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审讯，心理上的交锋（下）
世上没有后悔的药，自从木吉日生失去联系后，顺丰楼掌柜就怀疑过木吉日生已经被抓了。但是他又不甘心因为木吉日生而放弃经营多年的据点。所以抱着侥幸心里，顺丰楼掌柜通过能够使用的渠道打探木吉日生的情况，最终王超告诉他木吉日生被提拔调往了他处。虽然心里有些不放心，但是顺丰楼掌柜还是接受了这个答案。
王祖城看着顺丰楼掌柜的反应，嘴角微翘，心中暗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接下来就该看第二步了。”于是王祖城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我告诉你这么多，不是在向你炫耀，也不是想诱供。而是想告诉你，就算你不说，我们也有办法把事情查清楚。另外还有一点，你不要把你的同伴想的跟你一样，他比你聪明也知道什么叫作识时务者为俊杰。”说着王祖城掏出了烟盒，从里面抽出了一支烟递到了顺丰楼掌柜的面前。
顺丰楼掌柜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烟，微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了王祖城，随后默默的接过了烟。王祖城接着又掏出了打火机，打着了火递到了顺丰楼掌柜面前。顺丰楼掌柜捏着烟抽到了火前，点燃了烟，边抽边依旧低头不语。王祖城收起打火机，说道：“你自己搭进去没什么，你要为你的家人考虑。虽然我们可以暂时隐瞒消息，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被我们抓的事情，早晚会洩露出去。到时候不管你有没有说，在我们不断抓到人的情况下，他们一定会认为你已经背叛了。对待叛徒，他们绝对不会手软，到时候不光你会遭到他们的追杀，就连你的家人，他们也不会放过。据我了解，一般他们会把你家里的女眷送进慰an所。你是男人，你不应该想象不出，他们进入慰an所以后的场景。”
王祖城的话音刚落，顺丰楼掌柜捏着烟的手顿了顿，傻傻地看向了王祖城。跟王祖城对视了一眼，顺丰楼掌柜说道：“我是一个孤儿，其他的人或许会被你这一套吓到，会选择跟你们合作。但是在我这里，你就不用白费心机了。”
王祖城把脸抽到了顺丰楼掌柜的面前，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你真的是孤儿吗？！”说罢王祖城看向了边上的打手，说道：“你出去问一下，从顺丰楼里的那些伙计被下回来了吗？！”
“是！”打手应了一声，向审讯室外走去。王祖城此时也不愿意再跟顺丰楼掌柜多费唇舌，走到了聂福源的身边坐了下来。聂福源递了一支烟给王祖城，问道：“怎么不审了？！”王祖城接过烟，回答道：“反正有的是时间，先休息一会。等一会还有一场好戏请你看。”说罢王祖城向宋海涛招了招手。
宋海涛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王祖城的身边。王祖城贴着宋海涛的耳边说道：“你去找一个信得过的中医和上次那个兽医过来。等一会我有用。”
“是！”宋海涛应了一声，快步离开了。聂福源问道：“你小子又搞什么花样啊？！”王祖城回答道：“我在来审讯室之前，仔细的看了一遍跟这次案子有关的卷宗。李星地的老婆也就是那个螣蛇，她交代顺丰楼掌柜有一个弟弟，现在就在顺丰楼里当跑堂。既然他说是孤儿，那么我就送他一个弟弟，让他看着他弟弟受刑。”
“这个办法不错！”聂福源笑着点头道。
过了七八分钟，打手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了王祖城的身边报告道：“人都带来了。”
王祖城站了起来，说道：“我先你把人带进来，你再陪他聊聊，顺便开解开解他。”聂福源笑着回答道：“我开解的方式只有皮鞭。这次就算了，还是留给你吧！”
“好！那我快去快回！”说罢王祖城带着打手离开了。过了十多分钟，打手押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跟着王祖城走进了审讯室。坐在审讯椅上的顺丰楼掌柜看到被带进来的年轻人吃了一惊，不过很快的就掩饰了过去。虽然顺丰楼掌柜脸上的表情变化只是一刹那，但是都被王祖城看在了眼里。王祖城走到了顺丰楼掌柜的身边，指着被打手押着的年轻人，问道：“这个人你不陌生吧？！”
顺丰楼掌柜回答道：“当然！他是我店里的伙计！”王祖城接着说道：“他的确是你店里的伙计，他叫什么名字，你应该知道吧？！”顺丰楼掌柜回答道：“他姓吕叫吕大宝。”王祖城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姓吕，他姓宫野。他除了是顺丰楼的伙计以外，还有一个身份，他就是你的亲弟弟。而他的上线就是木吉日生的老婆。他来南京的任务就是监视你！”说罢王祖城手一挥，打手立刻把人架到了不远处的老虎凳上绑了起来。
