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
西燕灭国后，慕容蓁认识的那些王孙贵胄，有的颠沛流离，有的依旧富贵荣华，有的沦为亡国奴……几十年后，他们都成为一抔黄土。
一代一代的小孩儿成长起来，掩埋了逝者的故事。
直到，世上再无人记得慕容蓁。
她变得别人口中的故事，变成史书上的三言两语，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既没有其他鬼魂能接近她，也没几个人能看见她，她就像一个世外看客。
没有人和她说话，她就每天自己给自己找乐子，这般过着，日子才不至于太无趣。
等情绪地低落的慕容蓁回过神来，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听声音好像去了隔壁。
她循着动静，慢慢穿过一堵墙，然后看见眼见的画面时，定在原地呆住了。
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肩背宽阔，腰身窄腰，胸膛手臂上肌肉线条优美起伏，尽管还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却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慕容蓁不仅没有脸红心跳，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过了一会儿，还点评似得点点头。
那双漆黑清澈的眼睛里没有羞涩、没有尴尬、也没有扭捏，就那样大大方方地看，仿佛不过是在看一草一木，一山一月。
殷衡手中正拿着一件白衬衣准备穿上，余光瞥见飘进来的女鬼，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然后无视女鬼打量的目光，将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最后戴上腕表。
纵然被一只女鬼围观着，男人还是面不改色。
慕容蓁不知道男人穿的是什么，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好看，裁剪合身的衣服衬得他长身玉立，黑色短发垂了几缕在饱满的额头上，金丝边眼镜让他俊美的眉眼看起来冷漠清冽，干净优雅。
俨然是一个高贵冷漠的公子。
直到他走下楼，慕容蓁都围着他飘来飘去。
她眨眨墨眸，好奇地看着男人。
难道他没有看到自己的东西变成了花瓶吗？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换作别人的话一定会先吓得不轻了，然后将佛珠供起来，感谢佛主显灵。
又或者请来道士，念经做法，在家里开坛来捉妖捉鬼。
再不然也会上报官府。
公主殿下都已经兴致勃勃地准备好看好戏，到时候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结果却什么动静都没有，这让她多少有些感到无趣。
殷衡下楼的时候，餐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倒是慕容蓁看着那张纯白色的长桌上丰富多样的早餐，有些疑惑。
这栋房子里还住着别人？可是昨晚她每个房间都去看过了，并没有其他人。
她慢悠悠地飘到纯白的长餐桌前，虽然闻不到味道，但是精致的小菜和粥都看起来就很美味，像是刚做好的。
慕容蓁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又飘到一楼的每个房间去看，都没有找到人，难道做饭的人做好又离开了吗？
等她回到餐厅，男人已经坐在餐桌前用起来早餐，挺拔的像一幅画一样，举止矜贵优雅，显然是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而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
她飘过去，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托腮，仔细打量男人，他的侧脸棱角分明，浓密的眉毛下，眼眸乌黑深邃，鼻梁修挺，唇形优美。
即使慕容蓁见过无数美男子，还是觉得他长得无可挑剔，就连皇姑姑楽阳长公主的面首们，也没一个有他好看。
要是他生在她的那个时代，她说不定也要派人把他捆来做自己的面首，左右她那些皇姑姑们私底下都圈养男宠，还笑话她白生得风|流，却不识男人滋味。
后来，溧阳皇姑
姑挑了两个漂亮的良家子送给她，可惜，那两个面首还没送来，路上就被人刺杀了。
……
欣记赏了一会儿美男子，公主殿下又看向丰盛的早餐。
可惜当着男人的面，不能把早餐送进空间，否则，吓坏了人，佛珠会不高兴的。
殷衡坐在餐桌前，吃了七分饱就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任何人吃饭的时候被一只女鬼一直盯着，即使这只女鬼眼里没有恶意，都会失去食欲的。
况且，这只女鬼一脸垂涎地看着他正在吃的东西，生怕早餐都被吃光了的表情。
慕容蓁等了好一会儿，又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来见坐在身边优雅用餐的男人已经起身离开了，身体一下子坐直。
她这次没有跟着飘过去，而是通过落地窗看着男人走到屋外，那里已经等着一辆通体漆黑的车。
