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工_世子爷撩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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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工

  禁军乃是大周最精锐的军队,用来剿匪确实有点大材小用。

  当甘勇指挥着禁军直扑上山之后,就见山寨的聚义厅之内堆满了白花花的官银。他当时心中就是一叹,心说太子殿下不是我不想按您说的做,实在是人证物证具在,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黑风寨的山贼们,杀的杀抓的抓。吴朗当天一晚没睡写了封奏折,第二天由齐舒志派人送去京城。

  这封奏折送到周昃勤手里之后,他一眼就知道这不是齐舒志写的奏折。这样的好字,这样好文采,不用说肯定是出自工部尚书吴朗只手。

  吴朗在奏折里,细数中州大小官员与当地世家豪强的罪状。周昃勤看的大为震怒,作为皇帝他知道要想让大臣们好好办事,就不能不让他们弄点好处。但是中州官员侵吞赈灾治水钱款,至中州百姓于不顾,以至于中州百姓民不聊生几乎就要民变造反,这是他决不允许出现的。

  他可以允许官员贪污,但前提是不会动摇大周的统治。于是立刻写下圣旨,凡参与侵吞治水钱款,勾结山贼盗取朝廷治水白银的中州世家大户一律抄家,男子悉数斩首,女子没为官奴。涉世中州官员,押赴京城治罪。

  中州的那些官员,当初稀里糊涂就被齐舒志关押了。好不容易放了出来,天都变了。那些世家大户们都招了,且罪证都已经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们不认罪。只是在勾结山贼偷到治水白银这一条,他们怎么说都不认。

  甘勇非常愤怒,按着配刀大声道:“都这种时候了你们竟然还死不悔改?”

  齐舒志在一旁道:“嗯……不认就不认吧,那就是中州世家和山贼勾结好了。他们……以他们的罪状,就算除去这一条,也足够死好几回的了。”、

  甘勇感觉很不可思议,替陛下办事怎么能如此马虎?他道:“公爷,事情不是这么办的……”

  齐舒志拍拍他的肩膀道:“甘将军,剿匪辛苦了。”

  甘勇立刻谦虚道:“哪里,那些山贼,在卑职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耳。”

  “甘将军英勇啊!”齐舒志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我最佩服的就是将军这样的猛将了,不行,今天我在醉仙楼设宴,你我一定要痛饮几杯啊……”

  被他这么一打岔,甘勇立刻什么都忘了,一心只想着英国公要同他喝酒。齐舒志给吴朗使了个眼色,与甘勇勾肩搭背就出去了。到了醉仙楼楼下,甘勇道:“怎么不叫吴大人一起?”

  “他老了,你没听他总咳嗽啊?”齐舒志满不在乎道:“咱们是武将,都好爽着呢,他们文官本来就墨迹。万一劝酒劝厉害了,把他喝出个好歹,陛下还要怪罪。”

  这话说到甘勇心坎里去了,“公爷说的对呀,那些文官就是墨迹,连喝酒都只用小杯子喝……”

  正在这时醉仙楼的伙计进来,在二人面前分别摆上了一只小酒杯。

  “……”

  “这是瞧不起我吗?”甘勇道:“换大杯过来!”

  伙计慌忙奔了出去,给他们拿大杯了。齐舒志脸色微微发白,不一会儿伙计又进来了,在他们面前分别摆上老大一只酒盏。

  齐舒志心里发苦嘴唇发抖,心想说点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当天晚上齐舒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躺在驿站的床上了,外头的太阳老大,光线刺的他都快瞎了。一转头发现霜霜就在床边,齐舒志哑着嗓子道:“我……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霜霜道:“我哪儿知道,我昨晚早就睡了。”

  “哦。”齐舒志揉了揉脑袋,只觉头疼欲裂。他瞧见霜霜手里捧着只碗,碗里散发着清香的味道,他眼巴巴的道:“霜霜,你手里的是什么呀?”

  “哦,这个呀。”霜霜道:“我还没想好叫什么,这是我自己配的,提醒醒脑滋阴润肺的汤药。”

  “那……”齐舒志都快不行了,“我现在就需要提神醒脑,给我喝吧。”

  “这可不行。”霜霜斜了他一眼,道:“这碗汤药耗费了我好多心血,一般人可是不能喝的。”

  齐舒志:“那我是一般人吗?”

