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H)_囚水(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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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H)

  曲微死死攥着颈后的方枕,仰着脖子张口喘息,浑身沁出一层薄汗,两腿支着踏在床褥上不断夹紧,身下的欢愉强烈得难以承受,偏偏叶苍口舌不停,握着她的大腿根部掰得更开,便利他整张脸埋进她的腿心。

  腿颤得不行,曲微抖着声音求饶,“别舔了...”

  回应她的只有啧啧水声。

  叶苍一开始并不得章法,胡乱地含住阴穴便用力吸,意外听见曲微猫叫似的嘤咛。

  身下胀得发紧,他顾不及管,口中的软肉让他成瘾般总觉得舔不够,穴口泌出的水液尽数被卷进嘴里吞咽。

  曲微又抖着泄了一股,待缓和下来,抓着叶苍的下颏将他的脸抬起来,他唇周都被沾湿,不解她为何打断。

  “你不想进来吗?”教习嬷嬷教给她的,是让女子为丈夫口舌侍奉,现下反倒一直是叶苍在伺候她,舒服得过头。

  她又直说,“我想你进来。”

  叶苍滚了滚喉咙,倾身过去吻她,勾着舌头纠缠,下身的阳物抵在那片被他先用舌头探索过的地方,熟练地找到穴口浅浅戳刺。

  身下那根远不如他的舌头柔软,曲微感受到圆润的硬物挤开了穴口,有些胀,但不算难受。

  他“浅尝辄止”许久,终于将头部挤了进去,曲微蹙着眉,鼻腔里轻轻哼声,听得他血热。

  一次浅戳之后,阳物并未抽出,叶苍压着腰身前挺,一路破开肉壁长驱直入,瞬时被湿热穴肉包裹,密密麻麻的快感激得他闷哼出声,俯身叼住她的一只胸乳便开始耸腰。

  曲微口中早已不成腔调,身下扭着似想逃离,却又被牢牢钉在原地。

  她被胀得有些疼,但尚能忍受,身上的人撑着结实的双臂上下晃动,阴穴被硬物磨着进进出出,渐渐酥麻得浑身泛软。

  情热又一次席卷而来,曲微眼里迷离,脑中一片白茫,她知道她在与叶苍行男女之事,原来床笫之欢是这般滋味。

  叶苍食髓知味,以往与她亲一亲便情动得下身硬挺,如今初尝情欲,如洪水猛兽般贪婪地在曲微身上索取。

  一直做到深更半夜,曲微浑身汗津津,累得指头都抬不起来,腿被长久打开,骨头僵硬得快要合不上。

  叶苍自己去打了水回来,细细给曲微擦洗。

  她还未睡着,浑身被拆卸过一般酸疼,半阖着眼幽怨瞪他。

  叶苍打开她的腿,腿心一片黏腻湿泞,喉咙滚了滚,心虚地觑一眼曲微。

  “肿了?”

  叶苍抿着唇轻轻点头。

  曲微故意挖苦他,“也不知是谁开始扭扭捏捏,后来尝到甜头便跟没人性的野兽一般。”

  叶苍甘心受她的埋怨,手下绣花般轻柔仔细地擦洗。待清理完,曲微已经入睡,他上榻将人拢进怀里,心中前所未有地餍足。

  昨夜折腾得太晚,曲微一觉睡到接近正午才醒,她躺在床上平复心绪,想着如何顺理成章地开口让他提前放人。

  叶苍下值依旧晚,匆匆洗漱过便往曲微的院子去,脑中不受控地翻涌着昨夜的种种,体内的血热得滚烫,身下熟悉的紧胀感亟待疏解。

  曲微的屋子里亮着灯,他心里一喜,心知她在等着他。

  床上的人背对他侧躺着,周身宁静,看着已经入睡。

  叶苍压着声响走近,打消了心思,想着抱她入眠即可。

  他刚上榻,便发现曲微睡梦中并不安稳,眉头蹙紧,眼窝积着泪,嘴里念念有词,间或抽噎一声。见她梦魇,叶苍紧着心覆上她的背顺一顺,意图安抚。

  不成想曲微方一被触碰,便立即尖叫着醒来,惊慌的翻身往后缩,与身后的人拉开距离。待看清了来人是叶苍,她又全力朝他扑过去,哭得可怜又凄惨。

  叶苍悬着心将人抱进怀里,心疼又愧疚,“怎么了?是不是太疼了...”

  曲微摇头,哭得话不成话,“做噩梦了...爹娘...和叔父怪我...说我不讲廉耻...不顾曲家...”

  她从叶苍怀里起来,跪坐在床榻上,努力摆上正经脸色,眼泪却止不住地淌。

  “你父亲可将曲家人杀了?”

  叶苍摇头,“尚未。”

  曲微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哀戚,为难开口

  “我已与你圆房,有了夫妻之实,求你看在这份情面上,提早放了曲家人...我知是在强求于你,但你父亲意欲杀我,更是恨叔父直系血亲入骨,一旦被他发现曲家人关在地牢,便为时已晚...我与曲家不亲,可也只有这些亲人在世,爹娘梦里责怪我不孝不义,只顾自己享乐。求你...”

  叶苍再无法忍受看她这般可怜地伏低做小,未多加犹豫便开口,“我答应你,明日便将他们放了。”

  “遣散家仆,将我叔母与堂弟堂妹送去允城。曲家长女嫁在那处,往后好有个照应。再者...”她小心翼翼觑着叶苍的脸色,“若有一天你父亲发现曲家主骨还活着,人在允城他也鞭长莫及...”

  叶苍掩着心虚回一声“好”。

  其实父亲并无杀曲家家眷的意思,皆是因做那一场试探曲微的戏,让她生了忧虑,现下他也只能自食其果。

  好在如今他们心意相通,曲家人已无关紧要,她哭得这般凄惨,他若还不答应,难免让两人生出嫌隙。

  相拥好一会儿,怀里的人彻底平复下来,叶苍试探着开口,“...让我看一看下身可好?昨晚是我太莽撞,有没有让你难受?”

  曲微心里沉石落地,正轻松自在,从心而论昨晚确实很快活,只是太过疲累。

  她并不在意所谓贞洁,若都如昨晚那般畅快,她很乐意与叶苍无夫妻之名而行床笫之事。

  “没有难受,很是舒服,你学得很好。”

  叶苍听得有些羞赧,动手脱下曲微的亵裤,打开她双腿凑近细看腿心的阴穴。

  软肉可怜地蜷曲着,穴口附近还有些微红肿,他久久盯着那处,思量着该请个医女来诊治一番才稳妥。

  心下正内疚,不成想突然瞥见穴口隐隐泛起水光,他定睛一看,并非是花眼,曲微光是被他盯看着,竟又开始泌出水液。

  叶苍惊讶地一挑眉,面上露出揶揄的笑意,原来不止他一人想。

  曲微些许有几分不自在,他的脸一凑近,她便不可抑制地想起那般蚀骨销魂的滋味。贪欢是人之常情,她逼着自己一瞬不瞬地与叶苍对视,用眼睛告知他自己的心意。

  叶苍不再吊她胃口,会意地覆上那处湿润,整张脸压在腿心处,舌头卖力地舔舐,将她侍奉得浑身酥软。

  混沌之间,曲微颇有些遗憾地想,等她走后可就再无法和叶苍享这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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