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仿生人×你_人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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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仿生人×你

  #男主原本是患有基因病的人类,将自己的身体替换成仿生人体后变成了半个仿生人。

  #背景是科技极度发达、贫富差距扩大的新纪元,脑力有限,设定并不严谨。

  #一个庸俗狗血的爱情故事,又名《霸道总裁爱上你之高冷帝王的偷心娇妻》

  总裁在顶楼,在辉煌整洁的悬浮厅首席,被明亮华丽的灯光拥簇。

  悬浮厅外是自动展示着的全息投影,精致华美的奢侈品广告在其中一闪而过。隔着虚幻的画面,仿佛能嗅到广告中性感女人身上的香气。

  各种肤色的美人穿着比基尼,从注满啤酒的泳池里游出。国际超模、顶流歌星、满贯影后,在资本的盛宴上,成为一个个包装精美的商品。

  晶亮的水珠从她们光滑曼妙的躯体上滑落,泛着红晕的脸颊像极了刚从人造温室里采摘出来的微醺玫瑰。

  Servant-719型号仿生人侍者们一丝不苟的工作着。香醇的酒醒好后被倾倒进高脚杯中,轻轻摇晃的酒液边缘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红。

  谄媚和妒畏都被无视,人群中心的他面无表情,如同一位冷傲的暴君。只有灰蓝电子眼中隐隐浮动着暗银色的数据流,像落了一层薄雪的湖。

  没人敢对此有意见。他是这场盛宴的主角。

  陪在他身旁的金发女人在侧眸看他。女人穿着和他西装配套的优雅礼裙,独一无二的裁剪设计,和她独一无二的身份相配。她的五官精美得如同一件艺术品。

  可即便她被允许离他如此近,当她不经意间与他对视时,仍能看见那两汪灰蓝色湖泊蒙着一层雾。

  湖面上有不曾消融半分的冰纹,以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娼妓在地下,在狭窄破旧的街巷尽头,拥挤躁动的舞池中央。

  红蓝绿紫色的霓虹灯闪烁急促、变幻不休,鼓声和乐声震耳欲聋。昏暗的吧台前,男男女女调笑着,肢体相缠,唇齿厮磨。

  最靠近你的那个男人已经被彻底灌醉。原本系得整整齐齐的深棕色皮带被人随意解开,抽走,扔在地上。一只又一只鞋底从冰凉的金属搭扣上碾过。

  他看上去需要服务。

  你正打算朝他走过去,被人捷足先登。

  叁只来自不同方向的手拖住了他。一只在他胸口打转,一只在他屁股上揉掐,最后一只伸进了他敞开的西裤里。

  这是享乐的纪元。发达的科技解放了劳累的躯体,生物和基因成为任人摆布的玩具。生与死的界限不再分明,对自然和死亡的敬畏逐渐褪去,一切都笼上一层冰冷的金属感。

  性爱在这个时代变得开放,肉体与肉体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感受彼此之间放纵的温度。

  今晚你挑了一身裁剪简单的红裙。太红了。隐没在昏暗处随着音乐摇摆时,给人一种晦涩的暗示,让人联想到刚从阴道中流出的处女血。

  有人顺着你的裙摆摸进去,在你的双腿之间放上一张烫金名片。

  冰凉的手抚过你温热的大腿,你下意识夹紧。海藻般的黑色长发散乱在身后,随着细微的动作轻轻摇曳。

  这张名片并没有让你感到冒犯。自从JZ集团的Servant-701型号性爱仿生人上市后,除了个别恋旧的客人,很少还有新生意光顾你。

  艳俗的红唇,丰满的胸脯,黑白分明的眼。比起美得毫无瑕疵的仿生人,涂抹着丰富色彩妆容的人类娼妓,看上去就像一幅用松节油调着颜料粗暴厚涂出的油彩。

  这样“原生态”的外型符合初世纪的人类审美,在如今这个崇尚科技感和精致感的新纪元,却难免显得有些过时。为了接下来的日子有口饭吃,你不得不常常混迹在酒吧之类容易使人陷入兴奋和混乱的场所,去碰碰运气。

  富人掌握资本,在悬浮的摩天高楼上纸醉金迷。

  穷人一无所有,在地底的贫民窟里疲于奔命。

  你摸着腿间的名片,无意识往上看。在连最先进的电子眼都无法穿透的顶楼,你看不到也无法触及到的地方,举办着一场盛宴。高高的镀金扶栏边,有人半身隐在浓稠黑暗中,半身映在辉煌的光里。

  他低垂的深黑西服袖口缀着一对切割精美的灰蓝色宝石,折射出无机制的光泽,像一双冰冷的眼。

  从模拟大气系统中降下来的潮湿雨水,让这个本就残破的地底街区愈发寒冷。

  这种冷能一直钻进人的肋骨里。

  你拐过一个巷子口,投影已经有些失真的播放器孤零零悬在斑驳的墙上,顽强播报着今天的新闻。

  “今日凌晨1时24分,主张反对仿生人商品的恐怖组织袭击了JZ集团总部所在的阿尔法大楼,造成共135人死亡,258人受伤,64人失踪……”