  “你?”霜霜眼珠子一转,道:“你怎么就不是一般人了?你是我的谁?”

  齐舒志顿时说不出话来,躺在床上干瞪着眼。

  霜霜心中有些凄苦,都这样说了他还没点表示,可见他对自己是没那种情意的。面上却露出笑容,道:“逗你玩的呢,你这人怎么分不出玩笑话呀?不是给你喝的,还是给谁喝的?”

  说着凑过去就要喂给齐舒志喝,齐舒志直接将碗拿到手里一仰头就和喝尽了。喝完之后果然神清气爽,他道:“多谢了。”

  之后便换吉祥进来伺候他洗漱,昨日吴朗就已经带着人把中州那些勾结官员的世家大户都查抄了,今天中午就要在菜市场斩首。齐舒志换了便服也去看了,吴朗和甘勇监斩。台上跪着的除了那些世家大户的男人,还有黑风寨上的山贼,加在一起好几十人。

  底下站着一圈又一圈的百姓,群情激愤甚至有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这些人里,有的家里被这些世家逼的走投无路只能卖儿卖女,有的家里人被山贼抢杀了。总算苍天有眼,让他们活着的时候就看见这些人遭了报应。

  午时三刻一到,甘勇扔下令牌,一声令下,“斩!”

  刽子手们齐齐举起大刀,一天里最耀眼的阳光照射在一排排钢刀上,寒光闪闪。刷的一下一颗颗头颅滚滚而下,人群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叫好声。

  斩首结束之后,吴朗不惧高台上的鲜血,面不改色的走了上去。向在场的百姓们宣布,从明天起来知府衙门登记,官府按每家的人数分地。

  人群里立刻爆发出比之前还要大的欢呼声,齐舒志远远的看着,一个百姓跪下了,接着在场的百姓大片大片的都跪下了,各个痛哭流涕感谢青天大老爷。

  吴朗也红了眼眶,只不过是给他们一点最基本的田地,他们就视自己为青天。可见中州的百姓被欺凌的有多惨,我……来晚了啊。

  回到驿站之后,吴朗来找齐舒志,齐舒志笑吟吟道:“吴大人一把年纪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啊,那么多百姓都看见大人您当众挥洒热泪呢。”

  吴朗老脸一红,倒也没跟齐舒志斗嘴,而是道:“这些都是你在背后谋划,老夫不过是按你说的做就是了。只是这些明明都是你做的事,为何在奏折上都写成老夫做的?”

  齐舒志笑了笑,“有功劳给你,你还不乐意啊?”

  吴朗板着脸,“不是我的功劳,我不要。”

  “你要着吧。”齐舒志道:“若你真的是为我好,就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谋划的。”

  吴朗当时脸色一变,他能做到尚书这个位置,说明他不是个傻子,有些事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不对。之前他和齐舒志不熟,所以不了解。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英国公绝不是世人以为的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相反他心中有谋略,正义又不古板,虽然不精武艺但也不必他齐家任何一个儿郎差。

  这样的一个人本该为国效力在朝堂上在战场上大放光彩,可他却默默的缩在京城的国公府里,任凭世人对他误解。

  联想到三年前齐家大郎是怎么死的,吴朗心里一惊,被自己的猜测惊出一身冷汗来。真的是自己猜测的那样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齐舒志要收敛锋芒隐藏自己了。

  百姓的土地问题解决了,疏通河道的一大难题也就解决了。眼下是万事俱备,只待开工。

  疏通河道开工那天,上千百姓拿着农具自发来到黄河边上,要助青天大老爷一臂之力。

  齐舒志依旧是一副纨绔样,穿着华贵的衣服站在岸上的凉亭里喝着茶吹着风,看着施工处人头攒动的景象。这个国家上至皇帝下至百官或许都是混账,但是百姓何辜啊。他知道的,齐家世代那些战死沙场的英烈,绝不止是为了皇极殿上的皇帝,还是为了那些苦难却善良的普通百姓。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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