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_ABO在劫难逃by孤独的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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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他父亲就躺在满是鲜血的房间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才惊觉人快要没气息了,他慌忙找来村里的医生。

  “不行,得到医院去看。”

  “不是啊,你再看看,不就是流点血吗?”县里的医院有点远,如果找人开车带过去,得花一笔不小的费用。

  医生摇了摇头:“你下手也太重了,她的脚恐怕是毁了,快去找人吧,再拖下去人肯定没有了。”

  “是她半夜也不安分,还老想着跑!”他父亲怒目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人。

  “我就想让她断了这念头。”

  曲笛怯生生地躲在房外看着,他看见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床褥,跟着血液涌出来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整个房子,只是那些人都闻不到罢了。

  舒曼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腿一步也走不动了,双眼蓄着泪,心也狂跳不止,他忽然意识到,或许昨天舒曼向他求助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了。

  “哭哭啼啼的作死呢!滚出去别在这里碍事!”

  他父亲说着就要把他关在房外,曲笛第一次反抗,他冲了上去挡着门,说道:“父亲我们让村口的刘伯送姐姐去医院吧。”

  刘伯家里是开小卖部的,有一辆拖拉机,常常到县里给大伙进货。

  “死不了的,村里的狗断了腿不还好好地活着……”他语气有些不确定,但是如果送去医院,那得花多少钱啊,原本为了买这个Omega,家里的积蓄都快用光了。

  “父亲,她是你花了很多钱买来的,还没有生下Alpha。”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想要一个Alpha孩子,他们肯定买不起第二个Omega了。

  果然,听了他这句话,他父亲沉思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动手把人抱起来,拿了些钱就出门了。

  曲笛原本想要跟过去的,但是被他父亲呵斥住了,他只好留在家里。

  他不吃不喝在家里等了两天两夜,没有等来自己的父亲,只等到了县里的警察。

  他父亲被抓走了,他这个罪犯的儿子,最后被送到了亲生母亲身边。

  曲笛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顺着树干坐了下来,他有些累了。

  天空开始飘小雨,他眯着眼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风停了,雨也停了,衣服湿了大半。

  他重新站了起来,继续慢慢外前走,喉咙有些痒,浑身发热,眼前也像是迷了一层雾,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面。

  肯定是发烧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居然走到了树林的尽头,是一条有些荒芜的马路,但要下去有大概两三米的高度。

  他还没看清,就一脚踏空滚了下去,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自己的脖子。

  他跌落在马路上,看着灰蒙蒙的天,试图动了动自己的手,疼得厉害,他咳了两声,喉头一阵腥甜。

  意识在渐渐远去,他连挣扎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曲笛!”

  隐约间,他听见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他听着声音,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舒逸,谁都好……

  唐夕言在昨天晚上联系不上曲笛只好就拉下脸面给舒逸打了电话。

  舒逸声音疲惫,一点都不想和他纠缠,但他却不依不饶,他只想和曲笛讲几句话让他知道曲笛没事就好。

  最后舒逸怒吼一声,似乎还带着一丝犹不可见的哭腔:“他不见了!”

  他这才知道曲笛从他家里跑出去了,但无论他怎么问,舒逸就是不肯说为什么,他们在小区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人。

  舒逸快奔溃了,他不停地喊着曲笛的名字,跑到跑不动了也不肯回去。

  唐夕言也着急得很,后来他们分了几个人打算到树林尽头这边找找,而舒逸则带人进了树林。

  最后是他找到了曲笛。

  唐夕言跑过去把人抱在自己怀里。,他脖子上一道显眼的伤口,往外冒着血珠。

  “求你,别让他找到我……”

  曲笛忽然喉咙一痒,吐出了一口血,红了他的衣襟,温热的感觉把唐夕言吓得魂魄尽散。

  “曲笛!”

  曲笛醒来的时候,手上挂着液,有些麻木了,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左手,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了。

  在一旁趴着睡觉的唐夕言被他弄醒了,赶紧按住他:“你别动!”

  曲笛似乎还没有回神,疑惑地看着他,他拉了拉被子,说道:“你这手骨折了,不能乱动。”

  接着他又用手探了探曲笛的额头,说:“烧退了,我去找医生来看看。”

  曲笛安静地看着他按铃,看着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推着车进来,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

  “恢复得不错,就是这手和脚肯定要休养一段时间了。”

  医生说了不少饮食上的注意事项,唐夕言听得很认真,拿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打进了备忘录。

  医生走了之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唐夕言拿起一旁的杯子,说:“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点。”

  曲笛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这医院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于致远的医院,设施什么的都很齐全。

  唐夕言走到饮水机边给他倒了一杯水,曲笛刚想接过来,却发现自己两只手都不是很方便。

  “我来吧。”他把水杯递到曲笛嘴边,曲笛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就着这个姿势喝完了。

  “慢点,别急。”

  他原本还不觉得自己口渴,可当温热的水顺着喉道流入胃部的时候,他喝得有些急切了起来。

  后来他又沉沉地睡着了,唐夕言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抱着人开车到了医院,他浑身是伤的样子真的把他吓到了,还好他没事……

  曲笛睡了两天两夜,瘦了一点,因为缺水,嘴唇干燥起皮,不见往日的水润,手上因为输液多了不少针口。他伸手抚上他的脸,温热的手摸上去感觉有些凉,他抬头看了看空调,把暖气调高了一点。

  他不知道曲笛和舒逸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卑劣的想,要是曲笛能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他带着曲笛来医院的事情媒体自然知道,第二天就上了新闻,舒逸也在第一时间找到他。

  舒逸没了一向的波澜不惊,他满眼的红血丝,胡子拉碴,衣服也像是一直没换,皱皱巴巴的样子。

  “曲笛在哪里?”他看向唐夕言身后的病房,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就要往里走,唐夕言拦住了他。

  “你什么意思?”

