他在得到的一瞬间,就像是贸然得到一百亿头奖的人,向来贫瘠的口袋里突然塞不下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于是不由自主的感到惶然,甚至这头奖一开始并不是属于他的,是他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偷来的东西,哪怕缩在保险箱里,可世上却有两个人知道那保险箱的密码,一个自己,一个是原主人。

  苏梨向来妥帖的照顾他,连心理状况都有心的包容了,给周予辞一种错觉,仿佛苏梨天生是来爱自己的,周予辞也知道这种错觉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不可相信的。

  苏梨轻声道:“好了。”

  她要退回去的瞬间被人抓住了手腕,仰头,看见周予辞似乎要哭一般的双眼,但又没有哭出来,他并没有多少眼泪,只是双眼亮晶晶的,他看着苏梨,心中开始翻腾许多情绪来,那情绪就像是,一圈一圈的滚大了。

  周予辞一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让苏梨靠着自己的胸口,他低头亲了一下苏梨的额头。

  苏梨笑:“怎么了?”

  周予辞未答,他在这一刻义无反顾的亲住苏梨,沿着她的脸颊,一路落在唇瓣上,他轻轻的,像是吻神一般吻着她,心里清楚这穷途末路,他一步错步步错。

  车内信息素甜滋滋的在空气中滚动,很快令人完全沉浸在甜橙味道里,他身上的信息素越浓,周予辞反而睁开眼,他看见苏梨睁着眼目光柔和的注视着自己,而她眼中清清白白的倒映着自己,脸泛着一点红晕,眼珠子湿润到像是湖底的黑石子。

  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扶住苏梨的腰,将人从副驾驶拉到自己腿上,说:“今天去寺庙要烧香许愿,已经是下午了,这个时候许愿或许不灵的。”

  周予辞一双眼仔仔细细的看她,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全看个仔细,可惜是苏梨只是轻轻柔柔的样子中带了点惯常用的温柔笑意,她时常是爱笑的,双眼微弯,像是留一半月亮在眼中,似乎永远没有令她觉得生气难过的事情,到目前为止,苏梨还没有在自己面前哭过一次。

  他看着眼前的苏梨,希望苏梨脸上多出一点惋惜的意思,

  苏梨笑了下,宽解他:“许愿在乎个人的心,不在乎外物的,咱们进去多烧两只香就好了。”

  周予辞心中也谈不上失望,他接话道:“是啊。”

  话音一转,如情人间闲谈,他靠近一点,下巴倚着苏梨的肩膀,问她:“你有没有什么想许的愿望?”

  “许愿哪有提前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苏梨笑他。

  周予辞看着她,笑道:“你说说看,万一你的愿望我就能实现呢?”

  这种小事,苏梨只会顺着他说,随意道:“许愿大家身体健康之类的吧。”

  周予辞抱着她晃了下,撒娇道:“没有一个专门为我许的愿望吗?”

  苏梨看着他,低声道:“有的。”

  “是什么?”周予辞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听见苏梨说:“小辞,我希望你生活无忧,身体健康。”

  她眼看着他,目光温柔,许的愿望这么平凡普通,连一点情人间的旖旎都不存在。

  在听到回答之前,周予辞心中有许多想法,在听到苏梨说的这个回答后,他握住苏梨的手,小心的吻着苏梨的手腕内侧,嘴唇触及她正在跳动的脉搏。

  人的心跳频率不是相同的,唯有拥抱紧贴的那一刻彼此的心跳才会产生交错的开始,最后一点点的贴近,变成同一道频率。

  等他抬起头,苏梨便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同他额头贴着额头,笑说:“这个愿望不用求菩萨也能成真的对不对?小辞。”

  “是。”周予辞答道。

  话音一落,苏梨笑了下,低头亲了下周予辞,便坐回了驾驶座。

  一路开到山上,已经差不多到寺庙要关门落锁的时间,庙里的师父见两个人匆匆赶过来,心生宽容放下手中的门锁,示意两个人赶快拜一拜。

  可惜没有香可供两人烧了。

  只有两个人跪在菩萨前。

  苏梨双手合十,拜下去之前认认真真的将眼前的菩萨看个仔细,这是和蓝星任何一位菩萨都不想象的,因这是两个星球,甚至苏梨不清楚算不算是两个次元。

  这里和她的世界,她的家乡相像,却又不完全相同,就像是一棵树上的两条树枝,在某个时刻分开,所以两个世界有着差不多的文明背景,可这个abo世界又比穿越之前的蓝星多了一项信息素文明。

