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上殿做买卖
临安王早晨起的非常早，他说是想尝尝京城朱雀街里边的一碗胡辣汤，那是他以前最喜欢吃的东西了。
赵楠早早的换上了一身厚厚的狐裘，穿的严严实实的，身后还跟着一容貌皎好的佩剑女婢。
临安王推开驿站大门，站在门槛上边，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这京城的滋味不如以前好闻了，趁着驿站里边那些个赵鹿的狗腿子没醒，出去逛逛，吃个早点。
临安王出了驿站，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富家老头，只是身后美丽的佩剑女侍，有点扎眼睛。
临安王双手插入袖管里边，从门槛上边下来，踩在驿站门口的雪上，他缓缓说道：“芝兰，你去换上便衣吧，免得出去后，让别人诟病我这王爷，老大不小了，还带着美女婢子，要是那些个清贵认出我了，少不了又是一阵嘲讽，我是王爷不好破口大骂回去，这是京城我也不好下手杀人。”
身后佩剑女士，恭敬点头，随后转身进屋，换了一身鹅黄色衣衫，外边还裹了一层棉衣。
赵楠望着眼前的女婢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芝兰，这样的你是极为好看的啊。”
芝兰诚惶诚恐的说道：“王爷过奖了。”
赵楠从袖管里边抽出手，轻轻拍在婢女的腰肢上边，那佩剑女婢受宠若惊，随后眉眼烟波流转，娇声说道：“王爷～。”
临安王呵呵一笑，面色忽然一冷，冷声说道：“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再逾越规矩，但凡再故意作出这般狐媚子的模样，别怪我赵楠领着五百甲把你们珠玉亭拆了，我现在劝你注意一点，是对你好，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尤其对是赵宣的，知道吗?李清月我奈何不了，你们这二十剑婢我还动不得?”
那佩剑女婢猛的后退一步，赶忙低头说道：“芝兰不敢。”
赵楠收回手，又把手放在袖子里边拢了起来，不过说实话，这女婢腰肢真软。
赵楠在驿站门口站着，一言不发，似乎在等人，没一会刘厘也从房里边悄悄出来了。
刘厘望着退了几步的芝兰，笑呵呵的说道：“走吧走吧，我们去朱雀街喝胡辣汤了，再晚一点时间可能就不够了。”
赵楠点头应了下来，领着刘厘往朱雀大街而去，芝兰侍卫一旁，再不敢多言语。
几人来到朱雀街上，这时天还蒙蒙亮。
不过大街上边已经有卖早点的铺子开张了，里边还有零星几人吃着早点。
赵楠指着朱雀街上那个生意较为火爆的摊子，说道：“想不到如此多年了，这家店还没关啊，他家的胡辣汤滋味是真的不错。”
刘厘在一旁笑道：“事不宜迟，快过去吧。”
来到小摊上边，赵楠找了一处木桌落座，小二热情的招呼着。
赵楠笑道：“小二，来三碗胡辣汤，在来两屉煎包。”
小二见这几人的模样，应该是有钱的富商领着自己的美婢吃早点来了，这不得好生招呼一下。
没一会小二就端着三碗胡辣汤和煎包过来了，胡辣汤和煎包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边，缓缓冒着热气。
赵楠用筷子夹起一个煎包，送到嘴边吹上一吹，随后一口缓缓咬了下去，唇齿流香，包子松软，包底又恰到好处的微焦，馅料也是今日早早起来切的，再加上蔬菜，滋味好极了。
赵楠笑着和刘厘说道：“刘厘，你快来尝尝，这包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说罢，赵楠冷声说道：“怎的，还要我请你落座吃东西?”
一旁的芝兰听到，连忙乖巧的坐下。
刘厘也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下去，汁水四溢，刘厘不由得赞扬道：“这包子确实好吃。”
赵楠端起胡辣汤的碗，吹了一下，轻轻喝了一口，滚烫的胡辣汤，暖胃，不过赵楠却皱眉说道：“这味道，怎么没有以前好吃了，胡椒多放了一些。”
赵楠叫来了店家，那是一个年轻小伙子，赵楠指出问题说道：“小伙子，你爹是老李吧，比你爹做的胡辣汤，你这胡辣汤胡椒多放了一些。”
那小伙子皱眉说道：“官你没说错吧，这是我家祖方，我爹和我用的是同一个方子。”
赵楠笑道：“我可是你家的老食了，真的，胡椒加多了。”
那青年说道：“真的，拿方子我和我爹用的同一张，而我也是严格照着方子来的，您觉得胡椒加多了，应该是这些年您口味变了吧。”
赵楠一阵恍然，他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又喝了一口胡辣汤。
他砸吧砸吧嘴，感慨道：“是啊，这么些年了，该是我口味变咯。”
那年轻人笑道：“没什么事，我就去忙了啊。”
赵楠摆手示意，让他去忙。
这时候，当朝首辅张柏大步走进了摊位，找一处没人的地方坐下，大声说道：“店家，老三样，胡辣汤，煎包，豆腐脑。”
小二热情的招呼他，大声喝道：“张首辅老三样。”
赵楠回头望去，定睛一看，这背影应该是张柏，赵楠对着张柏招呼道：“张首辅，来这边坐。”
张柏听到有人喊他，他回头望去，望到到了赵楠三人。
张柏起身，落坐到了赵楠那一桌，随手拿起赵楠买的一个煎包，问道：“临安王怎的，也来吃煎包?”