就在这时，宋海涛走进了审讯室，报告道：“人带来了！”王祖城吩咐道：“去把那个中医叫进来！”
“是！”宋海涛领命后，立刻把中医带进了审讯室。王祖城走到了中医面前，和颜悦色的问道：“大夫，您贵姓啊？！在哪里就职啊？！”
“鄙人张海，在回春堂坐堂。”
王祖城接着问道：“你会针灸吗？！”张海点头道：“会！”王祖城说道：“我们在审讯日本间谍。需要你的帮忙。”张海愣了愣，说道：“我只会看病，不会审人啊！”王祖城说道：“不用你审人。审人的事情是我的。我知道针灸能够刺激人的潜能，我想你给坐在那边的人扎两针，让他的疼痛感扩大几倍。其他的就不用麻烦你了。”
张海考虑了几秒钟点头道：“好吧！行不行我不敢保证，但是可以试试！”说罢张海走到了桌子边，把药箱放到了桌上，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棉布包，放到了桌上展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张海考虑了几分钟，选了几根针，走到了老虎凳的边上，站在老虎凳左右两侧的打手立刻按住了坐在老虎凳上的顺丰楼的伙计。张海盯着面前的伙计看了几秒钟，若有所思的一针接着一针往顺丰楼伙计的头上扎去。
扎完针，张海走到了王祖城的面前提醒道：“时间不能太长，要不然人会废了。”
“谢谢！”王祖城扭头对宋海涛说道：“你陪张大夫到隔壁休息一会。”
“是！”宋海涛走到了张海的身边，恭敬的行礼道：“张大夫请！”
张海微点了一下头，跟着宋海涛向审讯室外走去。等张海和宋海涛走出审讯室，王祖城走到了顺丰楼掌柜的面前，问道：“考虑的怎么样了？！”
顺丰楼掌柜瞟了王祖城一眼，低下了头。王祖城说道：“你弟弟那么年轻，就要因为你而遭罪。真是可惜啊！”说罢王祖城冲着打手吼道：“行刑！”
“是！”打手立刻拿起了放在边上的砖头，往顺丰楼伙计的脚下塞。第一块砖，顺丰楼伙计咬着牙挺过去了；第二块砖，顺丰楼伙计再要挺不住了，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第三块砖，顺丰楼伙计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惨叫声，只有低沉的哀求声。王祖城示意打手停下后，看向了顺丰楼掌柜，问道：“想清楚了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顺丰楼掌柜依旧不开口，脸上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但是他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十几个洞，每个洞都在流血。王祖城说道：“既然你还没有想清楚，可以慢慢地想。那边的砖头也可以慢慢地加。你想多久，我们就加多久。”说罢王祖城示意打手继续。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王祖城见顺丰楼掌柜依旧不开口，于是示意打手停下来，说道：“你这个当哥哥的也真是铁石心肠。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一种游戏。”顺丰楼掌柜抬头看向了王祖城，说道：“有本事就冲着我来！”
王祖城回答道：“不急！一个个来！先从你弟弟，最后再轮到你。”说罢王祖城对边上的手下，说道：“去把兽医叫进来！”
“是！”边上的手下领命后，走出了审讯室。过了三四分钟，带着兽医从外面走了进来。王祖城走到了兽医的边上，说道：“这两个人觉得蛋留在裤裆里硌得慌，请你过来帮他们取一下。先从那边的小子下手。”
“行！”兽医也不多啰嗦，跑到了老虎凳的边上，把工具摊开，拿起了一把小刀，划开了顺丰楼伙计的裤子，边配药水边说道：“小伙子，你到了这里就等于到了鬼门关。只有老老实实的把他们想要知道的说出来，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与此同时，王祖城走到了顺丰楼掌柜的身边，说道：“一个蛋没了，人也就废了。你看你弟弟还那么年轻，今后该怎么办啊？！”顺丰楼掌柜吞了吞口水，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老虎凳。就在兽医准备下刀的时候，顺丰楼掌柜心里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大声吼道：“停……！”
