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鹊桥仙_娱乐圈咸鱼翻身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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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鹊桥仙

  临近苏州的姑苏城,枯禅小和尚便迫不及待去姑苏城里尝尝里边地道的苏州本地菜了,吃饭嘛,一张肚子,一些银子,肚子枯禅是不缺的,至于手头里面的银子枯禅更是不缺的。

  早前在离开金刚寺的时候,禅定老僧就塞给枯禅一大把银子,说是师父心疼徒弟,怕枯禅饿着肚子,再者这些细碎银两留着也无甚用处,禅定就一股脑的把银子单独给枯禅塞了一个行囊,然后就被枯禅丢到了马车杂物堆里面吃灰去了。

  王志平一行人几乎是连夜赶路,终于在临近七夕的前一天来到了这座南朝腹地的大城,姑苏,这城紧临沧澜大江而修建,但由因为靠近南方腹地,战事不多,因此城墙不高,不过却是极为繁华,而且临安王府就修在其中。

  至于临安王是南朝四位藩王里边最安逸一位,也被戏称是最安分的一位,因为四大藩王就属他的封地最小,仅仅一州之地,不过也就是因为封地小,手底下统兵不过八千,其中五千是水军,骑兵也不成建制,这才让朝廷对他放心,给予他的优待也是最好的。

  临安王与当今皇帝虽然是同父异母,却对外号为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两人关系密切,毕竟朝廷的藩王就四个,就属临安王是只兔子,其他的没一个善茬,因此朝廷就得紧紧抓住这个老实的兔子,而另一批王爷都呆京城里边,一没封地二没兵权的,自然也就没人去关心这些养老的货色了。

  萧玉楼一行人牵着马匹入城,城墙不高,不过也是年年维护,没有年代久远的感觉,入城后,姑苏城内繁华不比青州相差,枯禅小和尚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四处寻找一些特色美食,萧玉楼也紧跟着枯禅从马车上跳下去,大喊道:“枯禅等等我啊!”

  王志平在车队前方勒住马匹,转头把猴子叫上,把手中缰绳交给猴子,吩咐他去找一间栈安顿好,他自己跟着枯禅一起去逛街了。

  南朝十八州,其中苏州之地,自古便是富饶,其中也是多豪门贵族,书香门第,读书种子极多,书香气也是极重,在京城里边的三品以上大员十之二三都是来自苏州,在朝野内自成一派,号称苏党,不仅在官场占据一大块,就连治学这方面,大儒学士也是苏州居多,因此苏州里边,书生气极重,尤其是姑苏城内的士子,出门在外多是羽扇纶巾,腰别白玉,更有胜者挎上一柄镶玉宝剑,在街上走着,少不了博得豪门小姐,大家闺秀的侧目。

  而在苏州城里有钱的大户人家的读书人,书童,女婢缺一不可,即使是没甚钱财的读书人也必须一身素白袍子,一尘不染,来彰显自己的一身浩然正气。

  王志平他作为一介武夫自然这种做派嗤之以鼻,倒是萧玉楼和枯禅小和尚学的有模有样,有滋有味,觉得很是有意思。

  几人边走边在街边买些解馋的吃食,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青楼下边,那匾额上边写着鎏金大字,百花楼,很明显是与长安城里边的百花楼同是一个主子。

  几人刚来到百花楼前,就有两位妙龄女子拦下去路,嗲声问道:“这位小哥,要进来看看吗?”

  莫约是看萧玉楼长的清秀,其中一人更是热情将手搭在萧玉楼的手上,妖娆的身段配着深可见沟的衣服,加上清脆动人的声音,还有细腻的肌肤,抚摸在萧玉楼这个未经世事的雏儿身上,萧玉楼瞬间面色通红,一旁枯禅反应就更激烈了,紧闭双眼,双手合十,口中轻声念着佛家的静心咒语。

  王志平却没人搭理,他面露尴尬,两位女子许久也没一个搭理他的,他只能轻轻咳嗽,想是长辈教训晚辈一般的说道:“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啊,其中这一个是我的徒弟,一个是金刚寺主持的徒弟,都是小孩子,你们别影响到二人心境了,万一哪天一日两人入了心魔,那便晚了。”