一个温雅俊秀的年轻男人上前几步，拉开后面的车门，等男人从容地坐上了车后，又关上车门，不一会儿，车缓缓启动离开了。
“先生。”穿着西装的司机正沉默地开着车，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陆锦然就开口了。
过了几秒，却发现男人毫无反应，他抬头，通过后视镜看了男人一眼。
后座上的男人神色冷漠，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漆黑深邃，此刻正看向车窗外餐厅的方向，侧脸斯文俊美，神色莫名。
他循着目光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正在他想再说话时，男人已经回过头来，对他道：“再定制一部手机。”
陆锦然微讶，这两天先是电脑，然后又是手机？接下来还要换什么？
“是，先生，”顿了顿，他温声道，“早上罗钰打电话来，听说是前两天古墓坍塌，被困在了里面，昨晚才被人救出来。现在需要回电话吗？”
说完，通过后视镜，见男人神色清冷，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却没有反驳，他又将自己的手机递到男人面前。
殷衡接过黑色的手机，须臾，才给罗钰发了一条消息。
这一次，对方很快就回复了：“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无论是什么样的灵体，都无法触碰到实体，也无法伤人，如果是佛珠的缚灵，那么它肯定不是邪灵，拜托先生，在我出院之前，暂时留下它……”
……
等到车消失在视野中，慕容蓁才将几碟没被动过的精致小菜，还有白色大瓷盅的粥收进空间，每一样都尝几口。
珍珠米熬的粥很浓稠软糯，清香扑鼻，小菜也很开胃可口，竟然不比宫廷御厨做的差。
两百年后的饭菜，竟然还不错……
一不小心，就把东西都吃光了，公主殿下犹豫地看着一堆餐碟，要不要还回去？
刚刚注意力都在早膳上，现在她才发现奶白色的瓷碗瓷碟，不知是怎么烧制而成的，细腻通透，润泽如玉，上面的图案更是典雅精致……比她送出去的明代青花瓷更漂亮精致。
看这样细腻高超的烧瓷工艺，显然价值不菲。
公主殿下这下沉默了。
看来这户人家比她想象的还要殷实，也不知道她偷走，呃……不对，“换来”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更珍贵？
这样一想，公主殿下决定补偿男人一下。
她飘到太极殿，这里本是西燕举行国事的地方，因为整座宫殿非常高大宽敞，后来就被她用来堆放东西了。
看着大殿里堆积如山的宝贝，从西燕到嘉庆年间的名家字画，古籍典史，金玉瓷器，珍宝首饰……应有尽有，公主苦恼地蹙起弯弯的黛眉，该送些什么好呢？
还在一件件挑选，就听到外面传来门打开的声音，慕容蓁眸光微亮，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吗？
她飘出空间到楼梯口，往下一看，就看见两个戴着白色手套和白色口罩的人，手里都提着奇奇怪怪的东西，沿着扶手楼梯走上三楼。
公主疑惑记地紧盯着他们一会儿，随后眼眸中渐渐露出兴奋之色，小偷？刺客？
她是应该现在就吓走他们好呢？还是应该把他们困起来，等那个男人回来好呢？
唔，吓走人就不好玩了，还是把他们困起来再吓好了。
公主恶趣味地勾唇，飘身跟着两人，想看看这两个蒙面人究竟要做什么。
接着，就看见两人换上新的手套，开始更换床单被罩，然后仔仔细细擦拭家具和玻璃，似乎是要打扫房间？
只是打扫这座宅子？
这让公主多少有些失望。
她飘到其中一人眼前，忽然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那个人还是在自顾自地清理地板，根本看不见她。
而另一个人擦着玻璃，显然也没看见她。
公主殿下这下也不做鬼脸了，无趣地飘到一旁，闷闷地看着两人仔细地清洁完整栋房子，几个小时后，又收拾好工具离开了。
别墅再一次冷清下来，她飘到屋顶上方，独自坐在屋顶边沿，看看远处的山峰、湖水和森林公园，然后又看向城市中心的方向，那里看起来繁华又热闹。
不知不觉中，太阳从正空逐渐西斜，沉入地平线，慕容蓁一直坐在屋顶，任由夜风穿过身体，静静地看着远处万家灯火亮起。
远处城市的霓虹灯五光十色，路灯和川流不息的车辆形成一条条璀璨光带，这让公主殿下寂寥的眼底多了一丝好奇。
第一天，那个男人没有回来。
第二天，那个男人还是也没有回来。
这两天，除了有人按时进来打扫屋子，再没有其他人进来过，难道那个男人发现到这栋房子闹鬼，却不动声色，然后迅速搬走了吗？
公主已经把每个房间的东西，看了个遍，弄不明白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好每天又坐在屋顶上，试图看看有没有人经过这里。
直到第三天晚上，公主还坐在屋顶上看着城市的霓虹灯发呆，就发现一辆黑漆漆的车从远处缓缓驶来。
慕容蓁回神，眨眨眼睛，仔细看那个车好像有些眼熟。
她低头一看，车已经在门口停下了，有人恭敬地拉开了车门，果然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想着她在客厅里放的东西，公主看着男人的眼神变得兴味起来。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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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一代的小孩儿成长起来，掩埋了逝者的故事。