兽医听到叫声，扭头看向了王祖城。王祖城示意停下后，让人先把兽医带出去后，说道：“痛快一点！把事情都说出来吧！记住，千万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跟我耍心眼。要不然最后受苦的还是你们自己！”略微停顿了一下，王祖城看了看顺丰楼掌柜的反应，接着问道：“你明白了吗？！”说罢王祖城走到了审讯桌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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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祖城看着顺丰楼掌柜的反应，嘴角微翘，心中暗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接下来就该看第二步了。”于是王祖城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我告诉你这么多，不是在向你炫耀，也不是想诱供。而是想告诉你，就算你不说，我们也有办法把事情查清楚。另外还有一点，你不要把你的同伴想的跟你一样，他比你聪明也知道什么叫作识时务者为俊杰。”说着王祖城掏出了烟盒，从里面抽出了一支烟递到了顺丰楼掌柜的面前。
顺丰楼掌柜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烟，微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了王祖城，随后默默的接过了烟。王祖城接着又掏出了打火机，打着了火递到了顺丰楼掌柜面前。顺丰楼掌柜捏着烟抽到了火前，点燃了烟，边抽边依旧低头不语。王祖城收起打火机，说道：“你自己搭进去没什么，你要为你的家人考虑。虽然我们可以暂时隐瞒消息，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被我们抓的事情，早晚会洩露出去。到时候不管你有没有说，在我们不断抓到人的情况下，他们一定会认为你已经背叛了。对待叛徒，他们绝对不会手软，到时候不光你会遭到他们的追杀，就连你的家人，他们也不会放过。据我了解，一般他们会把你家里的女眷送进慰an所。你是男人，你不应该想象不出，他们进入慰an所以后的场景。”
王祖城的话音刚落，顺丰楼掌柜捏着烟的手顿了顿，傻傻地看向了王祖城。跟王祖城对视了一眼，顺丰楼掌柜说道：“我是一个孤儿，其他的人或许会被你这一套吓到，会选择跟你们合作。但是在我这里，你就不用白费心机了。”
王祖城把脸抽到了顺丰楼掌柜的面前，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你真的是孤儿吗？！”说罢王祖城看向了边上的打手，说道：“你出去问一下，从顺丰楼里的那些伙计被下回来了吗？！”
“是！”打手应了一声，向审讯室外走去。王祖城此时也不愿意再跟顺丰楼掌柜多费唇舌，走到了聂福源的身边坐了下来。聂福源递了一支烟给王祖城，问道：“怎么不审了？！”王祖城接过烟，回答道：“反正有的是时间，先休息一会。等一会还有一场好戏请你看。”说罢王祖城向宋海涛招了招手。
宋海涛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王祖城的身边。王祖城贴着宋海涛的耳边说道：“你去找一个信得过的中医和上次那个兽医过来。等一会我有用。”
“是！”宋海涛应了一声，快步离开了。聂福源问道：“你小子又搞什么花样啊？！”王祖城回答道：“我在来审讯室之前，仔细的看了一遍跟这次案子有关的卷宗。李星地的老婆也就是那个螣蛇，她交代顺丰楼掌柜有一个弟弟，现在就在顺丰楼里当跑堂。既然他说是孤儿，那么我就送他一个弟弟，让他看着他弟弟受刑。”
“这个办法不错！”聂福源笑着点头道。
过了七八分钟，打手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了王祖城的身边报告道：“人都带来了。”
王祖城站了起来，说道：“我先你把人带进来，你再陪他聊聊，顺便开解开解他。”聂福源笑着回答道：“我开解的方式只有皮鞭。这次就算了，还是留给你吧！”
“好！那我快去快回！”说罢王祖城带着打手离开了。过了十多分钟，打手押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跟着王祖城走进了审讯室。坐在审讯椅上的顺丰楼掌柜看到被带进来的年轻人吃了一惊，不过很快的就掩饰了过去。虽然顺丰楼掌柜脸上的表情变化只是一刹那，但是都被王祖城看在了眼里。王祖城走到了顺丰楼掌柜的身边，指着被打手押着的年轻人，问道：“这个人你不陌生吧？！”
顺丰楼掌柜回答道：“当然！他是我店里的伙计！”王祖城接着说道：“他的确是你店里的伙计，他叫什么名字，你应该知道吧？！”顺丰楼掌柜回答道：“他姓吕叫吕大宝。”王祖城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姓吕，他姓宫野。他除了是顺丰楼的伙计以外，还有一个身份，他就是你的亲弟弟。而他的上线就是木吉日生的老婆。他来南京的任务就是监视你！”说罢王祖城手一挥，打手立刻把人架到了不远处的老虎凳上绑了起来。
就在这时，宋海涛走进了审讯室，报告道：“人带来了！”王祖城吩咐道：“去把那个中医叫进来！”