  唐夕言说:“曲笛不想见你,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现在曲笛在我这里,我就会护好他。”

  原以为怎么样舒逸会跟他吵,可没想到面前的人双眼忽然间黯淡了下来,他只是看向他身后的病房,疲惫地问:“他还好吗?”

  “不太好,还发着烧,还睡着。”

  “他……”舒逸停顿住了,不知在想什么,很久之后他才说道:“你好好照顾好他。”

  接着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唐夕言听见他说:“我会回来带他走的。”

  只是不是现在,他要把所有人所有事都处理好了才有脸面回来求曲笛的原谅,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好……

  手机振动,唐夕言回神,发现是唐朝白给他的电话,他看都没看就挂断了。

  他知道自己的大哥找他是什么事情,不就是曲笛的事情吗?他在前两天就打了很多电话给他了,一接起来就是对他劈头盖脸的责骂。

  后来他就干脆不接电话了。

  唐朝白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扔出去,唐夕言从来没试过这么大胆,居然敢不接他的电话。

  他翻了翻邱瀚文给他的文件,已经有五个代言打算和唐夕言解除合作了……

  他和曲笛在医院的消息已经发酵好几天,公司也发了通告,但是根本没人买账,他们只觉得唐夕言在包庇曲笛,知道他抄袭依旧和他同流合污。

  恐吓和辱骂私信什么的,微博管理人员已经收到不少了。

  他不能再任由唐夕言这么任性下去了。

  当天傍晚,曲笛再一次醒了过来,这次他觉得自己好多了,胸中气闷的感觉也没有了,唐夕言躺在沙发上玩游戏,并没有注意到他。

  他开了静音,一边玩一边嘴里小声念念有词,曲笛知道,他肯定又在骂人了。

  他轻声喊他的名字,唐夕言立马弹了起来,把手机放到桌上,跑到床边。

  他眉眼都是担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他声音还有些哑。

  “饿了吧,我让助理带了粥,在保温瓶温着呢,喝点吧。”

  唐夕言站起来,打开桌上的保温壶,一阵香味立刻飘散出来。

  他闻了闻,嘟喃道:“还蛮香的。”

  “你也吃点吧。”他两次醒来看见的都是他,他知道唐夕言肯定一直照顾他,恐怕也没吃什么。

  “你先吃吧,吃不下了我再吃。”

  唐夕言帮他坐起来,塞了两个枕头到他的腰下,然后拿起桌上盛好的粥,有些扭捏不好意思:“我……咳……我喂你吃吧。”

  他眼神闪躲,耳朵发热,心里却是窃喜,忍得好幸苦才没有笑出来。

  “谢谢。”

  他的声音没有以前那样好听了,但唐夕言听着却依旧很受用,像是微风吻过湖面,泛起涟漪。

  “你……你快吃!”

  原本曲笛抄袭这件事情随着作品下架应该会渐渐被人淡忘的,毕竟曲笛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戏剧也不是主流媒体愿意每天关注的事情。

  但是他被扣上了“舒逸伴侣”这个帽子之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路人热衷于看热闹,粉丝想要他们分手,于是这热度持续了半个月依旧没有冷下来。

  并且在拍到唐夕言带着出院的曲笛离开之后,这件事情重新被抛回了油锅,重新翻滚沸腾。

  唐夕言可不管那么多,他好说歹说才把人拐回家的,要不是曲笛腿受伤了,怕是早就跑了。

  他哼着曲子,推着轮椅回到了家里。

  好久没来了,曲笛发现这里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他有些感慨。

  “你住一楼的房间吧,楼上不方便。”

  “嗯。”

  曲笛话变少了,有时候他想故意逗他笑他也只是附和地扯了扯嘴角,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出神,他在想谁,唐夕言心知肚明。

  把酸涩压回肚子里,唐夕言笑了笑,推着他进了房间。

  作者有话说:

  久违的小剧场:

  某天,曲笛遇到了潜规则,不过是别人想被他潜。

  酒会上的演员里,有主演的舒逸,两人并排坐,旁边是一个Omega男孩,白白净净,眼睛扑闪扑闪的,可爱得紧。

  他在桌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极尽撩拨,就差坐到他身上了。

  某演员被换下,还被爆出以前在酒吧陪酒。

  舒逸吻了吻身下人的脖子,动了动,满意地听听着甜腻的声音。

  “你说的对,他就是个孩子,可不能让你这么舒服,对不对?”

  开机仪式由于编剧卧床不起,主演有事,延迟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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