  看过一遍,她闭上眼,双手合十虔诚的朝眼前的菩萨拜了下去,不管怎么样,她要向菩萨求身边人身体健康,求自己发财买房。

  在许愿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名字和家庭住址甚至在这个世界上分到的身份id背的仔仔细细。

  在抬起头,周予辞也已经拜过了,两人谢过师父便一路从正殿出去,又回到车上。

  开车下山时已经是傍晚五六点钟,苏梨订了餐厅,两人一路往餐厅位置行驶过去,被侍应生引着上楼时遇见个陌生女性,因在公开场合,苏梨并没有闻到信息素的气味,因此无法辨别对方是alpha或omgea,又或者是位beta。

  只见对方主动和周予辞打了招呼,在周予辞的介绍下,也同苏梨介绍自己,匆匆寒暄两句便分开。苏梨并未放在心上,同周予辞在原定的位置上坐下,吃过一餐后,离开时竟然又遇见这位女士。

  周予辞将车钥匙给苏梨,示意她先去开车,刚刚吃饭时周予辞喝了一点酒,返程将由苏梨开车回去。

  她并未直接乘坐电梯到地下一层的停车场,而是先问了身边路过的一个侍应小姐姐,抽烟区在哪边。

  小姐姐担心自己说的方向不够清楚,干脆带着苏梨到所谓的抽烟区,这里实际上是一间休息室,为一些客人提供短暂的休息。

  苏梨道声谢,进去了,她站在窗户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烟盒,她拇指一顶就轻松顶开烟盒,同时尾指在烟盒底部弹了下,一支烟自动的从烟盒里弹出一点,她抽出那根香烟,将烟盒和好放回包里。

  点燃香烟的时候,她抬起眼,从休息室的窗户正巧看得到和那位女士走出餐厅门外的周予辞,两人站在似乎在谈论些什么,到底距离远,听不见,苏梨轻吐一口烟雾,静静的看了一会。

  直到一支烟抽完,他们的谈话看上去还没有结束。

  苏梨也没有要一直站着的意思,随意的坐在休息室的软皮沙发里,饭后血糖升上来,她有点晕,正摁着额头想事情,掏出手机漫无边际的在联系人列表里滑动。

  手机自带的联系人列表里躺着很多曾经或者现在仍旧被苏梨拉黑的人,虽然说工作上相当需要苏梨圆滑一些,明明都是人脉,她尽可以继续在和某一任交往对象分手后继续让这些人脉发挥余热,但苏梨在分手后相当讨厌和所谓前男友继续有所联系。

  如非必要,苏梨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一段恋爱里所有的步骤,她没有必要继续和前一任继续黏黏糊糊,这对下一任交往对象来说是很不公平的事情。

  对苏梨来说,这也相当影响她本人的精力。

  本来恋爱是作为工作之余排解压力的消遣,她每一任都用真心谈恋爱,这代表她的真心只能供目前唯一的交往对象使用,多一个都是消耗她本人的精力,那谈恋爱对于苏梨来说就没意思,不像是消遣,反而像是兼职。

  可目前这种状况完全是她本人当初判断失误。

  无论是梁远丞的冷心冷意,还是周予辞的目的不明。

  都完全和苏梨当初的判断走了分叉路。

  真是贱男人。

  她又想起哭泣的温棠,不懂男人究竟是想要什么,这种生物就是擅长毁灭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例如爱情,例如真心。

  等毁灭了才假模假样的掉两滴眼泪说后悔。

  苏梨烦了,她坐直了点,在日程表里留了个待办事项。

  往前翻翻,差不多是大半年前,同样的白待办事项已经划掉了。

  再翻回来,她看着自己刚刚留下的待办事项,看了会,才退出自己的日程表。

  苏梨没办法,她就是这样的人,爱一个人多真啊,可她就是停不了太久。

  苏梨无法忍耐看一朵开得正盛的花一点点走向枯萎的样子,那样的自然凋零令苏梨感到备受折磨,所以她会抢先一步折下这朵盛开的花,做成干花后放在永恒杯中,令这段恋爱成为永远的样子。

  没多久,怀里的手机振动起来,她接了,是周予辞的声音,问她:“阿梨,你在哪里?”