“是！”宋海涛领命后，立刻把中医带进了审讯室。王祖城走到了中医面前，和颜悦色的问道：“大夫，您贵姓啊？！在哪里就职啊？！”
“鄙人张海，在回春堂坐堂。”
王祖城接着问道：“你会针灸吗？！”张海点头道：“会！”王祖城说道：“我们在审讯日本间谍。需要你的帮忙。”张海愣了愣，说道：“我只会看病，不会审人啊！”王祖城说道：“不用你审人。审人的事情是我的。我知道针灸能够刺激人的潜能，我想你给坐在那边的人扎两针，让他的疼痛感扩大几倍。其他的就不用麻烦你了。”
张海考虑了几秒钟点头道：“好吧！行不行我不敢保证，但是可以试试！”说罢张海走到了桌子边，把药箱放到了桌上，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棉布包，放到了桌上展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张海考虑了几分钟，选了几根针，走到了老虎凳的边上，站在老虎凳左右两侧的打手立刻按住了坐在老虎凳上的顺丰楼的伙计。张海盯着面前的伙计看了几秒钟，若有所思的一针接着一针往顺丰楼伙计的头上扎去。
扎完针，张海走到了王祖城的面前提醒道：“时间不能太长，要不然人会废了。”
“谢谢！”王祖城扭头对宋海涛说道：“你陪张大夫到隔壁休息一会。”
“是！”宋海涛走到了张海的身边，恭敬的行礼道：“张大夫请！”
张海微点了一下头，跟着宋海涛向审讯室外走去。等张海和宋海涛走出审讯室，王祖城走到了顺丰楼掌柜的面前，问道：“考虑的怎么样了？！”
顺丰楼掌柜瞟了王祖城一眼，低下了头。王祖城说道：“你弟弟那么年轻，就要因为你而遭罪。真是可惜啊！”说罢王祖城冲着打手吼道：“行刑！”
“是！”打手立刻拿起了放在边上的砖头，往顺丰楼伙计的脚下塞。第一块砖，顺丰楼伙计咬着牙挺过去了；第二块砖，顺丰楼伙计再要挺不住了，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第三块砖，顺丰楼伙计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惨叫声，只有低沉的哀求声。王祖城示意打手停下后，看向了顺丰楼掌柜，问道：“想清楚了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顺丰楼掌柜依旧不开口，脸上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但是他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十几个洞，每个洞都在流血。王祖城说道：“既然你还没有想清楚，可以慢慢地想。那边的砖头也可以慢慢地加。你想多久，我们就加多久。”说罢王祖城示意打手继续。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王祖城见顺丰楼掌柜依旧不开口，于是示意打手停下来，说道：“你这个当哥哥的也真是铁石心肠。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一种游戏。”顺丰楼掌柜抬头看向了王祖城，说道：“有本事就冲着我来！”
王祖城回答道：“不急！一个个来！先从你弟弟，最后再轮到你。”说罢王祖城对边上的手下，说道：“去把兽医叫进来！”
“是！”边上的手下领命后，走出了审讯室。过了三四分钟，带着兽医从外面走了进来。王祖城走到了兽医的边上，说道：“这两个人觉得蛋留在裤裆里硌得慌，请你过来帮他们取一下。先从那边的小子下手。”
“行！”兽医也不多啰嗦，跑到了老虎凳的边上，把工具摊开，拿起了一把小刀，划开了顺丰楼伙计的裤子，边配药水边说道：“小伙子，你到了这里就等于到了鬼门关。只有老老实实的把他们想要知道的说出来，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与此同时，王祖城走到了顺丰楼掌柜的身边，说道：“一个蛋没了，人也就废了。你看你弟弟还那么年轻，今后该怎么办啊？！”顺丰楼掌柜吞了吞口水，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老虎凳。就在兽医准备下刀的时候，顺丰楼掌柜心里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大声吼道：“停……！”
兽医听到叫声，扭头看向了王祖城。王祖城示意停下后，让人先把兽医带出去后，说道：“痛快一点！把事情都说出来吧！记住，千万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跟我耍心眼。要不然最后受苦的还是你们自己！”略微停顿了一下，王祖城看了看顺丰楼掌柜的反应，接着问道：“你明白了吗？！”说罢王祖城走到了审讯桌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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