  这些数字让你忍不住皱起眉。

  你加快步伐想要走过去,一股粘稠的血腥味忽然漫入鼻腔,在昏沉的脑海里拉响警报。

  你在原地顿住。本能的危机感催促着你强作无事快点离开,脚却怎么也迈不出去。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你裹紧身上的大衣,呵出一口白气。

  水汽升腾,随着所有思虑飞快消散在湿冷的空气中。

  你终于还是转身走进巷子里。

  黑黢黢的街巷,肮脏粘腻的尘土,随着爆炸从空中掉落下来的墙体,猩红凝固的血。

  你看到一个满身伤痕的仿生人倒在贫民窟的小巷里。从破损处裸露出来的金属内里虬结交错,唯有半边还保存着完好的人类外型,依稀能看出清俊凌厉的眉眼。

  他在昏迷中依旧紧抿着薄唇,低垂的眼睫长而密,如同浓黑鸦羽。已经碎成破布的衣物遮不住身体,雕塑般流畅工致的肌肉线条,冷白色的肌理沾了灰,像一抔被污的雪。

  你捡回了一个仿生人。

  买不起医疗舱,家里只有一台多年前咬牙购入的医疗仪。原本只是来用于治疗一些癖好奇特的客人在你身上留下的伤痕,如今总算是有了更大的作用。

  你用毛巾沾着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身体上凝固的暗红色血迹。你的动作很轻,害怕自己稍微重一点,这个本就残破不堪的仿生人会直接报废。

  漆黑的发贴在苍白的脸庞上,仿生人的身体半浸在医疗仪运作的红光中,显得有些狼狈。

  新生的人类肌肤覆盖上裸露着奇异金属色的创口,仿生人浓烈俊朗的眉眼逐渐成型。像是混血,掺杂了西方人种的深邃,东方人种的细致,骨相峻拔,鼻梁高耸,嘴唇轻薄。明明是人类精心设计出的优越容貌,却丝毫感受不到匠气。

  他在这个简陋的廉价医疗仪下一直躺了二十几天,一动不动,安安静静。你每天带着满身狼藉回到破破烂烂的家里,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帮他擦洗,注射营养液,渐渐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你甚至有种自己正在养一株植物的错觉。在这个陈旧、颓败、混乱、贫穷的昏暗角落,你养着一株安静的人造假花,就像从光怪陆离的彩色灯牌和拥挤的人群中隔离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空间。

  你每日给他擦洗和换水,看他双目紧闭沉睡着,伤势从最初的破败濒死,奇迹般一点点好转。

  虽然只是人造的假花,却意外有种顽强的韧性,在本能地、疯狂地渴求着生机。

  今天的客人有点不太好应付,拒绝了你提出开房的请求,执意要去你家里。

  你接待过灰头土脸的修理工,满脸疲倦的上班族,眼高于顶的暴发户,儒雅斯文的精英。他们之中有人眷恋你年轻的身体,主动约定长期服务,却鲜少能被你领回家。

  这个坐落在平民窟里,总面积加起来不足叁十平米的小公寓,是唯一能让你感到安全和放松的地方。你不想把客人带回来,因为你觉得这样会把你的家弄脏。

  当你结束一切,一边擦拭腿间残余的腥腻体液,一边走进狭小的储物间去寻找被你匆忙之下放进去的仿生人时,你看见了一双灰蓝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什么情绪也没有,他的主人甚至只是个由金属零件制造出来的仿生人。你却莫名地感到脸热。

  你背对着他套上皱巴巴的裙子,红裙遮不住的地方,赤裸光滑的背脊、细白的手臂,布满青红绛紫的暧昧痕迹。

  错综复杂的颜色,格外刺眼。

  “这些天以来您的帮助,”那双毫无情绪的灰蓝色眼眸静静注视着你手中沾满浊白和鲜红液体的毛巾,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十分感谢。”

  你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原来仿生人在昏迷的时候,依旧能感受外界发生的一切。

  已经知道了帮助自己的人类目前在做着怎样的职业,仿生人冷静的神情并没有丝毫变化。

  没有鄙夷,也没有怜悯。这让你感到轻松。仿生人没有人类那些复杂的情绪,或许这就是你愿意捡他回来的原因。

  他的脑部芯片受到了损坏,存储的记忆信息暂时无法读取,也查不出具体的型号,似乎是价格不菲的私人订制款。虽然从外型能看出他应该属于一个富有的家庭,但是你现在暂时还不想找到他的原主人。

  你并没有特别期待那笔可能会让你以后不用再为生计发愁的回报。你缺少一个能陪伴你的存在,而他的出现刚刚好。

  或许是仿生人核心程序中设定的人类福祉原则在运转,他注意到了你每次工作后身体上留下的不适,主动向你表示,希望外出打工赚钱回报你。

  你没有拒绝他,但内心里也不打算放弃自己的工作。

  你不可能放任自己依靠一个从悬浮楼上掉下来的仿生人,它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而在这个绝大部分工作都由仿生人和各种机器设备取代的新纪元,对于住在贫民窟的底层人而言,张开腿是来钱最快最轻松的选择。