赵楠笑呵呵的说道：“我吃煎包，不足为怪，倒是张首辅怎么也来吃煎包，我还以为张首辅不食人间烟火气呢。”
张柏吃了一口煎包，笑着解释道：“王爷此言差矣，老夫还是挺喜欢这家的早点。”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赵楠说罢，喝了一口胡辣汤。
冬日的饭菜总是凉的快些，赵楠碗里边的胡辣汤，不再滚烫，而是温热的，赵楠狠狠喝了一大口。
很快一碗胡辣汤见底，赵楠缓缓起身，对着张柏说道：“张首辅，我先回去换一身朝服，你慢慢吃，我们殿上再见。”
张柏笑着点头，赵楠付钱的时候多给了小二一些铜板，让他给张柏胡辣汤里边多加些牛肉。
随后赵楠领着刘厘和芝兰回到驿站。
赵楠在房间里边换上他那一件，平日里边不怎么穿的蓝缎九蟒四爪袍子，端坐在铜镜前，扶正头冠，对着身后的芝兰问道：“我如今这样子，可还算整洁?”
芝兰点点头，恭敬说道：“王爷甚是整洁。”
赵楠起身，轻声微笑道：“备好马车，你送我去皇城。”
芝兰点头，出门备马，赵楠对着门外坐着的刘厘说道：“好生看着宣儿，别要他乱跑。”
刘厘答应了下来，赵楠一摆衣袖，大步出门，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往皇城而去，赵楠坐在马车上边，对着驾车的芝兰说道：“慢点走，免得那些官员一个个的和我打招呼，我算是比较讨厌这些套的了。”
芝兰开始降低马车行驶的速度，临近早朝开始，才在皇城的东门前缓缓停下，芝兰替赵楠掀开帘子，赵楠从马车上缓缓下来，望着眼前这座高大的皇城门。
赵楠眼神里边充满了不屑，这座城墙与龟壳何异?皇城门前还蹲伏这两只巨大白玉狮子，这狮子与看门犬何异?
赵楠忽然自嘲一笑，曾经自己就在龟壳里边被狠狠踢了出去。
赵楠整理了下蟒袍衣襟，大步入门。
一抹朝阳，破开云层，照在御道之上，临安王蟒袍上殿，一个接一个的太监喊着“临安王上殿！”直到金銮殿前。
赵楠一步一个台阶的上殿，这是他就藩苏州之后的第一次上殿，以前只是来皇城和赵鹿叙旧，如今是来上朝，上他赵鹿的早朝。
赵楠来到殿前，望着两旁的带刀侍卫，望着满朝叽叽喳喳的文武百官，望着端坐龙椅的赵鹿，还有龙椅下边的太子和三皇子，以及其他一众皇子。
赵楠单膝下跪，说道：“臣，临安王，赵楠，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鹿轻声笑道：“皇弟请起。”
这一声皇弟，不免让人遐想连篇。
殿前群臣议论纷纷，忽然一清官文臣，高声上奏道：“已过早朝时分，临安王姗姗来迟，实乃大不敬，臣叩请皇上，撤掉临安王藩地。”
殿下群臣，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大多大笑不已，而张柏站在群臣之首，额头青筋暴起。
张柏出列，恭敬说道：“臣认为如此轻易撤藩，实在是不妥当。”
赵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叩着龙椅扶手。
台下群臣依旧吵闹不止，这就是如今朝廷，如今的大周。
赵楠心里边冷笑不已。
赵鹿忽然轻轻咳嗽一声，身旁的太监总管心领神会，大声说道：“肃静。”
朝堂上边逐渐安静下来。
这一日早朝，他赵楠不仅没有被撤藩，赵鹿更是送给他了一个大大的世袭罔替，震惊了朝堂上下。
太子和三皇子在大殿下边面色都不太好，倒是赵楠，恭敬的叩谢皇恩，面露喜色，他知道这不是赏赐，这是他买来的世袭罔替。
在京城一处别院里边，一位青衣中年儒士举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这西域上供的上好红茶，茶水滋味不错。