直到，世上再无人记得慕容蓁。
她变得别人口中的故事，变成史书上的三言两语，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既没有其他鬼魂能接近她，也没几个人能看见她，她就像一个世外看客。
没有人和她说话，她就每天自己给自己找乐子，这般过着，日子才不至于太无趣。
等情绪地低落的慕容蓁回过神来，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听声音好像去了隔壁。
她循着动静，慢慢穿过一堵墙，然后看见眼见的画面时，定在原地呆住了。
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肩背宽阔，腰身窄腰，胸膛手臂上肌肉线条优美起伏，尽管还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却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慕容蓁不仅没有脸红心跳，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过了一会儿，还点评似得点点头。
那双漆黑清澈的眼睛里没有羞涩、没有尴尬、也没有扭捏，就那样大大方方地看，仿佛不过是在看一草一木，一山一月。
殷衡手中正拿着一件白衬衣准备穿上，余光瞥见飘进来的女鬼，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然后无视女鬼打量的目光，将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最后戴上腕表。
纵然被一只女鬼围观着，男人还是面不改色。
慕容蓁不知道男人穿的是什么，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好看，裁剪合身的衣服衬得他长身玉立，黑色短发垂了几缕在饱满的额头上，金丝边眼镜让他俊美的眉眼看起来冷漠清冽，干净优雅。
俨然是一个高贵冷漠的公子。
直到他走下楼，慕容蓁都围着他飘来飘去。
她眨眨墨眸，好奇地看着男人。
难道他没有看到自己的东西变成了花瓶吗？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换作别人的话一定会先吓得不轻了，然后将佛珠供起来，感谢佛主显灵。
又或者请来道士，念经做法，在家里开坛来捉妖捉鬼。
再不然也会上报官府。
公主殿下都已经兴致勃勃地准备好看好戏，到时候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结果却什么动静都没有，这让她多少有些感到无趣。
殷衡下楼的时候，餐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倒是慕容蓁看着那张纯白色的长桌上丰富多样的早餐，有些疑惑。
这栋房子里还住着别人？可是昨晚她每个房间都去看过了，并没有其他人。
她慢悠悠地飘到纯白的长餐桌前，虽然闻不到味道，但是精致的小菜和粥都看起来就很美味，像是刚做好的。
慕容蓁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又飘到一楼的每个房间去看，都没有找到人，难道做饭的人做好又离开了吗？
等她回到餐厅，男人已经坐在餐桌前用起来早餐，挺拔的像一幅画一样，举止矜贵优雅，显然是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而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
她飘过去，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托腮，仔细打量男人，他的侧脸棱角分明，浓密的眉毛下，眼眸乌黑深邃，鼻梁修挺，唇形优美。
即使慕容蓁见过无数美男子，还是觉得他长得无可挑剔，就连皇姑姑楽阳长公主的面首们，也没一个有他好看。
要是他生在她的那个时代，她说不定也要派人把他捆来做自己的面首，左右她那些皇姑姑们私底下都圈养男宠，还笑话她白生得风|流，却不识男人滋味。
后来，溧阳皇姑
姑挑了两个漂亮的良家子送给她，可惜，那两个面首还没送来，路上就被人刺杀了。
……
欣记赏了一会儿美男子，公主殿下又看向丰盛的早餐。
可惜当着男人的面，不能把早餐送进空间，否则，吓坏了人，佛珠会不高兴的。
殷衡坐在餐桌前，吃了七分饱就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任何人吃饭的时候被一只女鬼一直盯着，即使这只女鬼眼里没有恶意，都会失去食欲的。
况且，这只女鬼一脸垂涎地看着他正在吃的东西，生怕早餐都被吃光了的表情。
慕容蓁等了好一会儿，又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来见坐在身边优雅用餐的男人已经起身离开了，身体一下子坐直。
她这次没有跟着飘过去，而是通过落地窗看着男人走到屋外，那里已经等着一辆通体漆黑的车。