  仿生人在你常去的酒吧打工。

  他穿着整齐的制服,领口一丝不苟地扣紧,卡在领口下方的喉结微凸,有种让人想要舔舐的性感。

  那双灰蓝色眼眸在昏暗灯光下呈现出玻璃珠般的剔透,吧台周围的客人们明里暗里地打量着他,光从外表看上去,他更像一个清冷矜贵的上层人士,而非贫民窟的酒保。

  他擦拭着玻璃杯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宽大有力。或许当他在床上用这双手揉握女人的乳房时,带来的快感能让她们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

  点唱机的歌曲已经放完,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他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推开酒吧换衣间的门,解开制服衬衫领口的扣子,那颗色气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然后他忽然闻到一种浓重的腥膻味。

  隔着一层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在做什么的单向玻璃,你半跪在客人胯下,纤细的腰肢塌出一道淫乱的弧度,裸露的臀尖高高翘起,随着交合的动作被一下下往前撞。你雪白圆润的臀肉上糊满客人湿答答的精液,像两颗蘸了果酱的白巧克力。

  鬼使神差的,你睁开一双湿润的眼眸,隔着玻璃与身处另一端的他遥遥对视。

  你看到他灰蓝色的眼眸中浮动着暗银色的光,像布满阴霾的夜空忽然刮起了一场暴风雪。

  他神情平静的解下制服,转过身,挂在换衣间的吊钩上。身后人剧烈的动作让你大脑一片混沌,你勉强思考了一下,觉得他应该是没有看见玻璃后的你。

  然而下一秒,他朝你走来,一脚踹碎了隔开你们的那层玻璃。

  大概是某块芯片又出了故障。他冷静地想。

  当他看到被人骑在胯下,眼神涣散身体赤裸的你,脑海中仿佛有根紧绷的神经猛地断开,他一时间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

  受到惊吓的男人似乎在叫喊着咒骂,但仿生人的仿生耳蜗已经不能再正常运转。

  传进大脑的每一个音节都被处理成滚烫的火,一直烧进胸腔,炙烤着胸口那颗跳动着的机械器官,把它烧得支离破碎。

  碎片化作扼住呼吸的大手,他凝视着你的灰蓝色眼眸因此泛上一层可怖的猩红。

  他眨了眨眼,视线短暂地模糊了一瞬。

  随着他松开手的动作,客人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被他甩落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你大脑一片空白,你维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抬头望他,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所措。

  “……对不起。”仿生人说。

  然后他俯身抱起你。你莫名其妙想起今天穿着制服出门时,他看起来还是严肃又冷淡。此刻他脱掉了衣服,赤裸地伏在你身上,一身硬梆梆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

  他刀锋般的浓眉蹙起,漆黑发梢沁着晶亮的汗意,弓起脊背耸动腰肢时,一声低喘听上去粗重又性感。

  你洁白纤细的双腿被迫紧紧缠在他劲瘦的腰腹上,被他托着雪丘般起伏放荡的臀部,一下一下更深的捅进身体里。他粗长热烫的性器似乎裹挟着某种过于激烈的情感,以至于原本用力挺动腰臀的淫乱动作都显得凶狠起来。

  滚烫的性器狠狠向你体内推进,深入到几乎快超出你承受的极限。他沉默而激烈地同你交媾,重重地抽插,仿佛恨你恨到失去理智,想要就这么用性器捅穿你的子宫,将精水灌满你的肚子——又仿佛爱你爱到下一刻就可以死在你的身体里。

  你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

  他灰蓝色的眼眸亮得惊人,其中包含的情愫太过复杂,让你无法看懂。

  他变得不再像一个仿生人。

  你被他的阴茎顶得胸口晃出了两道白浪,他伸手握住,大力地揉,两团雪白丰满的乳房像两团挤多了的白奶油,塞满他宽厚的手掌,从指缝间欲拒还迎地露出来。

  他低头亲吻客人在你身上留下的斑驳伤痕,亲吻你刚刚还和其他男人纠缠过的红唇。他凝视着在别人胯下呻吟的娼妓那双清澈动人的眼。

  你茫然而惊恐地看着他,看着这个让你感到陌生的仿生人。

  你什么也不懂。

  你像从上帝的阴茎中射出的精液。神圣又淫秽,纯洁又肮脏,高尚又低贱,温柔又残忍。

  世上有那么多街巷,街巷里有那么多悄无声息的死亡。而你偏偏走向他。

  如同命运一般。

  你像蔓生植物紧缠他的两臂,封冻湖水映照你的孤独,仿佛映照第二个自己。

  于是激情驱使理智,欲望放纵缰绳。

  冷漠高傲的王俯伏在娼妓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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