中年儒士缓缓放下茶杯，既然他赵鹿不再胡来，那我徐柳城再助他一回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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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楠早早的换上了一身厚厚的狐裘，穿的严严实实的，身后还跟着一容貌皎好的佩剑女婢。
临安王推开驿站大门，站在门槛上边，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这京城的滋味不如以前好闻了，趁着驿站里边那些个赵鹿的狗腿子没醒，出去逛逛，吃个早点。
临安王出了驿站，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富家老头，只是身后美丽的佩剑女侍，有点扎眼睛。
临安王双手插入袖管里边，从门槛上边下来，踩在驿站门口的雪上，他缓缓说道：“芝兰，你去换上便衣吧，免得出去后，让别人诟病我这王爷，老大不小了，还带着美女婢子，要是那些个清贵认出我了，少不了又是一阵嘲讽，我是王爷不好破口大骂回去，这是京城我也不好下手杀人。”
身后佩剑女士，恭敬点头，随后转身进屋，换了一身鹅黄色衣衫，外边还裹了一层棉衣。
赵楠望着眼前的女婢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芝兰，这样的你是极为好看的啊。”
芝兰诚惶诚恐的说道：“王爷过奖了。”
赵楠从袖管里边抽出手，轻轻拍在婢女的腰肢上边，那佩剑女婢受宠若惊，随后眉眼烟波流转，娇声说道：“王爷～。”
临安王呵呵一笑，面色忽然一冷，冷声说道：“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再逾越规矩，但凡再故意作出这般狐媚子的模样，别怪我赵楠领着五百甲把你们珠玉亭拆了，我现在劝你注意一点，是对你好，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尤其对是赵宣的，知道吗?李清月我奈何不了，你们这二十剑婢我还动不得?”
那佩剑女婢猛的后退一步，赶忙低头说道：“芝兰不敢。”
赵楠收回手，又把手放在袖子里边拢了起来，不过说实话，这女婢腰肢真软。
赵楠在驿站门口站着，一言不发，似乎在等人，没一会刘厘也从房里边悄悄出来了。
刘厘望着退了几步的芝兰，笑呵呵的说道：“走吧走吧，我们去朱雀街喝胡辣汤了，再晚一点时间可能就不够了。”
赵楠点头应了下来，领着刘厘往朱雀大街而去，芝兰侍卫一旁，再不敢多言语。
几人来到朱雀街上，这时天还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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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楠指着朱雀街上那个生意较为火爆的摊子，说道：“想不到如此多年了，这家店还没关啊，他家的胡辣汤滋味是真的不错。”
刘厘在一旁笑道：“事不宜迟，快过去吧。”
来到小摊上边，赵楠找了一处木桌落座，小二热情的招呼着。
赵楠笑道：“小二，来三碗胡辣汤，在来两屉煎包。”
小二见这几人的模样，应该是有钱的富商领着自己的美婢吃早点来了，这不得好生招呼一下。
没一会小二就端着三碗胡辣汤和煎包过来了，胡辣汤和煎包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边，缓缓冒着热气。
赵楠用筷子夹起一个煎包，送到嘴边吹上一吹，随后一口缓缓咬了下去，唇齿流香，包子松软，包底又恰到好处的微焦，馅料也是今日早早起来切的，再加上蔬菜，滋味好极了。
赵楠笑着和刘厘说道：“刘厘，你快来尝尝，这包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说罢，赵楠冷声说道：“怎的，还要我请你落座吃东西?”