一个温雅俊秀的年轻男人上前几步，拉开后面的车门，等男人从容地坐上了车后，又关上车门，不一会儿，车缓缓启动离开了。
“先生。”穿着西装的司机正沉默地开着车，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陆锦然就开口了。
过了几秒，却发现男人毫无反应，他抬头，通过后视镜看了男人一眼。
后座上的男人神色冷漠，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漆黑深邃，此刻正看向车窗外餐厅的方向，侧脸斯文俊美，神色莫名。
他循着目光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正在他想再说话时，男人已经回过头来，对他道：“再定制一部手机。”
陆锦然微讶，这两天先是电脑，然后又是手机？接下来还要换什么？
“是，先生，”顿了顿，他温声道，“早上罗钰打电话来，听说是前两天古墓坍塌，被困在了里面，昨晚才被人救出来。现在需要回电话吗？”
说完，通过后视镜，见男人神色清冷，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却没有反驳，他又将自己的手机递到男人面前。
殷衡接过黑色的手机，须臾，才给罗钰发了一条消息。
这一次，对方很快就回复了：“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无论是什么样的灵体，都无法触碰到实体，也无法伤人，如果是佛珠的缚灵，那么它肯定不是邪灵，拜托先生，在我出院之前，暂时留下它……”
……
等到车消失在视野中，慕容蓁才将几碟没被动过的精致小菜，还有白色大瓷盅的粥收进空间，每一样都尝几口。
珍珠米熬的粥很浓稠软糯，清香扑鼻，小菜也很开胃可口，竟然不比宫廷御厨做的差。
两百年后的饭菜，竟然还不错……
一不小心，就把东西都吃光了，公主殿下犹豫地看着一堆餐碟，要不要还回去？
刚刚注意力都在早膳上，现在她才发现奶白色的瓷碗瓷碟，不知是怎么烧制而成的，细腻通透，润泽如玉，上面的图案更是典雅精致……比她送出去的明代青花瓷更漂亮精致。
看这样细腻高超的烧瓷工艺，显然价值不菲。
公主殿下这下沉默了。
看来这户人家比她想象的还要殷实，也不知道她偷走，呃……不对，“换来”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更珍贵？
这样一想，公主殿下决定补偿男人一下。
她飘到太极殿，这里本是西燕举行国事的地方，因为整座宫殿非常高大宽敞，后来就被她用来堆放东西了。
看着大殿里堆积如山的宝贝，从西燕到嘉庆年间的名家字画，古籍典史，金玉瓷器，珍宝首饰……应有尽有，公主苦恼地蹙起弯弯的黛眉，该送些什么好呢？
还在一件件挑选，就听到外面传来门打开的声音，慕容蓁眸光微亮，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吗？
她飘出空间到楼梯口，往下一看，就看见两个戴着白色手套和白色口罩的人，手里都提着奇奇怪怪的东西，沿着扶手楼梯走上三楼。
公主疑惑记地紧盯着他们一会儿，随后眼眸中渐渐露出兴奋之色，小偷？刺客？
她是应该现在就吓走他们好呢？还是应该把他们困起来，等那个男人回来好呢？
唔，吓走人就不好玩了，还是把他们困起来再吓好了。
公主恶趣味地勾唇，飘身跟着两人，想看看这两个蒙面人究竟要做什么。
接着，就看见两人换上新的手套，开始更换床单被罩，然后仔仔细细擦拭家具和玻璃，似乎是要打扫房间？
只是打扫这座宅子？
这让公主多少有些失望。
她飘到其中一人眼前，忽然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那个人还是在自顾自地清理地板，根本看不见她。
而另一个人擦着玻璃，显然也没看见她。
公主殿下这下也不做鬼脸了，无趣地飘到一旁，闷闷地看着两人仔细地清洁完整栋房子，几个小时后，又收拾好工具离开了。
别墅再一次冷清下来，她飘到屋顶上方，独自坐在屋顶边沿，看看远处的山峰、湖水和森林公园，然后又看向城市中心的方向，那里看起来繁华又热闹。
不知不觉中，太阳从正空逐渐西斜，沉入地平线，慕容蓁一直坐在屋顶，任由夜风穿过身体，静静地看着远处万家灯火亮起。
远处城市的霓虹灯五光十色，路灯和川流不息的车辆形成一条条璀璨光带，这让公主殿下寂寥的眼底多了一丝好奇。
第一天，那个男人没有回来。
第二天，那个男人还是也没有回来。
这两天，除了有人按时进来打扫屋子，再没有其他人进来过，难道那个男人发现到这栋房子闹鬼，却不动声色，然后迅速搬走了吗？
公主已经把每个房间的东西，看了个遍，弄不明白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好每天又坐在屋顶上，试图看看有没有人经过这里。
直到第三天晚上，公主还坐在屋顶上看着城市的霓虹灯发呆，就发现一辆黑漆漆的车从远处缓缓驶来。
慕容蓁回神，眨眨眼睛，仔细看那个车好像有些眼熟。
她低头一看，车已经在门口停下了，有人恭敬地拉开了车门，果然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想着她在客厅里放的东西，公主看着男人的眼神变得兴味起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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