  两名少女发出银铃一般的娇笑,其中一名穿红衣薄纱的女子轻笑道:“王镖头,你这般正经多无趣啊,莫不是看我们姐妹不搭理你,你便故意如此说道。”

  另一位青衣女子,也打趣说道:“肯定是如此,谁不知道王镖头平日里是极好色的,今日倒是一本正经的教训起我们来了。”

  王志平像是被说中了心思,老脸一红,赶忙说道:“瞎说什么呢,你们两快带我进去,我和你们妈妈有要事相商。”

  两名女子也不好再继续**两个雏儿了,老实带着三人走到偌大的百花楼里边,虽然百花楼号称是楼,其实除了一座大楼以外,后边还有大小不等的院子,如果只是一般的吃饭,或者是喝花酒就在楼里面听着曲子,身边自然有美人作陪,而舍得花些银子的人,比如一些高门大户的士子或者是一些身居高位的老爷来这百花楼吃肉,自然就是在价值不菲的小院里边,春宵一刻,醉生梦死了。

  但其实百花楼里边做皮肉生意的女子是极少的,更多是只来弹琴作曲的清倌儿,或者是需要些文采来吟诗作对,方可成为其入幕之宾的绝色佳人,而百花楼里面最最出名的就是身为姑苏花魁的李清月,明天夜里,七夕佳节的鹊桥仙子。

  三人被两位姑娘引到后边一处别院里,别院里坐着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正在悠闲的喝茶,她的脸上虽然有些皱纹,不过依稀能够看出曾经的美貌,毕竟岁月从不败美人,而且她的身段是极好的。

  王志平在那人面前坐下,对着萧玉楼两人说道:“你们两个随便找地方玩玩。”

  那坐着的女子轻抿一口茶水,转头对着那两女子缓缓说道:“你们两个领着这两小子到处转转,再拿些糕点给他两尝尝。”

  那两女子,乖巧的应下,不过在走之前还是**了萧玉楼和枯禅一番。

  直到喝茶女人皱眉,两人才老实带着萧玉楼离开,王志平也不套,拿起女人用过的茶杯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全然不在意这茶杯是那女人用过的,那女人见此面色也毫无波动,甚至有几分喜色。

  原先威严的女子此刻却满面笑意的望着王志平,柔声问道:“王郎,此次来姑苏准备呆几日?”

  王志平摇头道:“待不得几日就要离开。”

  那女子失望道:“那岂不是我与王郎你过不了几日就要分别,妾身舍不得。”

  王志平苦笑道:“姐姐,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女子瞬间就止住了面部表情,轻笑道:“志平你啊,还是开不得玩笑。”

  王志平故作责怪道:“姐姐,哪是我开不得玩笑,分明是你的样子太过动人,差点就让我觉得姐姐你啊是真的喜欢我。”

  那女子轻轻摆手说道:“好了,好了,说正事。”

  “你准备在姑苏待几日?”

  王志平说道:“待大潮过去,我们就离开。”

  女子点了点头,说道:“这几日好生修养,接下来的路可能不会好走,对了,那陈登云已至京城。”

  王志平点了点头,笑道“不负我的期望啊。”

  此时小院门被推开,李清月跑了进来,脚上环着的银铃叮叮作响,她看到王志平的时候,又生生止住了脚步,一脸嫌弃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王志平自知被嫌弃,也不给她好面色,直接反问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那端坐的女子轻喝道:“月儿不得无礼!”