一旁的芝兰听到，连忙乖巧的坐下。
刘厘也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下去，汁水四溢，刘厘不由得赞扬道：“这包子确实好吃。”
赵楠端起胡辣汤的碗，吹了一下，轻轻喝了一口，滚烫的胡辣汤，暖胃，不过赵楠却皱眉说道：“这味道，怎么没有以前好吃了，胡椒多放了一些。”
赵楠叫来了店家，那是一个年轻小伙子，赵楠指出问题说道：“小伙子，你爹是老李吧，比你爹做的胡辣汤，你这胡辣汤胡椒多放了一些。”
那小伙子皱眉说道：“官你没说错吧，这是我家祖方，我爹和我用的是同一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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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说道：“真的，拿方子我和我爹用的同一张，而我也是严格照着方子来的，您觉得胡椒加多了，应该是这些年您口味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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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人笑道：“没什么事，我就去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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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当朝首辅张柏大步走进了摊位，找一处没人的地方坐下，大声说道：“店家，老三样，胡辣汤，煎包，豆腐脑。”
小二热情的招呼他，大声喝道：“张首辅老三样。”
赵楠回头望去，定睛一看，这背影应该是张柏，赵楠对着张柏招呼道：“张首辅，来这边坐。”
张柏听到有人喊他，他回头望去，望到到了赵楠三人。
张柏起身，落坐到了赵楠那一桌，随手拿起赵楠买的一个煎包，问道：“临安王怎的，也来吃煎包?”
赵楠笑呵呵的说道：“我吃煎包，不足为怪，倒是张首辅怎么也来吃煎包，我还以为张首辅不食人间烟火气呢。”
张柏吃了一口煎包，笑着解释道：“王爷此言差矣，老夫还是挺喜欢这家的早点。”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赵楠说罢，喝了一口胡辣汤。
冬日的饭菜总是凉的快些，赵楠碗里边的胡辣汤，不再滚烫，而是温热的，赵楠狠狠喝了一大口。
很快一碗胡辣汤见底，赵楠缓缓起身，对着张柏说道：“张首辅，我先回去换一身朝服，你慢慢吃，我们殿上再见。”
张柏笑着点头，赵楠付钱的时候多给了小二一些铜板，让他给张柏胡辣汤里边多加些牛肉。
随后赵楠领着刘厘和芝兰回到驿站。
赵楠在房间里边换上他那一件，平日里边不怎么穿的蓝缎九蟒四爪袍子，端坐在铜镜前，扶正头冠，对着身后的芝兰问道：“我如今这样子，可还算整洁?”
芝兰点点头，恭敬说道：“王爷甚是整洁。”
赵楠起身，轻声微笑道：“备好马车，你送我去皇城。”
芝兰点头，出门备马，赵楠对着门外坐着的刘厘说道：“好生看着宣儿，别要他乱跑。”
刘厘答应了下来，赵楠一摆衣袖，大步出门，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往皇城而去，赵楠坐在马车上边，对着驾车的芝兰说道：“慢点走，免得那些官员一个个的和我打招呼，我算是比较讨厌这些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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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楠眼神里边充满了不屑，这座城墙与龟壳何异?皇城门前还蹲伏这两只巨大白玉狮子，这狮子与看门犬何异?
赵楠忽然自嘲一笑，曾经自己就在龟壳里边被狠狠踢了出去。
赵楠整理了下蟒袍衣襟，大步入门。
一抹朝阳，破开云层，照在御道之上，临安王蟒袍上殿，一个接一个的太监喊着“临安王上殿！”直到金銮殿前。
赵楠一步一个台阶的上殿，这是他就藩苏州之后的第一次上殿，以前只是来皇城和赵鹿叙旧，如今是来上朝，上他赵鹿的早朝。
赵楠来到殿前，望着两旁的带刀侍卫，望着满朝叽叽喳喳的文武百官，望着端坐龙椅的赵鹿，还有龙椅下边的太子和三皇子，以及其他一众皇子。
赵楠单膝下跪，说道：“臣，临安王，赵楠，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鹿轻声笑道：“皇弟请起。”
这一声皇弟，不免让人遐想连篇。
殿前群臣议论纷纷，忽然一清官文臣，高声上奏道：“已过早朝时分，临安王姗姗来迟，实乃大不敬，臣叩请皇上，撤掉临安王藩地。”
殿下群臣，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大多大笑不已，而张柏站在群臣之首，额头青筋暴起。
张柏出列，恭敬说道：“臣认为如此轻易撤藩，实在是不妥当。”
赵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叩着龙椅扶手。
台下群臣依旧吵闹不止，这就是如今朝廷，如今的大周。
赵楠心里边冷笑不已。
赵鹿忽然轻轻咳嗽一声，身旁的太监总管心领神会，大声说道：“肃静。”
朝堂上边逐渐安静下来。
这一日早朝，他赵楠不仅没有被撤藩，赵鹿更是送给他了一个大大的世袭罔替，震惊了朝堂上下。
太子和三皇子在大殿下边面色都不太好，倒是赵楠，恭敬的叩谢皇恩，面露喜色，他知道这不是赏赐，这是他买来的世袭罔替。
在京城一处别院里边，一位青衣中年儒士举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这西域上供的上好红茶，茶水滋味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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