  苏梨道:“在休息室,刚刚想抽烟就来这里了,你闻不了烟味不是吗?”

  “嗯,现在好了吗?”

  “好了。”

  她拎起包起身,走出这休息室,乘坐电梯进入地下一层的停车场,电梯门一开,苏梨就看见周予辞的身影,他生的真好,大约是融合了母亲和父亲全部的有点,长相秀气斯文,又爱笑,一笑便令看得人感到心软,像一只猫似的,忍不住让人捧上所有的好东西给他。

  苏梨远远看着他,走过去,周予辞还未察觉她过来了,苏梨悄悄的从身后亲他一下脸颊。

  周予辞吓了一跳,脸都白了,看清楚是她,才松开捏紧的拳头。

  苏梨看见了他这副样子,诚恳的道歉:“抱歉,我以为你能听见我的脚步声。”

  “不用道歉。”不管苏梨的事情,是他刚刚走神了。

  但因为这一下,气氛一时静了起来,两人上了车,苏梨问他是去自己哪里,还是回家。

  他犹豫之下,还是说:“去你那里吧。”

  苏梨佯装不见,了然一笑,提高车速赶回家。

  果然一到家门口,她刚打开车门被被人从身后抱住,这次周予辞像是抱着取悦她的心思一般对她,温驯的如绵羊,跪在她身前,微微阖眸,长长睫毛不断颤抖着。

  苏梨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感觉手指头在发烫,说:“先去洗澡。”

  周予辞嗯一声,没松开。

  大约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比平常放松许多,但仍旧不愿意点灯,室内只有月光清薄一片照的模模糊糊,两道人影摇晃,被拖成的影子融为一体,似一个人一般。

  她浑身汗润润的,靠在沙发沿上仰着头,浑身软绵绵的,又觉得心脏跳的沉重,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期待纷飞的蝴蝶被统一的塞进薄如蝉翼的茧中,只等待破茧那一刻。

  两人拥抱着,他眼底潮湿一片,她的呼吸泛着点热气,那吻就像是有力量一般,在静谧的房间内,响起一阵细细的吻声。

  苏梨还记得问他:“这次要不要我替你做个假的临时标记?”

  她问得诚恳又体贴。

  听的人却像是被讥讽一般,浑身热了起来,那尚未完全撕掉抑制剂贴的腺体一跳一跳的发烫,周予辞止不住的抖,较劲一般不回答,却竭尽全力要让苏梨感到愉悦一点。

  半途中,苏梨还是撕开了那抑制剂贴,信息素无可控制的挤满整个房间内,泛着蜜糖一般的甜。

  她微微眨眼,错看一眼周予辞眼里下午没留下的眼泪现在还是掉下来,掉在她的胸口,随着动作滚了下去,便听见他压抑着嗓音,问:“我是个omega,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

  还没有等苏梨回答,忽听见黑暗中抽噎一声,他立刻止住了,又低头亲她,苏梨摸摸他的后背,手指沿着他发烫的腺体打圈,细细问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念头。

  周予辞一开始说不出原因,或是说不出口,他并不敢问苏梨,在她的眼中,自己和哥哥谁好。

  究竟是正主好,还是替身好。

  可这样的问话像是将一切都挑明,他根本没有资格说任何话,又在此刻想起梁远丞又决定不结婚了,他为了什么不结婚,说来说去周予辞都认为是他为了自己此刻抱着的苏梨,又想起来苏梨身边还有个装好人的陆闻屿。

  一个狼子野心,一个虎视眈眈。

  唯独他只能抱着苏梨恳求她这点爱留的长长久久。

  在她的喘息中,周予辞的泪珠再次掉落下来,他们抱在一起,似一株生长在一块藤蔓,周予辞低声若自语道:“我只要有一个能留下的位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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