  李清月跑到那女子身边,撒娇一般的说道:“妈妈,这人一向好色,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直向着他说话。”

  女子似乎有些愠怒,沉声说道:“月儿,你退下,我和王镖头还有要事相商。”

  李清月撅着嘴,对王志平做一个鬼脸,小跑出去了。

  王志平望着李清月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那坐着的女子提醒道:“王镖头,王镖头。”

  王志平回过神来,对着端坐的女子问道:“李清月去年当上了姑苏的花魁,那她今年就是七夕的鹊桥仙了是吧。”

  那女子的眼神没落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是啊,今年该是她当鹊桥仙子了。”

  南朝大城里边,每年七夕都会有一位女子当那鹊桥仙子,一般是由城内大小青楼选出一位花魁来担任,选中之后,七夕那一日各地才子侠来各显神通,最后是由鹊桥仙子选得心上之人当得自己的入幕之宾,不过自然是仙子,自然选中的多少读书之人,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哪里懂得怜香惜玉,不过如果是一名顶天高的俊俏剑,倒是有可能被青眼相加。

  南朝武评,天下第十的紫衣剑仙就曾经在京城里边当了一次牛郎,被那鹊桥仙子看中,如今这位剑仙已经是某位大家族的坐上之宾,与那鹊桥仙子双宿双飞,成为了江湖上边的一桩美谈。

  王志平,缓缓站起身,说道“身不由己啊,身不由己,顾不得儿女情长。”

  “不说了,我得去看着他们两个了,一个是未来一等一的高手,一手是得道高僧,不能让他们出了什么差错。”王志平摆了摆手,给那端坐的女子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那女子好像没有听到王志平的感慨,只是笑道“你快去看着他们两吧,我就不送了。”莞尔一笑,姿态万千,只可惜王志平背对着她。

  待王志平的背影消失,原本端坐的女子,泪流满面的瘫倒在地上,“妾身是真舍不得你啊,王郎,只奈何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女子端坐的双腿早已发麻。

  临安王府里边。

  一位丰神俊秀,相貌堂堂的公子哥,正在挑选明日大会的衣裳,站在一旁的小厮说道:“世子,小人觉得一身紫袍与您挺搭的。”

  那年轻人眯眼笑着说道:“那你想过没,一身紫袍不是与前些年那劳什子紫袍剑撞了衣衫?那我还怎么让我与清月成为一段佳话?”

  小厮瞬间闭口不言,不敢继续说了。

  那年轻人转过头颅,继续挑选衣服,漫不经心的说道:“自己去领二十板子,离开王府。”

  那小厮如获大赦,屁颠屁颠的跑去领板子,要是以前缺胳膊少腿还算好的,说不定这一下就丢了性命。

  此时门外走进一个中年男子,年轻人转过头来,看见中年男人,原本恼怒的面色里面温和,俯首行礼,恭敬的说道:“先生好。”

  那中年男子抬起年轻人行礼的手,赞赏的说道:“不错,世子性子收了许多。”

  年轻人恭声说道:“先生过奖了。”

  那中年男子说道:“世子切莫谦虚,确实是性子变好了,原先那人少说也得断两根手指,如今只是挨上二十板子,还有我刚刚在门外听着世子是为明日穿什么而烦恼?我觉得世子一身素袍就挺好看的。”

  随后,转头离去,留下临安世子在房间里边,没过多久,临安世子喊道:“来人,去给我准备一身素袍,再就是原先领板子的那人不用继续挨打了,给他五十两银子,叫他滚蛋!”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是的,世子殿下。”

  门里的这年轻人是谁?是临安王的独生子,临安世子,从小便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是整个苏州头号纨绔子弟。

  直到前些年王府来了一位中年先生,被临安王奉为座上之宾,那人第一次看见临安世子赵宣对着下人拳打脚踢,不仅上前制止,还给世子殿下狠狠的打了一顿,打的世子殿下浑身淤青,一旁世子的恶奴没去教训那人,就连一向宠溺赵宣都临安王赵楠也没吭声,甚至赵宣的母亲,临安王妃带着赵宣去撒泼打滚,临安王也不作理会,王妃依旧不依不饶,还被临安王狠狠训斥了一顿,自那日起,赵宣每每作恶就会被狠狠管教一番,也没人去阻止那位中年先生,自然而然的脾气再火爆,在纨绔的赵宣就不敢再去做那些欺男霸女,滥杀无辜的事情了,甚至还会去读书,写字,让以前身边的大家子弟都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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